“启禀我主,蚩鞠大破西戎大军五万,姜兴兵败自杀,西戎全境已经归顺楚国,回国之日,蚩鞠从益州征兵两万,同归楚国,”
“何以知之?”淮王大惊说到。
“臣逢西戎国公子姜成逃之我国,详细说了这些情况。”
“蚩鞠前面收服东夷,今年又大破西戎。来年必定北上,犯我境内,我国已经连年未兴以甲兵。如之奈何?。”
“办法是有的,不过是不是可行,难以知道。”
“徐国?”
陈歆说“然。徐国者,海内之大国也。虽然兵弱,然而并非我等所能图之”
“可先生正在操练我国军队,岂容得有时间出使徐国?”
“王上莫忧愁,臣保举一人,定然不辱使命。”
“谁可为之”淮王问到。
“太常博士杨雄。”陈歆说到。
却说杨雄,扬州广陵郡人也,少年时候以好学而称。精通天文地理之象,善于才辨,每人又郗,杨雄说之,必平。口齿伶俐。三年前陈歆巡查广陵郡!人们推荐杨雄。陈歆遂拔之到彭城郡。
“先生之才,比天下人如何?”陈歆问到。
“天下之人才,皆过于你我,我过于你。”
“哦?先生何出此言?”
杨雄说到“雄平生最好解斗,每解必平,并且善于说服人们。聪明者,很快便能说服,愚笨者时间稍微长。所说之人,唯独你不服。倔强而不能通。我遂跟你来到彭城。”
二人大笑,为密友,每逢闲日,二人必然大醉。其才辨如此。
又有一次,晚上杨雄观于天文之象,歆里集中,脚下不稳,于是跌进一个大坑。人们为之而笑,“雄兮雄兮,恰如落网之熊兮。”
杨雄说到诸君莫笑,明日当你们摔了。
次日,人们晨起而去田间耕种。唯独杨雄在家观书。时不过久,日食而至。突然大雨倾盆而下,由于日食,人们看不清楚道路,奔回家时,摔倒多次。
杨雄大笑,“我昨晚观天文,知今日有此故,于是不出。”
众人无不佩服。
于是当日,淮王以杨雄为使者携带礼物出使徐国。
陈歆又从彭城征兵一千,回庐江郡训练,又令打造武器之类。
过了数日,杨雄到了徐都临淄,具言了当时之事。
徐王立刻取大臣至朝堂议事。
“我向来仁慈,不犯人国界,今国中无兵,如之奈何?。”
杨雄想无论何事,当以利害关系说,必然可行,于是说到”若如此,大王则旦夕不保亦。臣当先死,以报淮王之恩,大王之德。”
徐琼问到“先生此言差矣。楚地离我五百里,且中有大江阻隔徐地如何不安?”
“淮地兵弱,然徐国周边之国淮国最大,且扼住大江之险,若淮地破中原无险要可守,徐国亦危险。”
徐王遂明白中国于十数年未兴甲兵,然天下尚未统一,纵使和谐,迟早也必生战事。
于是当晚便设宴款待杨雄,逐渐醉了。便在醉中问到“淮王何许人也?”
杨雄说到“聪明,仁智。”
徐王说“未必太过了,我闻上古圣人,也未必敢如此自称。”
杨雄说到“淮王拔陈歆于士,是其聪也,用鄙才于使者,是其明也,处徐国之下,不以图之,是其仁也,与徐国相融,是其明也。”
闻着皆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