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在准备向凌枫扔匕首时突然被他高精狙的光给找到了,几乎在同一瞬间我手中的匕首和他枪膛里的子弹同时出手,然而我的匕首和他的子弹碰撞在了一块,子弹被擦飞了,但匕首却沿着我的眼皮擦了过去,一秒后我感到眼皮出血了,血腥的味道瞬间填充了我的鼻腔,眼睛里似乎也有了红色的液体,我的视野右边染红了一片,还好,至少看的见。
在迅速的装填了一发子弹之后,凌枫再一次向我射击,然而这次我一个侧翻趔趄躲了过去,想都没想我立刻往回跑……同时招呼无言他们赶紧跑,最重要的是刚才那么一闹腾,John和其他人全部醒了过来,穿戴整齐立刻追了出来……没错,就是这样……
我们在丛林里狂奔,也不知道东西南北,只知道追着前面带头的无言……而后面则响起一连串的扫射的声音,树叶与枝条在身后一个接一个被击碎,甚至有子弹直接在眼前的木头上炸开有一个个黑色的凹陷的口子,脚步由于缺水开始变得越来越吃力,很显然后面追我们的一行人更加吃力,因为他们手里还拿着枪械,突然在前面领跑的无言一个箭步跳到了树上,并且告诉我们,立刻跳到周围的树上,其实狩猎的那几个人已经看不到我们了,他们只是凭直觉向前射击。
我立刻照做跳到了一个枝叶茂密的树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和蜘蛛在树上……忍!
果不其然,凌枫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们打算偷袭的计划,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呵呵,够警觉的,但是,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紧了匕首,就等他们走过来然后下去一刀解决了……
但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走过来,而是渐渐往回走,退了回去……
“我们岂不是白干了一场,他们还会更加警觉!”安琪在另一棵树上用手语告诉了我这个意思……是啊,这样我们岂不是更难干掉他们了……有了……
我脑子里突然奔出了一个想法,假如我们每个人用弩箭朝一个人射击,由于夜晚他们的盔甲防护能力会变弱,是不是可以击穿乃至击伤他们呢?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立刻用手语向他们传达了我的意思,而后我们几个都心领神会的从背后掏出了威力十足的弩箭并将其的弦拉到最紧,而后瞄准了走在离我们最近的白蛇,话说对他的了解真的不是很多,拿他开刀似乎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在零点几秒之后,5只弩箭带着风嗖的一下射向了白蛇的脖子……
几乎在一瞬间,白蛇的脖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被射穿了,他张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把枪扔在了地上,无助的握着脖子,转过头看着凌枫,似乎在责怪为什么不保护他,而凌枫只是默默看了一下,而后加速离去……
我们在树上只能静静的看着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死去……死了都没合眼,这是我的第一次杀人,虽然之后的多次答应雇主去杀人都记忆犹深,但这第一次,我恐怕是永远忘不了,我忘不了白蛇倒在地上吐着血,眼睛凸出来暴瞪着我们的样子……以及地上的一行血渍……不,准确的说是血字……
防护盔甲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