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二月二十号那天，也就是刘海涛被杀那天，你是跟王世光在一起吗？”程娜问。
“是的。”
“想清楚了，你确定吗？”
“那天我确实是跟王世光在一起。”
“一天二十四小时你们都在一起？”
“没有，我们是下午二点见面，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以后才各自回家。”吕青对那天的情形似乎印象特别深刻，见面和分手的时间都记得非常清楚。
“你跟王世光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种关系？”
吕青沉默了片刻，说：“从刘海涛跟王世光的老婆有了那种关系以后。”
“难道王世光察觉妻子跟别的男人有不正常的关系，所以也想找个女人做为对自己的补偿？”曾子木忽然插了一句。
吕青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说：“不！其实王世光很在意自己的个人作风，是我，我主动勾引的他。”
“你说你丈夫逼你，害了你，就是指这事儿？”当了两年警察，形形**的人程娜见得多了，甚至那种逼迫妻子去做鸡，然后给老婆拉皮条的男人都有，但每次碰到这样的事儿，程娜还是会觉得非常气愤。
吕青用力咬着唇，低下头说：“是，这事儿都是钟建军那王八蛋逼我干的。”
“你要是不愿意，不肯去，他能怎么样逼着你去？”曾子木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吕青只是想替自己开脱，所以把全部的罪行都推到丈夫一个人身上，钟建军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吕青苦笑了一下，脸上有种凄楚的神情，她说：“他能怎么样逼我？恐怕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打骂那是小事儿，我能忍受。可那王八蛋根本不是人，他用烟头烫，用火烤……”
“用火烤？”程娜严肃的表情显现出愤怒。
“他找来东西点燃了以后，让我脱了鞋袜光着脚在上面去踩。”吕青声音开始哽咽，眼泪无法控制地滚落而下，“而且……他那人特阴险，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他总是用这两种方法，我其它地方看起来挺光鲜，这双脚……早就不成人形了。”
吕青说着脱下鞋袜，把脚抬起来，程娜只看了看一眼就扭过头去，咬着唇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和难过，两眼湿润。
汪晨的视线也慢慢移到一边，他不忍再看。
那双脚的底部早已伤痕累累，不堪入目，从吕青的表面来看，根本无法想象她的脚下忍受着怎样的虐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