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老农
20201500000026

第26章 保护

同生四人依约来到柳树墓前,一团黑气缓缓升起,虽然有了恭喜的述说,但另外三人也还是一身冷汗,心里发虚。就算都是些身强力壮的男儿,此时也不过如此了。

“鬼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恭喜。

“我说你急什么啊!等吧!等到子时他们都睡了!就可以了!”

“鬼大哥说清楚点好吧!”

“子时以后王家的人就都睡老,到时候我再去给他们来点儿梦,保证他们一觉睡到明天中午,嘿嘿你们几个在进去,就跟没有人一样,嘿嘿!可以吧!”说实话恭喜觉得不怎么样,就说:“可是你怎么能让那么多人同时做梦啊!”

“小子看不起我,兄弟们都出来吧!”

柳树一声暴喝,林子出的所有坟墓全都升起了团团气体,有白色的,红色的,黑色的,绿色的,五颜六色,很是好看,不过如果你现在从山下经过的话,估计会被吓个半死,大半夜的,这也算是万鬼大会了。

“鬼大哥,怎么贵还要分颜色的吗?”

“嘿嘿小子,这就是你不晓得老!我们鬼啊!这个鬼魂的颜色也不是随便怎么都可以的,这个要看你的生前怎么样啊!你看我是黑气,就是生前太恨那个龟儿子王地主老,所以就成了黑色,你再看那个白色的,他是个小娃娃,心里面干净,就是白色咯,那个火红色的,是被烧死的,死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全部都是红色的火,所以就是红色咯,还有那边那个蓝色的,这个人啊,是因为老婆生病没钱治,就病死老,后来女儿又被大户人家拉去做了童养媳,这才郁结而死,所以就是蓝色的,反正啊,各有各的道理就是老。哦,你们看那边那个绿色的就是蝴蝶的父亲,你们过去大哥招呼嘛!”

同生看了看那团绿色的气体,在夜空中很美丽就像是琉璃,煞是好看,不过在我看来,这大晚上的看到一团绿气在山中,就很恐怖了,那里还有好看,不过同生可不这么认为,这是蝴蝶的父亲,他很敬重,缓缓的走到这团绿气的墓前,轻轻的跪下。

“叔,你、、、”

“小子啊!什么都不用说老,昨天啊!柳爷爷给我说的时候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老,我认得到你,林老汉家的嘛!不错,就是没想到啊!这个龟儿子王地主这么可恶,老子今晚上一定要给他个好梦。给老子。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有我们在,一定让他们睡死过去。”

“叔,你受苦啦!在这里这么阴寒!”

“小子说的那里话!我有啥子苦的嘛!还不就是一样,这里这么多鬼,可热闹咯,每天听他们的故事,跟他们一比啊!我倒是算幸运的老,还有啥子不满的嘛!,但是小子,老子告诉你啊!我就蝴蝶这么一个女儿,这次这么多鬼一起帮你骂以后要是不对蝴蝶好,老子就是灰飞烟灭,也要弄死你。”

“叔你放心,小子记到老,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对蝴蝶好的!叔你就放心吧!”

“就好就好!小子不错啊!”

时间其实过的很快,但对于同生来说,就不那么快了,他心里的焦急,让的时间都停下来探听他心中的秘密,不过时间似乎还没有长大,就像个小孩儿,在游过同生身边时,悄悄的道:“这小子,嘿嘿,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般想法,老夫活了不知有多久怎么还只是一个人啊!这小子想法怎么这么多啊!就这么想赶我走吗?老夫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老夫活了这么久,从来就没人敢这么急切的赶我走,你倒好,什么脏话都用在我身上,小子,赶走了时间,你会后悔的,老夫会用时间证明,哦,不不!是用我自己证明,时间,伴随着命运,总有天你会祈祷我留在你身边的哈哈!哈哈哈!”时间带着狂放的笑声走远了,时间来到子时。

同生四人出发了,穿过黑夜的东风村,行走在黑夜中,王家有人但是都在睡觉,估计这会儿,就算是地震他们也醒不过来,同生四人翻墙而入,出奇的顺利,如入无人之境,同生又看到了救他的那两头驴子。同生说:“驴大哥驴大嫂,上次谢谢你们啦!”

“嘿嘿,小子,我就晓得你会再回来的,不过没有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不错啊!小伙子,你喜欢的姑娘就在,东厢房的那件屋子里,你去就看得到,快去吧!趁现在你的‘朋友’们都在帮你赶快去,小子祝你幸福哦没想到啊,人类之间还有这么真挚的爱情,不错,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驴之间才有的!小子加油哦!”

“驴大哥驴大嫂,我也祝你们幸福。”

“同生你再咋子,看驴干什么,这些蠢东西有啥好看得嘛!”恭喜叫道。

“哦哦没事走吧!”

几人朝东厢房走去,很顺利,没人阻拦,恭喜一脚踹来房门,蝴蝶下了一跳,以为王二少爷来了,她想着,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同生个对不起了!

“蝴蝶,蝴蝶”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蝴蝶以为是做梦,同生哥怎么又来了,昨天晚上不就没有结果嘛现在又来送死,蝴蝶想着不敢相信,直到她看到同生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实,蝴蝶知道是同生,她的同生哥来了,来带她走了,蝴蝶泪水再也噙不住了就要留下,不过现在可是没这个时间的,同生抱起蝴蝶就往外跑,恭喜三人也跑着,为同生放着风。华丽的公主抱让蝴蝶觉得很温暖,她觉得在这个男人怀里很安全,她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用管。

同生五人跑了,王家还像没事发生一样所有人都在沉睡,做着自己的梦。

王老地主在梦里,自己的土地大丰收,有了很多粮食,他就卖粮食,然后买土地,再种粮食,卖粮食,买土地,就这样,王老地主的钱越来越多,他躺在一堆一堆的钱了没看着天空,觉得世界都是他的,他可以把世界买下来,毕竟他有钱很多很多钱,全世界的钱都在他这里,他就很幸福。

王二少爷梦里,一片春色,他的身边全是女人,衣着暴露性感。而且全是美女,这个二少爷和他们喝酒,跳舞,做爱,长歌,很是欢乐,王二少爷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之中,他很快乐很销魂,不过就在他爽的时候画风突然就变了,美女变成了魔鬼,来自地狱魔鬼,一个个面容可怖,很是骇人,就在他身边,他的肌肤之间游走,带着血淋林的手,还有尸体的腐臭,他想逃脱,可是就是跑不出去,他想醒来,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这个梦就只这么长,长到他醒不过来。

王二少的妻子梦里是泪水,全是泪,这个女人在泪水幻化的海洋里,漂流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光,没有希望,就这样飘着,突然来了风暴,她的小船在飘摇,就是不倒,大雨紧随而至,淋在她脸上,淋在她眼里,模糊了世界的一切。

中年男人的梦是在一家赌场,他拥有的超能力,可以看穿一切事物,他赢了好多钱,他赢光其他人,他赢可一批又一批赌徒,他没有放手,他了在其中,他忘了自己赌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赢钱,一直在赢钱,他觉得自己的头变得越来越重,就到在桌子上,旁观着看他没有反应,一推竟然倒地,就知道,他死了,死于快乐和疲惫,人们分了他的钱,把他的尸体扔了出去,就在路边的臭水沟,来了十几条野狗在分享他的血肉。

一个普通的长工也在做梦,他的梦很简单,这一天东家发工钱了,他拿着钱去了药店,买了药,回家煎成汤,慢慢地为给老父亲,梦里还有他的一儿一女,在阳关下嘻嘻打闹,说着些童言无忌的话,做着遥远的游戏,他的妻子在农田的忙碌着,他给妻子送饭,看着妻子鬓角的丝丝白发,就捋了捋,把妻子抱在怀里说:“幸苦了。”他接下妻子的工作,妻子在阳光下看着他,夕阳很美好,就像他的子女一样很美好,这美好让父亲的病也好了,很健康,一家人在晚上吃了一顿团圆的晚餐,就这样很美好。

王二少的孩子也在做梦,这是个善良的梦里,梦里他有了很多小伙伴,可以随时和他们玩,他们在一起做游戏,他把自己的糖果点心分给他的伙伴们,就很开心,他们说要去远方,去一个没有大人的地方,就可以用快乐的念头来飞翔,这一刻他看到的孙悟空和哪吒,他和大圣一起大闹天宫,有何哪吒一起教育悟空,他和自己的小伙伴就这样,穿越天地,过着生活。

这一晚驴大哥也作了一个梦,梦里他还是一头驴,和自己身边的母驴获得了自由,他们在森林里,奔跑,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些草,渴了,就喝些水,他们一起躲避狼群,他们一起穿越可可西里,一起游览世界,在世界铺满他们的脚印,他们是最传奇的驴子,他们过完一生,最后一同死在了,桃花故里,没有人知道,他们找了颗满是桃花的树,就相拥相偎,死在它旁边。

母驴自然也是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身边的公驴,得到太上老君的指点,学会了长生不老之术,他们游览宇宙,去每一个陌生的星球,和那些外星驴子做朋友,不过不是所有外星驴子都那么友好,有的甚至想宰了他们吃肉,不过他们都逃脱了,他们遍历宇宙,遇到小王子,就送给他们一朵玫瑰,最后就到了花果山,猴子走了,他们就住了下来,和猴子们在一起,吃水果,喝酒,长生不死。

、、、、、

这一晚王家,人就这样,在梦里,都活在梦里,没有其他。

同生几人来到蝴蝶家。蝴蝶一头撞进爷爷怀里,大声的哭。同生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爷爷。爷爷并没有想象的开心。而是焦虑的说:”你们既然救了她,就带她走吧,不然在这里也是会被抓回去啊!这样你们就把他带到同生那个姑婆家里去,有我这个侄女照顾,我相信,蝴蝶会过得好的,等这阵子风头过老在回来。“

”可是爷爷,我走了,你跟奶奶怎么办,我不走我要留下来,跟爷爷在一起。“

”娃儿话,我们两都一把年纪老,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倒是你,你要还在这里,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啊!走吧!跟着恭喜他们走吧!这样我也放心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啊!你得刚才才跟我拖了个梦,说你发上要回来,结果你果然就回来啦,你爹还说你回来了就让你跟着同生走不要留在东风村老,这也是你爹的意思啊!你就跟他们去,爷爷,没事的啊!“

”爷爷!可是、、”

“可是啥子,赶快走,恭喜带她走!快走啊!”

同生拉着蝴蝶走了,越来越远,知道小时在黑夜里。

“老婆子啊!你说这个娃娃以后会不会幸福啊!哎,我们这个蝴蝶真是苦命啊!希望这个同生是个好人吧!”

“老头子啊!你也不要那么想太多老,现在蝴蝶是暂时没事老,就是不晓得王地主会不会善罢甘休啊!要是他们来我们家闹事,我们可怎办啊!”

“怎么办!老子啥子都不办,就这样,我看他们要咋个,以前蝴蝶在他们手上,我还不敢咋子现在就算他们来也不怕,未必然他们还敢弄死我们老两口所,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老头子啊!还是防备点好啊!”

“防备什么嘛!你告诉我,我们还可以怎么防,他们势大,防个屁,老婆子啊!你也不要担心那么多老,我们两活了这么半辈子,也算是活够了,就是死老也值老,还有啥子担心的嘛!走回去睡觉,睡一觉就好咯,明天,我们把面粉拿出来,我给你做点心吃,以后也就不用省老。哈哈!睡去咯!”

同生他们回去时还特地到了那片坟地,算是谢谢啦!

柳树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很是开心,也不知道是因为整了王家人还是因为帮助了同生他们,总之很是开心就是!以至于他的黑气竟然有些变的淡了,嘿嘿同生自然是十分感谢这个救了自己,有救了蝴蝶的鬼魂!跪下来连忙磕头。

“小伙子不要磕老,我也是看你人不错啊!!不然帮你咋子嘛!还不带这个小姑娘去见他父亲。“

”父亲真是你嘛!“

”蝶儿啊!是我,你出来了,没事吧!“蝴蝶想去抱抱父亲,却只是一团虚无。

”父亲,你怎么这样了,呵呵,这是自然规律,没事的,只要你没事阿!父亲就没事拉!“蝴蝶跪在父亲墓前,她记得上次跪在这里还是父亲下葬的时候,没想到现在跪在这里,看到的父亲,竟是一团绿色的气,她没想过还可以和父亲说话,可是现在听到了,蝴蝶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伤,她看着父亲,以前瘦了委屈,都可以告诉父亲,可是现在父亲不再了,就只有自己的,以前还可以给父亲做些好吃的,可是现在,父亲吃不到了,父亲只是一团吓人的绿色气体,以这种鬼魂的方式存在于这不存在的人间。

”蝶儿啊!父亲死的时候没有给你说成话,父亲很是遗憾啊!父亲现在就告诉你吧!,蝶儿啊!你是女孩子,女孩也不能只是依靠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定要看清这个男人才行啊!不然以后就有你哭的了,你喜欢诗歌就去学,学好了,就自己写,写很美很美的诗,就读给我听,还有你母亲,如果你以后有能力老,你想去找她,你就去,没事的,找到她,就带她回来,好好对她,你身边这个同生是个不错的孩子,如果喜欢就不要错过啦,虽然你们不是同辈人,算起来你还是他的长辈啊!不过这有啥嘛!不用去管它,你们两并没有一点血缘得嘛!好了孩子就说这些,你们走嘛!撑着现在王家的人都还在睡觉,你们赶快走,带了狮子岩就好了!走吧!“

”爹、、、爹、、、“蝴蝶还是被同生抱走了,最后消失在黑夜中,而这篇树林今晚,一直都有一团绿色的气体存在缓缓的飘动,在风中,逐渐虚幻。

同生,恭喜,蝴蝶,都在张恨水家里,谢过恨水的朋友,他们决定连夜赶回狮子岩,免得夜长梦多,要是王家人知道什么消息,那就不好了,几人喝了点水,就有开始了行走,路上恭喜还给同生和蝴蝶讲了讲恨水的故事,算是缓解一下气氛了吧。

原来张恨水,以前不是叫张恨水的,而是叫张渔生,应为父亲是以打渔为生的,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想着子承父业,可以过得还一点,也免得像自己那样过得那么劳累,至少可以把自己的渔业发展一下了是好的,可是啊!事情就是这么不遂人愿,就在渔生十岁那年,父亲想往常一样出门去沱江打鱼,父亲是个老渔夫,很了解鱼的习性,对沱江的水文也是了如指掌,那里有漩涡,那里有礁石,那里鱼多,那里鱼少,无所不知,所以母亲和渔生都没有特别的在意不就是平常的打鱼,简单的嘱咐几句之后,也就这样了。父亲在船上熟练的撒网,提纲,船工们跟着吆喝着,渔歌唱的震天响,很是壮观,一队士兵叫住了他们,他们划船到岸边,士兵也不说话,直接把他们丢下船来,这些渔夫自然不会服从,那可是他们吃饭的东西了,比命根子还重要,怎么可以让他们拿走啊!可是士兵说前方战事吃紧,他们赶着去前线,要去抓****,不然也不会用他们的船。渔生父亲见他们肯定是要把船划走的,就说自己了解沱江的水文可以帮他们划船,他其实想着自己送他们到了以后自己再划船回来。士兵想想也对,就让他上船了,在吩咐一行的船工以后,渔生父亲就跟他们走了。在划船的途中,渔生父亲看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有些害怕,士兵们往枪里装了子弹,摸样很是可怖,就像是写杀神,渔生父亲一个不慎,驾船失误,船身进了水草堆,难以运动,就在这时这些个士兵本就很是烦躁,再加上现在船在水草了,动不了,心里甚是火大,一脚把渔生父亲提在水里,这个老父亲,在水草丛生的水里再也没有出来。尸体都没有找到。渔生从此改名张恨水,就是要记住自己父亲是怎么死的,记住那些军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灭了军阀,为父亲报仇,后来啊!母亲也在思念中去世了,恨水一直活得很痛苦,知道后来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生活才有了点起色,有了些希望。

可是恭喜讲这个故事,似乎并不能缓解气氛,而是让他们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有加上了些对别人的同情。同生他们回到狮子岩天已经亮了,林家老屋,陈氏正在做早饭,门开了,同生回来了,还带这些伤。

”同生啊!你这是怎么老!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老!快进来快进来!没吃饭吧!快来,快来,吃点儿!“

”龟儿子还晓得回来,你怎么不死到外面哦!给老子,简直是!你看你干的好事,你回来老,就你自己去把墙给老子不起,不然就不要给老子吃饭!“林老汉。

”爹我去救蝴蝶老,你看嘛!我把她带回来老!恭喜哥也来了!“同生。

”恭喜哦,谢谢你啊!把这个不肖子给我找回来!你没事就好呀!没事就好呀!“林老汉直接越过同生跟恭喜说话。

”没事的,二爷!既然同生也会老咯!我就先回去老!不然我爹妈!又该担心老!“

”恭喜,吃老早饭再走嘛!不然要饿啊!“陈氏

”不吃老,二娘,我走老!“恭喜边说边走。

林老汉没有跟同生说话看来气的不轻,不过总是给同生夹菜,也可以看出,这个老父亲很是担心啊!估计是爱之深责之切吧!早饭后同生说要送蝴蝶去姑婆家,就和蝴蝶出去了。同生家道姑婆家的距离并不远,可是他们却走了很久。蝴蝶给同生说了诗:”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李白的《秋风词》说的就是蝴蝶在王家的心思。

”蝴蝶,你不要怕!以后有我在,我们就在一起,等我们长大一点了我们就结婚,我们就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啊!同生个,记得你还说要陪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们结婚了就去好嘛!“

”好啊!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我也不知道,我想去那里,就是想去不同的地方看看!看看别人的生活,别人的世界,不过诗里说的,西湖,杨州,秦淮河,塞外,还有草原,都是很美的地方,我想去这些地方,和以前的诗人一样,去看看他们!“

”好呀!蝴蝶,到时候你就做个诗人,而我就是诗人的守护者,我就陪你去。“

”好呀!不过同生哥哥!我父亲说了,你要一辈子保护我的!“

”蝴蝶,我一定会一辈子保护你的,说到做到。“

同生的话被清风听到了,就带到全世界,全世界都只带他的誓言,全世界,都会帮他实现,我觉得他们这些话就像木心先生的诗《从前慢》: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是啊!一生只够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