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咳——又是邵天涯?”
“多此一问。只是……很奇怪,他怎么不派人搜,光守着药店……”白衣的少年皱眉,“他们好像是害怕伤到谁?”
“这话怎么说?”
“不太清楚,好像是侯爷府里少了谁……”
“管他少谁……”京波澜一喘,忍下又涌起的疼痛,他大大咧咧地骂道,“邵天涯……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说我是采花贼……”他孩子气地埋怨起来,“完蛋了……我一世的俊朗才气、潇洒不凡,都被邵天涯败光了……”
“有吗?”
“没有吗?连那两个小鬼头都张嘴闭嘴的采花盗羞辱我,我的肺快气炸了……”
“你怎么和孩子计较?”
京波澜一哼,极度孩子气:“还不是邵天涯害的!对了,他那里情况怎么样?”
“看来,他是有心不容我们在麦乡找人。”
“他心里有鬼!霜——他这是摆明了和大祭司过不去!更可怕的——他知道我们的底细!”
白衣少年淡然问道:“那又怎样?他在皇城待久了,知道皮毛也不为过。”
“不是不是——”京波澜摇头,“没那么简单!邵天涯知道昆仑战士的等级制度,他问起我胸口的封印的颜色,他、他是不是也是昆仑的弟子?”
“昆仑……”是小漠低低的声音在重复,昆仑这个词儿好像让他想起了什么?
白衣少年立刻否定:“绝对不可能!昆仑弟子是皇朝的战士,是守护皇族的死士——邵天涯背叛昭阳太子,他杀皇族,若是昆仑弟子身上的诅咒早就应验了,他不可能活到现在!”
“也是……只不过,霜,他的武功路数好诡异……我要查他的老底……”
“闭嘴吧,你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嫌我还不够惨是不是?”
白衣少年一哼:“你活该,凑上去被他打——波澜,你这伤不轻,不如我们先回昆仑,等你养好了伤再回来找那个女人。”
“不——我不走……邵天涯他散播谣言,诽谤我是采花贼……我、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