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缔造的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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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突飞猛进

实力这东西,除了七分的努力,运气也是必不可少的。而运气这东西,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此时,沐秋的运气却是极好的。

这个“酒鬼”传他的是一个术法,名字极是简单——《土遁》。这听来便是逃命的方子,可是学起来却并不是这么容易。首先,沐秋得对土灵根有所了解。其次,沐秋得真正明白土元素的真正意义。这是一件比较难以捉摸的问题,不是电视里看的那么简单。

于是,好些天,沐秋也安静的修炼去了。好些天,神医都觉得这几天怪怪的,那倒霉孩子怎么没有过来请教了呢?老夫不开心了。

时光,给了春去夏来,这里果然还是有些不同的。这春天去的晚了些,若是前世,估摸着夏天早就炎热的不行了。

而这两三个月的光阴里,村子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县里却是偶尔有些蹊跷事,比如说义庄里刚停进去的那个孙大爷不知了去向。这孙大爷本就起的蹊跷,如今更蹊跷,你看,尸体都给搬走了。

县令很不高兴,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奸犯科起什么劲,本官的地盘也敢搞事。于是,县令捋起袖子,一道令扔了下去,县令只说了一个字——“查”。于是,县衙里也忙了起来。

于是,捕快们开始四下里搜寻。四下找是怎么个找法?自然是镇上四下找找喽,比如去新开的茶楼喝喝茶,去有名的醉仙楼听镇上最红的歌姬唱小曲儿,四下查下自然是没有什么结果。

“说来也是,这无头无尾的,谁能查到这义庄的尸体怎么会消失了,谁偷的?”

“这尸体有什么好偷的,那不然呢?”

“不然还能活过来自己跑不成?”

捕快们自饮着酒,无奈的聊着天,然后各自散了伙,回家睡去了。

沐秋苦思冥想,哪里想得到怎修习这功法。现在想来,修真哪里有那么好修,这全然和看到的小说里不大一样嘛,哪怕一本功法,也是能领悟才行的嘛。这许多天的修炼,倒是让沐秋体悟颇多,虽然这“土遁”还没练成,但对于土灵的理解便是更加深刻了些许。

县城里的第二天,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一个仆从模样的人慌慌张张跑来,一下跌在了门口,随后连汗水都不擦,连滚带爬的进了府衙。

“放肆!!”县令一声呵斥,好让他行为得体一些。虽说是个九品的小官,也要彰显一下朝廷命官的风度。这吵吵嚷嚷的,数钱的兴致尽是全无。

仆从连忙站起身来,低着头,忙擦着一直没有擦的汗水,唯唯应是。

县令板着的脸终于由雷阵雨变成晴天,县令于是锁上宝箱,再三检查之后,觉得无碍,便转过身来,一副继往开来圣君的模样。大有藐视群雄的英雄模样,然而堂下站着的不过是一介仆从。

“嗯,何事如此慌张啊!”官老爷背负双手,一派高人模样,想来自己不过是偏安一隅,终有出头之日。

“呃,啊,老爷,这,咱们衙门里,那,那那那石捕快昨晚,死了。”

“死了?那去查案啊?需要我教你?”老爷想来,这事情这么简单,自然是不必教的。

“可是,可是,他,他。他死的,诡异啊。”仆从想来此刻都是有些怕。

“嗯?”老爷想来,怎么回事?仆从成功的勾引了老爷的好奇心。

“前面带路,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于是,老爷踏上了做“神探”的征程。

仆从甚是听话,果然鞍前马后,步步不离老爷。仆从讲起话来,更像是那灵木宗山外的树木般,数不清,砍不完。

仆从讲事情完全走的是叙述的风格。

当时,第一个发现这捕快挂了的是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还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因为不懂事,仆从选择自动忽略这个不起眼的小毛孩。捕快的尸体躺在地上,卖冰糖葫芦的人是个中年男子,为什么仆从说他是个中年男子,原是他那一小撮胡子确实格外性感。

这么一说,老爷觉得这仆从果然讲的细致,刚好身边缺这么个机灵的人儿当军师,果然,上天待我不薄啊!!

“嗯,分析的不错,你果然生得八面玲珑,七窍不通。以后我升你做我参谋,开心不开心啊??”老爷也有一小撮性感的胡子,此时正被老爷揉捏着。在小的面前当然要展露出自己的高姿态,一副“你也不亏”的架势,果然很有几分气吞山河的模样。

然而,一句话成就一个人,一句话毁了一个人。仆从听来,哪怕是七窍不通,至少还通了一窍,“BOSS”果然赏识自己。一番鼓励之下,仆从正式成为九品芝麻官的狗头军师,去往义庄的路上自然还有一段路程,军师还是去那偏远冷清点的街上挑了一把折扇,却是给老爷扇风去了。

老爷爱听故事,军师也爱讲故事,两人晃晃悠悠,一个坐轿子,一个下面溜达着,似乎忘了那义庄还躺了个死人。

这回讲到,卖冰糖葫芦的看见了捕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许是昨天喝酒喝好了,竟是睡到现在,便也不敢吵醒这位大爷。可刚走几步,卖冰糖葫芦的便觉这地上凉嗖嗖的可是不好,便又回头,说啥也要叫醒大爷啊。

故事讲到这里,县令抢答道:“然后这卖冰糖葫芦的就发现我捕快挂了。。嗯。。。”

县令爷深思熟虑中,轿子摇摇晃晃的,倒是真有几分神探的意味。而沐秋今天还在深思熟虑中,这功法还是这功法,任理解深刻,却还是使不动遁法。沐秋难免有些忧虑,捉急。想到李登峰一番嘲笑,“废物”之名声声萦绕耳畔,沐秋觉得还是要更努力些。

轿子终于停在了义庄门口,这本不远的路程却是坐轿子也坐了半天。老爷的帷幕被军师掀开,好一番谄媚的笑着。好似说来,这县城,老爷第一,我就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