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秀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正好有我在,也好避避嫌疑。”
于是卢秀才和王义一起在外屋休息,那个姑娘在里屋,两个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忽然卢秀才说:“王义,这个女的我看了面相,只见她长身短项,肩寒腰细,臀翘胸高,皮白如粉,斜视偷观,未语先笑,摇手摆头,回头频频,一步三摇,身轻如柳,托腮咬指,剔齿弄衣,坐不安稳,举止痴迷,媚而无态,娇而无威,所有显示为不贞*相,迟早有越墙偷情之事,你可要小心啊!”王义笑着说:“没有事,我可不是那种人。”卢秀才感叹道:“唉!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是却认他乡是故乡,年轻时候气血未定,能够守住**实属不易。”说完了呼呼睡去,也许是这场战争让他太累了。
在卢秀才的鼾声中,王义拿起一本书开始夜读,有人讲过能够读书也是修来的福气,确实读书对王义来说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在深夜灯下,捧一卷书,与智者的交流,对话,是何等痛快之事,如遇雨雪之夜更为美妙,王义沉浸在读书的喜悦中。
只听得里屋的女子在翻来覆去的,也是好久不能睡去,也许是遭受了太大的刺激,让她无法入眠吧。
等王义看书困了,把书放在枕边,替老秀才盖好背角,把灯熄灭了,开始躺下睡觉,躺下了却一下打开了思念的闸门,潮水般的思念把他紧紧包围了,一下想起了小玉,想起了娘,不由长叹一声,盼望战争赶快结束,就能和家人团聚了,可是这战争好像是短时间结束不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玉啊,真是怪想她的。
也许这就是心电感应或是意念力,小玉这时候也在想王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真是孤枕难眠,王义的娘感觉到了对小玉说:“小玉,累了一整天了,早早休息吧!”小玉应了一声,但是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小玉看到娘也没有睡意,一骨碌爬起来说:“娘,您让我去看看王义吧!”王义的娘说:“傻闺女,不要胡思乱想了,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去得了?再说我让你去了在路上有三长两短的王义回来我也不好交待啊!”小玉说:“我可以女扮男装啊!现在娘的眼睛也好了,身体比以前还要好,我去了娘也能照顾自己,我只是不放心王义,我想去看看他。”娘一把搂小玉在怀里,激动地说:“我家义儿真是有福,怎么修来如此好的媳妇?可是你的腿脚又不利索,那么远的路你怎么能去得了啊?”小玉说:“我可以买头毛驴骑了,日夜兼程,估计四五天就可以去了。去了看看王义我就会回来,我不去一趟有些不放心。”
王义的娘沉思片刻:“我还是不放心你,王义好歹是个男子汉,我让你去了我会寝食不安的。”
小玉说:“求您了,我必须得去一趟,不然的话我在这里也是人在心不在,我的心早随他去了。”
王义的娘看到这里摇摇头说:“好闺女,真是难为你了,既然你坚决要去,我把你留下来你也会难受的,那就快去快回,顺便给王义带些换洗的衣物,还有他爱吃的核桃。”
听到娘终于同意了让自己去,小玉高兴得又睡不着了,兴奋得在炕上翻来翻去,好久不能睡去。
王义与与小玉在梦中重逢了,他捧起小玉满月般的脸,欣赏她那美丽的容颜,看她那清澈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自己就像是沙漠中的旅者,干渴的无以比拟,需要这汪清泉解渴,不由把小玉搂在怀里。
没想到那个黄衣女子幽灵般出来,一脸的冷笑,接着俯下身来张开那鲜艳的红唇,就要在王义额头正中吻去,如果吻上了,王义的魂魄就被吸走了。就在这危机时刻,忽然王义体内发出一道光环,照亮了那个女子的脸,显得如此狰狞可怕。那个黄衣女子连忙起身逃避,就像是黑暗害怕光一样,黄衣女子忽然手起一掌,向睡梦中的王义面门劈去,又是一道强光发出,黄衣女子被弹出去,勉强稳住身体,长叹一声收起了利爪回去休息。
由于粮草被烧,叛军只好回去调整,吴仁又筹集了军队准备出发,扬言要报仇,杀入城去,杀光百姓。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报告有个道人求见,吴仁怒道:“这是什么地方,化缘没地方化了,给我轰出去。”接着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过了片刻好像是打了起来,吴仁正要出去,被跑进来的士兵差点撞倒了。吴仁恼道:“你奶奶的,投胎去呀?差点撞倒老子。”
士兵气喘吁吁地说:“您快去看看吧!这个道士会妖法,弟兄们抵挡不住,就要闯进来了。”吴仁手提弯刀走了出来,这时候迎面就看到了那个道士,只见他手指一指,一道白色光发出,阻挡的士兵们被白光击倒一片,态度自若,如入无人之境,大踏步就闯了进来,吴仁大喝一声:“呔!何方妖道,来此作乱?”那个道士一看吴仁将军连忙一鞠躬说:“贫道不请自来,有些冒犯将军。我是来帮助将军来破城的。”吴仁哈哈大笑:“他奶奶的,这世道是变了,就连道士都来打天下,难道也想混个一官半职?然后娶几房漂亮媳妇?”道士脸一沉:“我本是茅山派传人,娶妻本属正常,我不为名也不为利,更不是为了娶漂亮老婆,我是修道之人,红粉莫不是贴肉骷髅,我帮助你是为了一个人,只求我帮助将军破城后,将军把他赏给我就行了。”吴仁说:“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报仇来的,是杀父仇人?”那个道士咬着牙说:“是,我要亲手杀了他。”
吴仁哈哈大笑把道士请入了营帐,道士说:“我有破城之法。”吴仁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