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晨正有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已经走到外面。李队长看了他一眼，没有再问，带着曾子木和程娜上了一辆车。汪晨呆呆地看着车子开出派出所，直到没有踪影，他才慢慢走了出去。
杜琳琳，李队长所说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杜琳琳到派出所探视孟婷？她究竟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她又怎么知道孟婷被关在这里？
汪晨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女人，他匆匆忙忙赶了回去，直接敲响了隔壁那扇门。他只听杜琳琳说就住在他隔壁，却不知到底在左还是在右，结果敲错了门。当一个男人裹着睡衣出现在门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赶紧向人家说对不起！那个男人关上门的时候骂了一句“有病”。
杜琳琳睡眼朦胧地出现在门口，看见汪晨，她的眼睛一亮，但马上就装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说：“哟！什么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
汪晨想要进屋，被杜琳琳挡在门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发生什么事儿，你可要负全部的责任。”这会儿杜琳琳倒扮起淑女来了。
汪晨冷笑一声，他知道杜琳琳巴不得他进去以后发生点什么事儿才好，只可惜他对这个女人向来毫无兴趣。他伸出一只手握住杜琳琳的胳膊，轻轻那么一捏，杜琳琳顿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进屋以后，汪晨没有急着发问。他刚在沙发上坐下来，杜琳琳的身子就紧挨了过来，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贴。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他今天会来找她，特意在身上弄了什么东西，也许是高级香水之类，不过汪晨闻着却觉得有股怪异的气味。孟婷偶尔弄点香水在身上，他便觉得闻着特别舒服。
自然，这是心理作用。
爱与不爱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壤之别。
对于有些人而言，这种距离仅仅只是一步之遥，轻易就能跨过。对于有些人而言，这种距离仿佛整个海洋，一生都无法跨逾。
汪晨和杜琳琳之间，无疑属于后者。
“今天跟你一起那个女人是谁？”杜琳琳首先发问了。
“怎么？你一直在跟踪我？”汪晨神情似笑非笑，眼神却有些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