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催我:“我们找了马上回来,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点头!
当然,我也相信,离忧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暴君。
× × × × × × ×
天色很黑,我们没有走得太远,趟过了小溪,连城喊停——他让我去采靠在树边一株长长的草。
我一边采一边惊讶:“你何时懂得做大夫了?”
“和罗刹呆久了,自然也学了一些,那个,麦麦你多采一些,对……那片也要。”
“这些……够了吗?”我看了看手里抓的一大把叶子,“这要怎么治伤?”
“捣碎了敷上伤口。”
回程的路上,还没靠近那堆篝火,我怀里的小兔子噌着我的手,我停步,还没问怎么了,眼前的那一幕突然就被打破了——我只看到离忧快速地从紫焰身边退开了,他依旧靠在我离开时的那树边,埋着脑袋装睡……
我走近,往篝火里添了一点干树枝。
“那……本宫去洗手。”离忧说完就起身了——
我抬眼,恰好看到了染在离忧手掌上的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血色……
我还没开口,离忧已经走去了溪边。
“他……他在干什么?”我问着连城,靠了过去察看紫焰的伤口。
离忧都在干什么呢,篝火都快熄灭了,他却专心致志地伏在紫焰身边?谋财害命?还是干其他的什么?
“麦麦你还在楞什么?”身下的小兔子正在很专心地小口小口嚼烂药草,他看我这手伸了缩,缩了伸的,连城怒了,“还不快点——你希望紫焰死在这里吗?”
“不是……我说,他这衣服我是脱还是不脱呢?”
“……”连城这才发现“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更何况他这位正主儿相公还特爱吃醋。
好在,连城没有那么绝情,他磨了磨兔牙牙,道:“脱吧,反正是上半身——麦麦你敢碰他下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