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之后会忘记什么,会记得什么,只记住,一定要找到真正的自己,一定要活下来”这几句话像烙印一样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但前面,那空白的地方,应该是我的名字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冥烟一直叫我月洛,那是我的名字吗这个人的话大多不可信,也许只是他捏造出来的,也许不是。
这样一个名字会是我的吗如月色宁静,如江水深远,我若是有父母,这个名字定是母亲取的,确实是很适合女儿的名字,但是,却不适合我。于是,我想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名字,残涯是唯一没有忘记的名字,那么,残月如何我问自己。残缺的月亮只存在于杀戮过后的天空,漆黑的夜幕中,猩红如血。
滴水的声音回响在石洞里,啪,啪,啪。每一次都只是一滴,每一声都提醒着我,我是独自一人。我想,我已经接近于自己想要寻找的答案。
石洞的外面,是一片如血的彼岸花。
雾气悬浮在花海之上,放佛那至毒的花连雾气也不敢靠近。但我却对那花有着与生俱来的感觉。我能听到花瓣在微风中的呢喃,能感觉到在根茎中流动的毒液,如人的血液一样,甚至是风过之后穿梭在花朵之间的狞笑,嘲笑着世间每一个想要侵犯它们的人。但它们,却又不自觉的屈服于一种力量,我不知那力量到底是什么,但每一朵花都仿佛惧怕却又依赖那股力量。
洞内,是凌乱不堪的刻画,我研究了近一个月,却没从里面找出丝毫线索。只有一幅画,一朵花幻化成了一个女子,红衣如血的女子,她的脸已被渗出的水刷的模糊不清,唯一清晰地是她不远处的一个男子,带着满意的笑,但眼神中却有几丝担忧。
我想过,那女子,应该是我吧。
滴水声逐渐搅得我心神不宁,愈发烦躁起来,心里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于是朝着水滴之处全力一掌,轰隆一声,整块岩石便坍塌下来,由于岩石早已被水浸湿,坍塌时没有一点尘土,于是我清晰地看见,坍塌之处的顶上突出一块四方的血红石头,我走过去,将那石头往顶上一推,左边便渐渐打开一个洞口,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那里面,会有我一直寻找的答案吗
我聚起一个火球悬在头上,才发现这是一条漆黑的隧道,隧道那头吹来一阵阵的风,冰冷刺骨,夹杂着些许腥味儿。我不禁皱了皱眉,拢了拢袍子,进了隧道。这隧道狭窄而低矮,越往里面空气越稀薄,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一个拐弯,眼前的景象彻底让我呆住了。
隧道的尽头是悬崖,空中用四根铁索吊着一个巨大的铁笼,悬崖底下有流水声,雾气弥漫这个空间,并未生锈的铁索在雾气中泛着寒光,悬崖的壁上插着几束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