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这边和鲁基于打的是水深火热,李修武那边岂能坐失良机?
听见远处的战鼓声,李修武便将手里的骑兵集中起来,列队出城。
鲁国留在营地防守李修武的是鲁国偏将庄旭贤,据说他是庄周老先生捡到的孩子,本来无名无姓,便跟着庄周姓氏。
庄旭贤在鲁国可以说是个传奇人物,他十三岁通晓兵法,十五岁便率少量军队破了鲁国旁边的一个小国。与卫国的连年战争中更是没少出力,硬是从一个一个普通士兵成长到现在的偏将。
鲁基于将庄旭贤留在这里也是出于对他的放心。庄旭贤算是个文将,手段总是让人意想不到。守弱泰山,攻若猛虎,还是有狐狸出骚主意的那种猛虎。
他见李修武带兵出城,马上意识到安国来援的部队一定和城里通了信,急忙将大部分将士调转到北方,紧闭营门,坚守不出。
他的意思很简单,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李修武得不到外面的援助,鲁国有的是机会打柳州的主意。
然而,城内已经将近绝粮的李修武岂能放弃这次机会?
见鲁国人坚守不出,李修武索性又从城内抽调两万步兵,冲击鲁国营帐。
重盾一点点的向前移动,鲁国的弓弩手这箭雨就没有停止过,稍微一个不注意,倒下一个人后面就跟着倒下一片。
即使是这样,李修武还是没有放弃,见将士们已经冲到鲁国营寨门口,他一马当先,用长枪挑破寨门,带着骑兵就冲了进去。
若是别的鲁国大将,李修武这次可就占了大便宜,但是庄旭贤不是。他与卫国打过多次交到,知道骑兵的厉害。
见李修武的骑兵已经冲进大营,他急忙命令将士们向两边靠拢,然后摇旗呐喊,战鼓声隆隆不止。
李修武的骑兵虽然有心攻击,但是战马都收到了不小的惊吓,皆是顺着道路开始狂奔,拿还有一点阵型可言?接着这个机会,庄旭贤的弓弩手又杀了李修武不少人,李修武看的是心都在滴血。
好在后队掌管步兵的万夫长王建功见事不可违,急忙收拢步兵后退,给奇兵足够的空间,才没造成安国骑兵踩死自己步兵的悲剧。
就算是这样,李伟达的所率领的骑兵也已经像是发出去的箭,一去不可能回头了。最后李伟达索性在鲁国营寨里来了个对穿,从另一面杀了出去。
本来他这么做是很吃亏的,柳州攻防战安国本来就是劣势,他有带着真么多人杀了出去,失去他这个主心骨的柳州,城内的情况可想而知。
但是,无巧不成书,偏偏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败退下来的鲁基于。看着远处喧哗着过来的鲁国人,李修武暗道不好,要是被这些鲁国人围住,自己今天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眼见避无可避,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着骑兵杀了过去。
这么一来可哭了鲁基于。本来就是残兵败将,好不容易才稳住阵势的他,被李修武这么一冲,马上又是人仰马翻,想调后面的长矛过来阻击都不可能。
本来见鲁国人去势太快,已经鸣金收兵的安然,看见远去的鲁国方阵又有骚动,急忙停下仔细观看。
鲁国人骚动的越来越厉害了,甚至有从中间被人一分为二的架势。安然马上料到是李修武,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来不及思考,安然马上下令全军出击,又奔着鲁国人杀了过去。
李修武现在也不好受。别看他成功的将鲁基于的阵型撕开,但是身后庄旭贤的攻击让他伤亡惨重。好在骑兵去势势不可挡,速度没有降下来多少,不然现在的李修武恐怕会被鲁国人两面夹击而吃掉。
安然的骑兵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又和鲁基于的后队短兵相接。这一次,鲁基于后方虽然有了像样的抵抗,但是刘瑶利用三轮骑射,成功将敌人撕开,然后再次冲了进去。
两只骑兵宛如两把刀,就这么在鲁国人这块豆腐上切了下去,不多时,便将鲁国人切成了三块。
这次李修武是好受了,贯穿鲁国人过后,他有足够的空间调转将士,组织阵型,再次冲击。
而刘瑶则是被庄旭贤死死地咬住,宛如陷入泥潭一般,有力而使不出。好在他看准时机,命令骑兵再次从侧翼突出去,才避免被鲁国人吃掉的命运。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损失也不小,庄旭贤两轮箭雨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经过骑兵的两轮冲击,鲁基于本来就损失惨重的八万大军,现在连一半都没有剩下,后面安然的大队步兵又跟了上来,眼看着就要把自己死死地咬住。
顾不得其它,鲁基于下令全军进营,然后利用强弓硬弩射住阵脚,这才避免了被安然全歼的惨剧。
好在鲁国人的弓弩手足够的多,安然三次冲营都被鲁国人射了回来,这才避免了鲁国人被安然一击击溃的惨剧。
见安然退走,在营帐内清点人数的鲁基于,现在心都在滴血。高速冲击的骑兵杀伤力太大,只是这几个回合,他的的八万大军死了一半多,现在鲁国人勉强还能维持九万的人数,鲁国兵力上的优势荡然无存。
安然的损失也不小,不过相对于鲁国来说,他的损失可小了很多。除了两次被庄旭贤咬住损失上万骑兵外,他几乎没损失多少人手。这样一来,安然有了足够大的优势,他开始收紧兵力准备第二天与鲁国人决一死战。
然而,第二天任凭安然如何叫阵,吃了一次大亏的鲁基于这次都没有应战,坚守不出,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防守,等待柳州城绝粮。
李修武如今在安然身边,对于柳州城内的情况安然自然是了如指掌,他岂能坐视柳州城绝粮?
叫阵一天见鲁国人并未应战,安然开始在晚上袭营。
然而,这一次安然又是徒劳的,庄旭贤在营帐外挖了很多坑,安然的骑兵根本不可能冲到鲁国人的营帐前,如此一来安然则是陷入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