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赵将军,你们这个开除我是做做样子的吧?”戈秋声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问。
“当然,如果秋水金矿没被盗的话...”赵震东正准备施展他的幽默口才,见戈秋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就话锋一转说,“不过你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提出来的,毕竟你也是个曾经的中校嘛!比如说下一步怎么办,需要我老头子帮啥子忙啥的。”
“这个...这个那还是不说了吧。”戈秋声捏了捏大腿那里的红票票,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住了。这些都是些些小事,除了恢复军籍,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
赵震东看他那个猥琐样子,感觉很奇怪,听说他平时最爱揩油了,尤其是揩首长和女同事的油,今天为的是啥子嘛!他好奇的抬眼看看戈秋声,发现这小子居然也在偷偷的看着他。
嗷,他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小子试探来着。
“叫金花进来一下。”赵震东马上摁了一下桌上的呼叫器,不一会儿,门口便进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兵。
戈秋声一看顿时两眼放光,真是给军人长脸啊,这不是乌兰那个妹妹吗,难道成了模特?可一看她的军衔居然是一杆三星。
这时她一声“报告”,戈秋声感觉更没错了,还是一副奶声奶气的嗓音。
“嗷,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乌兰的那个助理吧。小妹美女你好!”戈秋声玩味的笑着抻出手来。
不想金花噔噔的直朝赵震东办公桌前走去,一面走还一面说:“我不认识你呃,大叔。”
“哈哈哈,”赵震东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来,戈参谋,这是金花,把你手头的事情交给金花,就准备离队吧。”
戈秋声一听交接,尤其听说要他准备离队,腾的一下就站起来急道:“不带这样玩我的,我好赖戎、戎...那个羊也十几年了,还立了这么多战功,秋水这事冤枉啊!”
“咯咯咯,词都不会拽,还戎羊呢,连戎马不会说。”金花小嘴一撇,粉嘟嘟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好看的酒窝。
赵震东把手一挥:“别激动,啥子戎马戎羊的,搞鬼!还是先前那句话,有啥子要求尽管提。”
戈秋声想了想了说:“反正你们是冤枉我了,我自认倒霉算球了。我就提一个小要求...”
赵震东听了半天没下文,忍不住催促道:“你小子倒是说呀!”
戈秋声小声嘟噜道:“...保留我的军籍。”
“嘿嘿,你这还是一个小要求,要不要恢复你的职务啊?”赵震东露出了一副捉摸不透的笑容。
“那当然是更好,我会为您祈福的,老将军。”戈秋声立马笑嘻嘻的说。
“做梦吧!”赵震东鼻子一哼,“除非...”说到这里他便嘎然打住,见戈秋声一副很期待的样子,胃口已经吊的很足了,就干脆一股脑说了出来,“除非你每年给部里赚个几千万的经费,倒可以考虑。来个留军查看。怎么样?”
戈秋声一听,也没感觉哪儿不对,反正是留军了,神马查看,那都是扯淡的;一年几千万?完不成他咬我的鸟啊!于是急忙回答道:“行啊,行啊!老将军一言,那个马难追,成交!”
“噗嗤”,金花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大叔真是幽默。赵将军,要不要搞个谈判纪要神马的,我担心这个大叔鬼得很呢!”
“哎,小妹妹,莫一口一个大叔的叫,俺才二十多岁呢!”戈秋声摸着自己的脸皮羞愧的纠正道。
赵震东这才站起来正色道:“那就一言为定了,你有啥子要求就直接和金花联系。”
“我还是担心他会耍赖耶。”金花无不担心地说。
赵震东站起来一拍桌子:“那就军法从事!”
戈秋声一看,吓得赶紧站起来打个招呼就溜出了将办公室。
看着戈秋声狼狈的样子,赵震东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小样儿,不这样整他几下子,他会这样照摆?
自从乌兰向他报告秋水金矿金料被盗后,他就萌生了要将戈秋声换下的想法,但是这个小子仗着自己有功,平时牛哄哄的懒散惯了;尤其是到秋水银行以后,结交社会名流、达官贵人,简直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所以他就借机通过银行高层开除了他秋水银行的公职,打掉他的气焰,把他置于死地,然后再通过乌兰暗中帮助他发展起来。
因为最近以来地球上削减军费开支的的呼声越来越高,而华夏国则是极力主张削减经费的国家之一,因而自己的经费就捉僸见肘了。这次他把戈秋声弄下来,也就是看中了他在银行工作了几年,多多少少有了些生意经,而让他在桃花哈正风身边也可以顺便承担起保卫的任务,地火专家哈天竺全家人的安全都是五组的工作范围。
当然这些就只他和乌兰知晓,这就是情报部门的纪律。哪怕乌兰和戈秋声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但乌兰却一点也不敢透露给他。
金花看戈秋声吓得屁滚尿流,忍不住露出酒窝咯咯咯的大笑起来,“赵将军,你可真有办法,一下就把这个拽大叔吓跑了,咯咯咯。赵叔叔,他受伤这么多年了还只有二十几岁呀?”
“你呀,莫看他吓得这个样,保不准是装出来的,他脸皮厚显老,不过也快三十了。嗷,对了,你赶紧追上他,看他还需要什帮助的,这小子狂,有困难嘴里也不说。”
“那他这个留军查看的人换不换新证啊?”金花天真地问。
“哈哈,你也信啊,哪有啥子留军查看,这是你父亲教我们整治兵油子的手段。”赵震东一脸佩服地说。
正说着,赵将军办公室的门突然就开了,戈秋声咧着个大嘴站在门口,“哈哈,闹半天将军也骗人啊!不过看在您也是为我好的份上就不戳穿了。美女,这回该跟我走了吧?”
赵震东没料到戈秋声居然躲在门外偷听,出去一看内情参谋不知被这小子支到哪里去了,走廊内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