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如果你选择好了，就义无反顾的去做吧。”
“或许，这个样子，对你来说，才是好好生活下去的唯一道路。”
张艺兴起身走出了房间。
脑海中回荡的是那天吴亦凡所说的话。
【我知道我做出这种选择对exo对你们有多不公平，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说出任何理由你们都会不理解或是反驳。】
【你觉得我虚伪也好，心机颇深也罢，作出背叛的是我，我无话可说。我罪无可恕，我的离开，也许对刚刚出道不久的exo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我也多想陪exo走完一巡，甚至走三年四年十年，或者是更多。】
【但是张艺兴，我做出的这个选择，是多么无奈中的太多无奈。是多么痛苦中的太多痛苦。这是我目前为止能够活下去的唯一道路。我不是为了更光明远大的前程，我只是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我只是为了活命。】
张艺兴深呼了一口气，推开练习室的门，将音量调到最大，放肆的舞动了起来。
鹿晗依旧维持着那个不敢置信的表情，手机铃声是时响了起来。吴世勋一个人坐在练习室里，双手环膝，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
他脑海中回忆的仍是刚刚鹿晗的抗拒。
对他的行为的抗拒。
对理解他的感情后的抗拒。
亦或是，对他吴世勋的抗拒？
吴世勋抬头苦笑了一声，果然吧，还是恶心到你了，鹿晗。
练习室的门被推开，紧随而至的是缓慢的脚步声。
吴世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肩膀一起一伏，睡着了。
来的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吴世勋。
来人慢慢蹲了下来，直面着已然睡熟的吴世勋。
“睡个觉还要皱眉啊。”
他苦笑着伸出手抚了抚吴世勋紧邹的眉头。
突然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嘴角笑容愈发苦涩，“你看，感到罪孽的不止你一个。”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懂你的挣扎你的痛苦你的难受呢。”
“世勋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来人慢慢站了起来，将一件外套披在了吴世勋的身上，转身走了。
“咔嚓”门轻轻的被合上。
“轰隆隆——”
雨倾盆而下。
鹿晗盯着自己的手机，深深地呼吸着。
【如果你选择好了，就义无反顾的去做吧。】
【或许，这个样子，对你来说，才是好好生活下去的唯一道路。】
“鹿晗哥，什么叫你要退团了，我听不懂，什么意思？”边伯贤第一个推门而入，惊愕的表情一览无余。
“为什么……鹿晗哥？”黄子韬用力抹着眼泪，一脸不敢置信。
金钟仁也是愤怒中带着强烈的悲痛，双唇紧紧抿着，看着鹿晗的眼神带着失望。
几双眼睛的压力让鹿晗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部被挤兑出了脑海，什么也想不起来。
耳边只剩下嗡嗡声，鹿晗烦躁的敲了一下头，咬着牙关。
“因为鹿晗的头痛。”张艺兴挡在了鹿晗的前面，“你们也许都不知道鹿晗的头痛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但你们看得到吗！他一天比一天累，一天比一天憔悴，本来那个神气活现的鹿晗变成这个样子，你们都没注意吗！”
“我不知道我站在这里帮他说话的立场是什么，我只是……只是实在不能再忍心，看到我兄弟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离开exo，真的是对鹿晗而言，最好的路。”
“那我们怎么办，exo怎么办，exo已经失去了一个吴亦凡，现在还失去一个鹿晗，我们怎么办？”黄子韬眼泪越流越多，抑制不住的哭着。
大家没再说话，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鹿晗脑海中回忆着与exo二年半来的风风雨雨。
一起消沉过一起欢喜过一起流泪过一起悲伤过吴世勋一个人坐在练习室里，双手环膝，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
他脑海中回忆的仍是刚刚鹿晗的抗拒。
对他的行为的抗拒。
对理解他的感情后的抗拒。
亦或是，对他吴世勋的抗拒？
吴世勋抬头苦笑了一声，果然吧，还是恶心到你了，鹿晗。
练习室的门被推开，紧随而至的是缓慢的脚步声。
吴世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肩膀一起一伏，睡着了。
来的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吴世勋。
来人慢慢蹲了下来，直面着已然睡熟的吴世勋。
“睡个觉还要皱眉啊。”
他苦笑着伸出手抚了抚吴世勋紧邹的眉头。
突然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嘴角笑容愈发苦涩，“你看，感到罪孽的不止你一个。”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懂你的挣扎你的痛苦你的难受呢。”
“世勋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来人慢慢站了起来，将一件外套披在了吴世勋的身上，转身走了。
“咔嚓”门轻轻的被合上。
“轰隆隆——”
雨倾盆而下。
鹿晗盯着自己的手机，深深地呼吸着。
【如果你选择好了，就义无反顾的去做吧。】
【或许，这个样子，对你来说，才是好好生活下去的唯一道路。】
“鹿晗哥，什么叫你要退团了，我听不懂，什么意思？”边伯贤第一个推门而入，惊愕的表情一览无余。
“为什么……鹿晗哥？”黄子韬用力抹着眼泪，一脸不敢置信。
金钟仁也是愤怒中带着强烈的悲痛，双唇紧紧抿着，看着鹿晗的眼神带着失望。
几双眼睛的压力让鹿晗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部被挤兑出了脑海，什么也想不起来。
耳边只剩下嗡嗡声，鹿晗烦躁的敲了一下头，咬着牙关。
“因为鹿晗的头痛。”张艺兴挡在了鹿晗的前面，“你们也许都不知道鹿晗的头痛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但你们看得到吗！他一天比一天累，一天比一天憔悴，本来那个神气活现的鹿晗变成这个样子，你们都没注意吗！”
“我不知道我站在这里帮他说话的立场是什么，我只是……只是实在不能再忍心，看到我兄弟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离开exo，真的是对鹿晗而言，最好的路。”
“那我们怎么办，exo怎么办，exo已经失去了一个吴亦凡，现在还失去一个鹿晗，我们怎么办？”黄子韬眼泪越流越多，抑制不住的哭着。
大家没再说话，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鹿晗脑海中回忆着与exo二年半来的风风雨雨。
一起消沉过一起欢喜过一起流泪过一起悲伤过
哭过笑过吵过摔过坚强过憔悴过。
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说好一起闯出exo的一片天下。
一开始被告知能出道的狂喜，互相拥抱着流泪。
拿到第一个荣誉时，激动的心情。
十二个人，相依为命，一起淌过那么多大江大海，一起携手走过那么多的坎坷。
我舍不得，我怎么可能舍得。
太多的回忆如同开了闸的水库，铺天盖地的席卷了鹿晗的所有思绪。
“对不起……”鹿晗死死的捏着那部手机，“大家，对不起……”
一股浓浓的哀伤气氛包裹了整个房间。
“鹿晗，以后，好好的吧。”一直在一边沉默的金俊绵开口了。
他仿佛用尽了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鹿晗，头痛的话，好好治，离开以后，注意休息，不要再很累了。”
鹿晗呆呆的看着金俊绵，看着他的嘴一张一翕，说的话一如他一贯的风格，温暖的不行。
“只是，来韩国玩的时候，回来看看我们。”
朴灿烈将头转了过去，双手捂住了嘴，哽咽。
边伯贤将头靠在度庆洙的肩上，看不清表情。
“鹿晗，北京场你会去参加吧。”金珉硕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鹿晗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的，再和我们一起创造那个舞台吧。”
“那个属于，还拥有着鹿晗的exo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