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涯只顾说他自己所想的:“皇朝不是有规矩吗?若是女王继位,大祭司顺理成章就是王夫……娶了昭阳和紫樱的女儿,祭司大人就能在她身上讨回她父母的债了——”
“不需要你多言!”
我拍案而起,呵斥他的多此一举!
× × × × × × × × × ×
五百多年前,我是游历在外的剑客——
多少年了,我呼吸着京都的空气,从未到过外界,尤其还是偏远的乡下地方。
麦乡……
这么偏僻的地方——却藏了闪闪发光的东西。
皇族的血脉,就连空气中我都能闻到那最让我讨厌的血气!
是稚童,而非女子。
昏暗的营帐里,只剩下了我和她的呼吸。
“紫樱。”我唤她,更是讽刺她,“这些年过得可好?”
和昭阳太子私奔未果,却被邵天涯收了做妾室,邵天涯常年在京都,她独守空闺的日子,未必是什么“好日子”。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气息突然一颤,她是在害怕。
“不认得我了?”
“你……”紫樱喘了一口气,才慢慢道来,“认得……”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这二十几年来,**日夜夜都‘惦记’着你——苍天有眼,终是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再见你——”
说话间,我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面前,五指紧紧扣住了她的左肩,不容她再逃离再躲避!
“怎么……你很怕我?”
“你……你到底、想、想干什么……”
“你是该怕我——你欠了我一条命,欠了我太多。所以……我谢你给了我能再见你的机会,让我……找你慢慢讨回你和昭阳欠我的所有。”
就像我心底忿恨的那样:“紫焰的皇族欠了我太多。我不想死得太平淡……我要让所有的人为我、为芬……陪葬。”
只是,无论我的恨有多深,却能镇定地说出这一切……
王朝需要末代的傀儡帝王,是个女王又如何——
她只会重蹈染羽的悲剧,在我的指尖成为一个扯线木偶。
这,只是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