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拒绝了吗?好像是说……你不是宫里侍寝的妃子?”他这姿色做男宠也不错——
“那是气话!我说完就后悔了呀,想想大夫人又要一顿骂又要让我去跪祠堂,要是你在心情不佳,我又要被欺负得够本了——不过还好,有惊无险,当是你那张脸真滑稽,熊猫,哈哈哈哈——”
山涧里,小道上,肆意地撒着连城快乐的笑。
我们下山的时候,把小时候的成年老账翻了一遍,当然不忘我们的“老朋友”牧夫子。
我咂嘴:“惨了惨了,前两天我还见过夫子,我告诉他你死了……”
连城郁闷得不行,对着我翻白眼,硬说我惨无人道、谋杀亲夫,一句话就把他给活生生地“埋”了。
“不如去夫子的学堂看看,夫子一定很想见你的——然后再接君儿放课。”
“嗯……嗯?君儿?学堂?”连城很讶异,“君儿上学堂?他……才五岁吧?”
“对啊,可他比你聪明。”
连城冷嗤,有点不甘落后似的。
走到了山下,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紧张地问起:“麦麦——你,还记得紫焰吗?”
“我们这个皇朝?”
“不是皇朝,是一个人,也许是个男人……你以前念起过他的名字。”
我摇头,很肯定我没那份记忆,没那个印象。
“你……确定你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一个男人,他叫漠连城。”
身边,他听罢,像个孩子似的满足地笑开了——
× × × × × × ×
笑……
笑——除了笑还是笑。
一走路走来,连城总在笑,笑得很幸福。
“你笑什么!”我很怕他的脸笑抽,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啊?
“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后悔。”他拿目光扫了我一眼,“如果早知道我离开之后你会‘清醒’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何必和霜城较劲,我会走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