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不是啊!付大夫,你忘了你上上上个月还给我开安胎药——当初也是你说我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啊!”
付大夫眨了眨眼,“哦”地应了一声,然后说:“怕是在下把错了脉,小姐,对不住啊。”
“把错脉?!”我恨得咬牙切齿,整个人站在床上跺脚!“这种事情可以说笑的吗?我的孩子呢?连城的孩子呢!你们收了谁的贿赂,为什么都说我的孩子没有了!!”
我有一种预感,他们好像给一个极度阴险的人物收买了,所以统一对着我撒下弥天大谎!直接用一句话扼杀我腹中的孩子!
我给这位“大夫”举例子、列数字、作比较、打比方——能用的说明文方法一律都丢出来了!
“付大夫,我这五月以来不曾来过月事,这怎么解释?你明明说我怀了身孕,我身子什么血都没流——更不可能把孩子流产流掉!你怎么解释!解释!给我解释——”
“麦麦——”
漠霜城架着我,我的腿还晃在半空对着这个庸医的臭脸!他要是给不出解释,我一脚踹死他!
付大夫沉思,闷不出个屁的声音。
忽然,他一拍掌,乐道:“那是因为小姐你年纪还小,年纪还小,月事不正常是常有的事嘛——”
“你***庸医!”我的枕头又砸了出去,我歇斯底里地咆哮。
付大夫惊慌而逃,忙不迭地给漠霜城作揖:“大姑爷,不送不送——您走好。”
中邪了?
怎么都中邪了?
“麦麦你冷静下来!”漠霜城大吼着把我压在了床榻上。
我喘着,胸口不断起伏,我恐惧地望着他:“孩子……孩子呢,怎么会没有了?”
“你没听见吗?大夫说你一开始就没有孩子!是他诊错的!”
“胡说!胡说!你们都在骗我!明明就有的——是连城的孩子。”
漠霜城直接翻身上床,将我压在身下,他哑着嗓子凑近我的脸……
“你要孩子——我给你一个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