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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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hapter 14 风起云涌

(1)

说实话,大冷天的我站在教练的家的门口一边等待这他开门,一边想:既然自己起不来这么早,那就不要让我们来的这么早啊。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估计其他的四个人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既然教练还没出来,无聊的他们就只有用聊天来缓解睡意与尴尬,毕竟这么冷的天要拿出手机来上网还是一件很需要勇气的事情。

他们打量了我好久,然后问我,是今年的高中毕业生吧?

谁会是那种幼稚鬼,高中这种东西我几年前就避免了。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特殊,我这有这样答应了下来。瞬间感觉相当不爽。

无聊的应答中,教练家的大门终于开了,我们没两步走到训练场,就开始了训练。结果十天之后教练给我爸妈打电话,无论如何也要把我退回来。

我并没有故意的开不好汽车,可能真的是因为我天生不喜欢运动有关,(所以我才这么瘦弱的吗)不过相比于这个,我更加好奇教练要怎么处理这十天来被我撞坏的十辆车。

是啊,只有一档也可以把车撞坏,因为教练不在车上啊。不过不得不说,机动车的动力的确很大,这种体验不是理论可以带来的。

如果不在乎爸妈和教练是怎么处理学车的后事的话,这次经历还是足够让我像这样谈不上讨厌但更加说不上喜欢的提一下的。我站在客厅,把所有的公式摆出来,然后盯着他们,像个木头人一样,开始了头脑风暴。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每天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然后突然接到了安虞的电话。

她是怎么得到我的电话的。

“假期过得好吗?”她问。

“可有可无。”我答。

“在家无聊吗?”她问。

“还有事可干。”我答。

“可以出来玩吗?”她问。

“家里没有这方面的约束。”我答。

“那我们出来玩吧?”她问。

“不去。”我答。

她沉默了一会。

“还是这么冷淡。”她说。

“你理解的还是高了。”我说。

“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你还没有这样来着。”她说。

“因为栾钰他们说得对。”我说。

“栾钰是谁?”她问。

“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我的舍友。”我说。

“那他们有时间吗?”她问。

“你的人生已经寂寞如雪了吗。”我问。

“倒也不是,只是他们都没有你们有意思。”她答。

“他们有的是时间,你去烦他们吧。”我说。

“谁们?”她问。

“栾钰他们。”我答。

“你只告诉了我栾钰的名字。”她说。

“栾钰,卢山,蒋烨。”我说。

“你的生命里只有这三个朋友吗?”她问。

“我的生命还长,现在下结论还太早。”我答。

“你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朋友?”她问。

“不,我的意思是以后他们的数量我还会筛检。”我答。

“那你老了不就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她问。

“不,不用那么长时间。”我答。

“你对于朋友的看法真的是与众不同。”她说。

“其实是你的才与众不同。”我说。

“那你有他们的电话吗?”她问。

“你像找到我号码一样找他们的不就行了?”我问。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号码的?”她问。

“当然,我平时也会用那种方法。”我答。

“那你有去找过我的电话吗?”她问。

“我为什么要找你的电话?”我问。

“因为你的身边怎么听也不像有异性朋友吧。”她答。

“同性已经够麻烦了。”我说。

“从你的话里我听出来gay意。”她说。

“我已经做过激素反应实验,确定了我不是。”我说。

“别说的这么正常,我才你对于异性的反映也一样。”她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说的没错。”我说。

“你还有不想承认的意识吗?”她问。

“只能用本能解释。”我答。

“好吧,那就这样吧,再见。”她说。

“等等。”我说。

“恩?”她说。

“你打这个浪费我生命的电话就是为了讲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我问。

“没有意义吗?”她问。

“说来听听。”我说。

“那是对你而言,你不知道的事情,更有意思呢。”她说。

“什么意思?”我问。

她没有回答,挂断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一个雌**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下一次她敢打来我一定狠狠收拾她,让她知道爷有多猛。

(2)

电话又响,祸不单行。我接起电话,那一头的何晓劈头就是一句:“你这个木头,过得好吗?”

我没有生气,想想真可怕,习惯使然。

“你还没有高中毕业吧。你们这样的笨蛋竟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怼回去。

然后何晓告诉我“我被保送了。”

“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的学校里只剩下你一个学生了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近想出去玩,你有时间吧。”

我这边还在想他不应该跳过“吗”直接用“吧”,他那边已经把他的计划说的差不多了。他洋洋洒洒说了好多,但是总结起来很简单,就是出去溜达溜达,没有固定的城市,固定的路线,也没有固定的经费和路程。反正只要不在家里就一切大吉。

何晓是我的高中同学,具体说是高一,(因为我的高中只上过高一一年)所以他告诉我他现在所认识的同学全都在努力的备考,没有人像他这么闲,就只有我这个已经步入大学的人才有出去玩的可能了。

然后我干脆果断的拒绝了他:“何晓,我也很忙,与我相比,哪怕是你们也只是闲人而已。”

何晓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这一点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讨厌过。即便是在我已经如此明确的拒绝了他之后,他也已经就坚持不懈的试图说服我。我真的很好奇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不同的号码,一个一个的给我打过来。我看了看表,他已经浪费了我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的气瞬间就不打一处来。但是当我要再一次挂断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如果你做不到一个假期不开机的话,那在你答应我之前,你每一天的生活都会是像今天下午这么过的。”

我做不到一个假期不开机,我妈妈要求我每一天每一刻都要为她充分的准备随时可以打进来的条件。

所以三秒钟后,我在今天下午与何晓的最后一通电话里接受了他的邀请。

挂了电话我在想,幸好安虞没有像他一样的讨厌,不然的话这个假期我就要面临两个这样难以忍受的活动。

(3)

不管怎么说,这个假期我是应该出去游玩一次的,无论是为了完成毕业的研究课题,还是因为答应了何晓,所以我在挂断电话的当天晚上就把行李收拾好了。不过我还是在选择背包或者是行李箱的时候纠结了一会儿,但是最后我还是把这唯一的一个机会送给了行李箱,背着包实在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我把行李箱放在床底下,继续我的生活。三天以后,何晓敲开了我家的门。

“准备好了吗?”他看起来还是很兴奋的。

“当然了,”我回答他,“我的大脑是不允许我有任何拖延症及其有关病态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卧室吧行李箱拖出来。

然后何晓就瞪起了眼:“你要带着它?”

“没错。”我抽出了拉杆。

何晓把身背后的背包提了起来,晃了晃:“我们一共要拿的东西连一个背包都装不满,你带着行李箱干嘛?”

我理解他的意思:“别担心,看,它是一只小型的行李箱。”

何晓被我逗笑了:“我竟无言以对,我是说我们带了这么少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带行李箱。”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我的行李箱刚刚好装满我的东西,这还是我在游玩期间什么纪念品都不卖的情况下。”

听我说完,何晓好奇起来,(事实上任何人听我这么说完都会对我行李箱中的东西感到好奇的)

“喂,明铭,你带着小型急救箱是几个意思?”何晓打开了我的行李箱,刷新着世界观,“还有这个烟雾弹,信号弹,自制的闪光手雷,防狼喷雾,伸缩手持广告牌,打火石,应急手链,还有一把断掉的‘洞爷湖’。”

“那不是断掉的‘洞爷湖’,那是可组装的两节可拆卸‘洞爷湖’。”我自豪的解释着。

何晓听我说完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往下翻还有什么了,他停了手,站起来看着我。

“如果你继续翻下去,你还会看到一个手持伽利略定位系统,和一个手持北斗定位系统。”我跟他说,“不过北斗是我的,你只能用伽利略。”我笑着说明。

何晓理了理头绪,说:“这些‘伽利略’、应急啊什么什么的,我大概理解到你带着他们的原因了,但是那一把‘洞爷湖’......”

“是‘自由可拆组洞爷湖’。”我提醒他。

“好,‘自由可拆组洞爷湖’,你带着这个玩意的意义是什么?”

我就知道他要问这个:“因为它是木制的,可以过安检。”

“........”

“不是,我的意思是........好吧,我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带着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就好了。”

“我当然带了,”我把行李箱翻过来,在极隐蔽的地方有一个夹层,我把它打开,“你看,都在这里,怎么样,你是不是一开始没有发现。”

何晓砰的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说,“我自作自受。”

不过最后我还是接受了何晓的意见,只用背包背了一些必要的用品,其他的东西一律都放在了家里。不过如果他没有用暴力手段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我最近突然发现所有的人在与我意见相悖的时候,最喜欢使用的就是暴力手段,然后我意识到我需要想个办法解决这种事情。当然不是以暴制暴,毕竟在这一方面,我必须承认,他们才是老手,并且似乎天赋极高。

(4)

在我们终于收拾好了以后,何晓就安然的在我家看起了电视来。我疑惑起来,不是九点的车票吗。“是明天早上九点的车票,我提前来你家住一天。”何晓解释道。

“原因呢?”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