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在农闲时节,在**多了众多捕狐者,听说捕到许多的狐狸,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捕到白狐狸。
七姨太芳龄十七,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据说是县里一大户人家的丫环,由于府上夫人醋意颇浓,只要老爷对哪个丫环留意,都逃不过夫人的火眼,再加上七姨太长的漂亮可人,老爷看在眼里,馋在心上;七姨太虽然年少,却是很懂风月,老爷的馋相早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两人眉来眼去,隔靴搔痒,望梅止渴。只可惜夫人看管太严,尽管心痒难耐,也终不得有机会。
碰巧一日夫人去庙里烧香还愿,本想连丫环一并带去,没想到这个丫环偶感风寒,身子不舒服,只好留下来在家养病。
老爷暗叫老天照应,迫不及待等夫人上路,就来到丫环屋中探视,终于在夫人不及防时,两人勾搭上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老爷爱若至宝,浓情蜜意,使人陶醉,直到被夫人发觉,夫人恼怒万分,把丫环暴打一顿,拉出去找买家卖,正好林员外准备纳妾,早闻这个丫环颇有姿色,买回家中,六位姨太太恼在心里,却也不敢言语。
七姨太年轻漂亮,又在大家呆过,见过些场面,待人接物,颇为得体,自从七姨太进门,对待姐姐们也是礼尚往来,比较识趣,对林员外更是温柔体贴,百般关怀,林员外觉的特别受用,再加上七姨太风流美貌,虽初尝人事,却是妖媚**,林员外是如获珍宝,每日缠绵,终觉天长夜短,光阴如箭,日月如梭。
老爷宠爱七姨太,别的姨太看在心里,气在心里,只能在屋里关上屋门,低声咒骂,摔打东西解气而已,看到了七姨太还是一脸的笑,不敢明着得罪。
晚饭刚过,老爷就到七姨太屋里歇息,员外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摇摇晃晃走来,晚上喝了一小杯酒,是村里老中医一针刘特配的滋阴壮阳药酒,都是些五味子鹿茸鹿鞭驴狗肾温补之类,据说能补肾益气,壮阳固精,林员外坚持喝了几年,确实面色红润,腿脚利索,再说别的功效,你看七姨太的那张脸,就已经写在了脸上,如雨后芙蓉,甚是妖艳。
老爷一进门,一把就把七姨太揽在怀里,七姨太一声**,轻轻一推伸出葱白般细指一指门,老爷微微一笑,七姨太闪身出去把门关了,原来是员外进来太急,竟然忘记把门关上,只听的别的房门重重地关上,并且有摔打东西声,七姨太听了眉头一皱,转而又笑了笑,林员外看到七姨太的微笑,一下就醉了,终于知道脸上的坑为什么叫作酒窝了,是看到就能让人喝醉的酒般的东西,让人长醉不愿醒。
林员外又把七姨太细腰轻揽,七姨太左摇右晃,像是一条光滑的水蛇般扭动,七姨太想要逃脱,但是林员外的胳膊就像是一对大夹子,林员外那山羊胡子在脸上来回拂拭,让七姨太咯咯笑个不停,林员外是想喝酒的,想喝那酒窝里的醉魂之酒,但是七姨太躲闪着,一看逃脱不了,连忙去搔林员外腋下的痒痒肉,林员外笑得胡子乱翘,七姨太趁机逃走,林员外看到七姨太逃走,连忙追赶起来。
两人围着桌子追起来,差点把桌子上的茶杯茶碗碰落,七姨太不断发出放肆的笑声,直到听到别的房间传来更重的摔打叫骂声,七姨太才止住笑声,刚一停下来,林员外一下就扑了上来。
屋内红烛摇曳,佳人肤白如雪,唇艳如花,纤腰慢摇,娇语燕声,林员外仿佛要融化了,感叹人生最大幸福莫过于如此。
林员外的手如蛇般在七姨太身上游走,七姨太发出夸张的呻吟,林员外的一张大园脸冒着光,满脸都是笑容,摸着七姨太水蛇般的身子,感叹自己的以前六房姨太真是如同枯木,七姨太如同珍珠般园润,如织锦般光滑,身上异香阵阵,真是软玉温香阵,英雄好汉莫能过。
两人嬉笑打闹已毕,同入鸳帐,早有丫环铺好被褥,林员外一下把七姨太扯入被中,林员外正色道:“我还想再生一子,你要帮我啊!”七姨太一声轻笑,嘴就被堵住了,两人又在床上嬉笑,只见在床上滚来滚去。
七姨太虽在县里大户人家除尝人事,但是已解风情,尤其对男女之事,颇有悟性,知道该如何戏弄林员外,就像是戏弄一个馋嘴的小儿,什么时候该给个糖吃,让林员外心痒难耐,让林员外如痴如醉,等到林员外气喘吁吁地如剥葱般把七姨太剥的精光,林员外掌灯来看,只见七姨太细腰盈握,肌肤发出琥珀般透明的光泽,林员外正要细看,七姨太忽然抬起头把灯吹灭,林员外刚把灯放在桌子上,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两条冰凉光滑的蛇一样的软臂紧紧缠绕住,林员外一下就沉下去了。
林员外和七姨太正在纠缠的难舍难分之时,正要成其好事,忽然屋里屋外发出奇怪的响声,两人一下僵在那里,侧耳倾听,只听得屋子里的桌子“咯咯”直响,屋门和窗户仿佛有人在扣打,外面好像还有人把屋顶的瓦扔到院子里,落在院子的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莫非是响马来犯?想到这里林员外一下子后背发凉,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再仔细听了听,片刻间外边没了动静,但是屋里动静依然响个不停。林员外大着胆子摸着烛火,掌灯观看,不看还好,一看就觉得两人的头发一下就站立起来了,因为林员外看到七姨太屋里的桌子在地上咯咯自行走动,桌上的杯盘无故飘动,在空中飞旋……院子里又响起“啪啪”不断的扔瓦声,林员外头皮一凉,刚才的**一下忘掉了,陷入到极度的恐惧中。
林员外一下呆住了,**的七姨太一头扎到林员外的怀里,瑟瑟发抖,还听到七姨太轻轻的叩齿声。
林员外全身汗毛直立,后背不断冒凉气,这时听得偏房房门一响,护院林虎一下窜到院中,只听的林虎高声叫骂:“何方鼠辈,为何不出来受死,在屋顶光抛些乱瓦片,算何本事?有种下来吃爷爷一刀。”但是却没有人应声,林虎又扯着嗓子喊了几遍,还是没有人应声,今天林员外听了林虎的公鸭嗓子尽然是如此受用,感觉到了一点安全,屋里的桌子依然在蹬蹬行走,杯盘依然漂浮,屋外抛瓦声还是没有停下来,林虎高喝一声突然出手,林员外不用看就知道是林虎的飞刀出手了,林虎有十把飞刀经常带在腰间,一次发五把,可以说白步之内百发百中,当年也就是由于林虎的飞刀绝技,林员外才留下了这个流浪卖艺人当护院,再也没有流盗响马骚扰,从此自己的院落平安了许多。过了片刻,只听得一声“哎吆”惨叫,林员外一听竟然是林虎发出的,只听得林虎叫着回屋,再也没敢出来,林员外心里暗骂,扔瓦声又过了许久,好象是自己决定要停下来,抛瓦声方才停下,林员外一看自己屋里的桌子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停下,杯盘也落到了桌子上,林员外揉了揉眼睛,仿佛刚才是发生了错觉,林员外脑门上又出了一层冷汗。
七姨太还在浑身发抖,在林员外身下如同秋天中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