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摇摇摇切克闹”。
“松鼠我求你别唱了,在唱我宁可跳车喂丧尸”。
一想‘到’眼前这个性感‘尤’物会因为我的歌声变成丧尸。会有多少人死在她的裙下啊。感觉有点过意不去我还是别唱了。
这样吧潇潇我给你喊个‘另类’吧。保证你没听过。
大胸妹什么也没说我就当她默认了,我随随便便的放了一个伴奏:
‘one-two-three-four’
‘Let'sgo.’(来次够)跟上我的节奏
‘如今的社会总有那么一种人’
‘无论走到那都带着装B的眼神’
‘是见谁都想喷,你见谁都想咬’
‘天天在网吧包宿还喝点冰红茶’
‘若在装B让你回家管你爸叫大哥’
…………
“这个好玩,这是什么歌?松鼠”
“这个好像叫什么喷子狗吧,啊哈哈”
大胸妹嬉笑着说到:“松鼠这是不是说那个一共八条书评七条在喷人的那个死喷子啊”。
我一副训小孩子的口气说到:“别闹了大胸,车子好像没油了”。我连忙下车检查,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丧尸竟然把我的油箱戳破了。估计是小红人干的,也就他的爪子够锋利。
倒霉!这天快黑了车子还坏了,没办法我和大胸妹只好带着M4A1和部分食物还有水,徒步前进。
大胸妹要把剩下的物资连同车一起炸掉,
“算了大胸妹,车上的物资就算做好事了,也许其它的幸存者能用到”。
徒步走了几公里,这一路上只有零星的丧尸出现。几铁锹就搞定了,此刻我们以来到了H国第二大城市的边境。
在不远处正有一个民宅亮着灯,我大步流星的向它走去,大胸妹随后也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民宅的门前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迅速的打开门。迎接我的竟然是一把双管猎枪,我连忙举起手来。
男主人盘问到:“你们有被咬伤吗”?
“我向苍天发誓绝对没有”我坚定的答到。
我真的很意外他竟说了一句请进,并没有检查我们。可能是大胸妹检查起来不方便吧。
房子里面住着一对夫妇,女主人非常热情的为我们冲了咖啡。放下猎枪的男主人还是蛮可爱的。
夫妻二人执意要留我们下来吃晚饭,并告诉我。他们有足够的食物希望我和大胸‘妹’可以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如果晚上出去的话会非常危险,没办法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不管怎么说这对夫妇还是很热情的因为人家女主人已经把饭菜端上桌子了,吃着吃着我们便闲聊了起来。男主人叫阿基诺,妻子叫赛非亚。
“阿基诺你是不是有病啊”?
“松鼠小兄弟,你这不是骂人吗”?
我打趣的说到:“阿基诺兄弟我不是骂人,你和嫂子结婚这么久了竟然没有孩子。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就是……哈哈”。
阿基诺迟疑了一下,眼睛在眼眶里转动了几圈。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但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赛非亚的表情也有一些紧张。
阿基诺郁闷的回答:“哎,可不是么,别提了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
“哈哈,行了私事我就不过问了,加油啊兄弟”。
“松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龌蹉死了”。大胸妹一脸嫌弃的说到。
晚饭过后大胸妹帮赛非亚收拾了碗筷,我和阿基诺则是检查了一下门窗是否锁好。有备无患还是仔细点好。
忽然一个禁闭的房门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准备打开可是门是反锁的。阿基诺不紧不慢的说到:“松鼠小兄弟,别开了里面是一些物资不太方便打开”。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坚持的理由。由于房间有限,大胸妹不得不和我在一个房间。
“大胸妹啊床是我的了,你自己找地方”。
“凭什么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啊”。
望着她的大胸我质疑的问到:“你是‘孩’子”?
“不管不给我床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这个…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决定把床让给你吧。绝对不是因为怕你揍我”。
就这样我抱着被褥躺在了地上,大胸妹忽然问我:“松鼠你不觉得这对夫妇有问题吗”?
与此同时我在门缝下面看到了一双脚,脚上穿的正是塞非亚的那双高跟鞋。我若无其事的说到:
“赶紧睡觉不睡床让给我,瞎想什么呢”?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胸妹已经安然入睡,我模仿出打呼噜的声音。塞非亚的脚向远处走去。
此刻我的USP已经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