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要打败冥烟是非常困难的,即便有了巫族的帮助,也没有多大胜算,况且我们不可能举全族之力来帮助你们,所以,要打败他,还得另寻他法。”
“族长已想出方法了吗”
“办法是有一个,但是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成功与否,还在于你。”
“愿闻其详。”
“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个办法很危险,有可能会搭上你的性命,也就是说有可能会让神月族彻底灭亡,但这个办法虽然风险很大,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有把握彻底打败冥烟。”
“到底是什么办法”
“潜藏在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很难控制,但一旦控制了,将会是一股谁也无法预料的巨大的力量,可以扭转乾坤的力量,所以,这股力量只能由你自己控制,只有如此,我们才有可能,或者说,你才有可能打败冥烟。”
“那你的意思是有办法让我自己控制这股力量吗”
“在你释放这股力量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不能忘记你的本心,不能忘记你是谁。而要知道你是谁,就必须找到你的根本,而你的根本,并不在神月族。”
我的根本,突然发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来自哪里,是生长在随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朵花吗就那样被发现,于是当成试验品似的被造出来,出现在释语石上。如果我的根本不在神月族,那应该在哪里赤棘说完那句话就离开了,什么要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为什么所有人留给我的都是未知的疑团。窗外开始稀稀落落地下起雨来,我伸出手去,雨点打在手心,是刺骨的寒冷。这雨都已经被冥烟浸染了吗这样的冷,放佛游走在冥间。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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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着。
塔下的士兵们来来往往忙着锻造兵器,泛着寒光的剑刃映出了士兵们猩红的眼,那场战斗终于要来了吧,我嘴角泛出微笑,许久没有见过血腥了,自从上次杀掉三百士兵以后,冥烟已经把我关在塔上两年了,塔的门窗都被施了法术,我没办法逃出去,我也没想过要逃出去,他还不会杀掉还有利用价值的我,何况,他杀不了我。
我光着脚,一身红袍在冰冷的地上来回走着,塔下的士兵已引不起我的兴趣了,被关在黑黢黢的塔顶总归是有些无聊的,只有不时折磨折磨闯入房间的老鼠来打发时间,即便是老鼠,那死前的尖叫仍让我心中感到满足,看着那一个小生命在手中消逝,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鲜血滴落的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还有什么能比死前的绝望哀嚎更无力的呢还有那请求的、最后一丝绝望的挣扎。
我将手中的老鼠捏碎,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回响。
“又在玩老鼠了吧你就这样无聊吗”冥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怎么,要放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