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秋声打开门一进来见地下居然有一双高跟鞋,便蹑手蹑脚的走到套间门朝里一看,哇,他不光大吃一惊,而且浑身热血直涌,一种奇妙的冲动弄得他颤动不已。
竟有这样奇怪的事,明明看见斯樱樱被凡一兵接走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卧室里;再仔细朝里一看,看样子才冲完澡,浑身湿腻腻的刚操完身子,披着浴巾在整理头发。
也不知是该他的福利,还是买彩票中了奖,反正不知怎地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竟然突然滑落下来,在房间柔柔的灯光映照下,只见她那细嫩的皮肤上闪现着晶萦的水珠。
他惊萼的立在那里,仿佛呆了一般,而斯樱樱依然毫无察觉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长长的乌发随着她的摆弄时而盖住胸部、时而遮住脸庞,忽暗忽明、如隐若现……他马上联想一幅著名的油画,眼前的美景简直是一幅绝妙的艺术画,美妙至极。
戈秋声隔着门缝一连咽了几大口唾沫...也许喝醉了的缘故,他吞咽时居然发出了“啧啧”声音。
里面洗澡的姑娘发现外面有人在偷看,吓的一声尖叫:“啊,流氓!”门就哐的一声从里面反锁了。
妈蛋,难道不是斯樱樱?听声音不像,难道搞错啦?戈秋声这才反应过来,表情怪怪的坐在沙发上,一面想,一面等里面的人出来。
卧室里悉悉索索的弄了将近十分钟,门才开了。
戈秋声抬头一看,真不是斯樱樱,个头和斯樱樱差不多,也是高挑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只是没斯樱樱那狐媚的眼神,但依然勾魂摄魄,很是养眼,有一种野性的美。
“大美女,怎么自动送上门来啦?”戈秋声进门接了严小谋的电话,心情大好,尤其是刚刚窥到了眼前这位养眼美女,更是激奋,便开起了她的玩笑。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居然偷看我洗澡!”
这个养眼美女就是樱桃园歌舞厅的领班燕儿,斯樱樱走时匆忙的说哈书记走了,她也坐凡一兵的车回去了,让她留下值班。
结果斯樱樱走后,又发了个信息给她让她去陪一下哈书记那个战友老板,她来到房间敲了敲门,房里门人,她就先进来冲了个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眼前这个楞头青给撞见了,她心想也许是司机吧,要不怎么像小偷样偷看咧。
戈秋声一看这野丫头竟然反客为主审起他来,灵机一动便想逗逗她:“嗷,对不起啊,我进来看哈书记有没落下什么东西,结果就看到。”说到这里,他就红着脸停下故意不说。
燕儿想果然没猜错,真是个司机。但她担心的是这个司机究竟看了多少自己的身体,最主要的是会不会在外面乱说,还有暗中拍照没有?
于是走到他跟前说:“这位大哥,你……不会在外面乱说吧?”
“说什么呀,美女。”戈秋声只要单独和异性接触胆子就大得很,便站起来坏坏的笑着盯着她颤颤的玉兔说。
“你个死坏人,明知故问。”燕儿一只粉拳便轮了过来。
戈秋声以为燕儿要打他,见她粉拳过来就轻轻一闪,右手顺便饶着她后腰一带,燕儿整个身体就倒在了他怀里。
“奥哟,你个死坏人,你个死坏人……”这突然的变故,让燕儿一下心慌意乱起来。
其实她是想抢过他手机看有无拍照,因为她看他拿的手机好像很高级,结果着了戈秋声的道。不过当他和戈秋声那硬邦邦肌肉一接触,他嘴里呼出的男人气息,使她有点莫名其妙的酥软感觉。
“哎哟,这个楞头青,让他这样搂下去,不知道自己那脆弱的防线能不能守得住喔。”短暂的一瞬间,燕儿闪了几个念头。
但是,她错了,戈秋声虽然喜欢美女,偶尔也会有点小冲动,但他最大的爱好是欣赏。就像一树美味果品,看着她慢慢长大,欣赏她由青涩到成熟的过程,直到熟透再来品赏,这才有味道。
所以,当燕儿挣扎的时候他就把她推到了沙发上,因为他想从侧面多了接一些斯樱樱,便和她闲聊起来。
燕儿一坐下才“呼”的松了口气,但仍旧不自然的小声问道:“你是谁呀?是不是斯姐给你的房卡,”
戈秋声嘿嘿一笑,不免又逗了她一下:“是啊,她说有个美女在房间等我,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切,骗我。斯姐是让我来陪哈书记战友的,骗谁呀?”燕儿天真地瞪大了眼睛说。
原来这一切都是斯樱樱安排的,戈秋声心中就有了一股无名火:我戈秋声是谁呀,还要你给我安排,我要想找个女伴还不是手到擒来,用你呀?
“咦?不对,她肯定是在故意考验我,我可不能上她这个当。”于是他将燕儿一楼,便和她闲聊起来。
原来燕儿小时候家里家里穷,爹妈生了四胎都是妮子,读完初中后因读不起议价高中就被送到孙建一家当了小保姆。没几年,她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就被暗暗喜欢他的的孙大哥看上了。
一个周末,斯樱樱的姐姐斯桃桃带着小孩去了娘家,谎称开会的孙建一悄悄回来摸到燕儿的床上,正值情窦初开的燕儿听他一阵甜言蜜语,马上就浑身酥软,融化了。
有了第一回,就不免有第二回,这样如胶似漆的没过半年,便被斯桃桃发现了。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她发现后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在斯樱樱面前抽抽泣泣的痛哭了一阵,而此时姐妹俩正在按孙建一的授意筹备樱桃园旅游公司,就由斯樱樱出面把燕儿弄出来跟了她。
到了公司后,燕儿还时不时的同孙建一幽会,只不过一切都没让斯桃桃知道。斯樱樱夹在中间,便提出了条件:无能干什么燕儿都得听她的,并给她改了这个名字。燕儿倒无所谓,反正有了第一次,斯樱樱让她攻谁的关、干什么,她都去。
“哎,你个死坏人还不走,这是哈书记战友的房间。”燕儿看他还磨磨唧唧的和他东扯西拉的,就赶紧催促道。
“哈哈哈,如果我就是哈书记的战友呢?”戈秋声咧开大嘴笑着说。
“你?切,啥书记已经是中年人了,你一个愣头青,装大吧!快走快走,客人要回来了。”燕儿挣脱戈秋声的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戈秋声本来只想逗逗她,不想她当真了,居然还要赶他走,他不禁佩服起这个燕儿的职业操守来。
“其实。我就是。”戈秋声正想摊牌解释清楚,突然听见房门有异样的声音,赶紧向她使了个禁声的动作,自己慢慢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