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的西门豹被血腥的屠杀吓得尿了裤子,可西门侈不依不饶,最终西门豹只能将一只奴隶活生生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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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三律回身指着颤抖的奴隶说:“他们就是你们的敌人,现在用你们手里的狼牙棒去击碎敌人的脑袋,把狼牙棒都举起来。”
少主们马上都举起了狼牙棒。西门三律大喝一声。“打。”
除了西门豹的狼牙棒在空中颤抖以外,其他的狼牙棒都砸了下去。血四处飞溅,溅得西门豹满头满脸,他吓得一下就尿裤子里了。西门侈走过来,挥起鞭子猛抽起来。西门豹眼泪哗哗但丝毫不敢出声。
西门三律轻蔑的看了一阵,伸手拉住西门侈的手腕说:“够了门主,豹儿还小,我们可以慢慢教。”
“绝对不能慢来,今天他的狼牙棒砸不下去,以后见了血就会尿;一生胆怯,永无改变。”
“门主,三律明白;再拉一只奴隶过来。”
时间不多又拉来了一只奴隶。西门侈大声叫喝。“西门豹,用狼牙棒砸死他,砸死他,砸死他——”
西门豹吓得只是发抖。惊恐的奴隶知道难逃一死,朝西门豹扑了过去。西门豹吓得手里的狼牙棒都掉了。奴隶伸手就掐住了西门豹的脖子。西门三律见了忙往上冲,被西门侈一把拦住了。
奴隶掐着西门豹的脖子将他整个提了起来。西门豹恐惧到了极点,手脚乱蹬拼命挣扎。西门侈看儿子都翻白眼了,才上前抓住奴隶的手腕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奴隶的手腕马上被捏得粉碎。西门豹一下就滚落在地。
西门侈冲儿子瞪着眼,大喝着说:“你明白了没有,面对敌人,你不砸死他,他就会掐死你;拿起你的狼牙棒。”
西门豹抹了一下恐惧的眼泪,捡起狼牙棒咬牙切齿朝奴隶的脑袋上就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血溅得他满身通红。
西门侈倍感欣慰。
※※※
晌午,西门侈和西门三律坐在陈书阁正为钱粮发愁。东阳靖宇蹦蹦跳跳窜了进来。“成了成了,主人成了。”
二人相对看了一眼。西门三律满脸质疑。“常三的草料真的赚钱了?”
“赚了,赚了好多钱,没想到东周列国时期赚钱这么容易。”
西门侈满脸疑惑指着东阳靖宇。“你仔细的说,赚钱怎么的容易。”
东阳靖宇说漏了嘴,见都没在意,就忙说:“主人,大总管,昨傍晚收草料二千七百六十担,每担一布半,今全部出售,每担两布半,每担获利一布钱,共得利二千七百六十布;购粗粮三百石,每石八布,共支付二千四百布;还剩余三百六十布,加上本钱五千布,一共是五千三百六十布钱;现在粮食和钱都进了府门了。”
西门侈皱紧眉看着第八说:“再复述一边。”
“是主人,昨傍晚收草料二千七百六十担,每担一布半,今全部出售,每担两布半,每担获利一布钱,共得利二千七百六十布;购粗粮三百石,每石八布钱,共支付二千四百布;还剩余三百六十布,加上本钱五千布,一共是五千三百六十布钱;现在粮食和钱都进了府门了。”
西门三律也暗自心惊,看着东阳靖宇问:“这些数字是你算出来的,还是常三给你的。”
东阳靖宇听了一惊,马上想起来第八是个小奴隶,他不可能会算数。自己又不能将实情告诉西门侈,说自己是来自两千五百年后的穿越者,万一他不相信,作为一个胡说八道的奴隶,一定会被他用狼牙棒砸死的,绝对不能冒这个风险。可现在已经说出了口,只能硬着头皮说:“回大总管,这些数字都是第八过手后计算出来的,都报给了常三大人。”
“账册拿来。”
“回大总管,奴才和常三大人都不会写字,没有账册,不过第八都记在心里了。”
东阳靖宇说不会写字倒是确实,春秋时期的大篆文字他确实不认得几个,哪里还会写。
西门侈欣慰的看着东阳靖宇问:“你是何时学会运算的。”
“前几日,少主们在此学习运算的时候,第八听见的。”
西门侈笑了笑。“我什么时候教少主们运算都忘了,你还没忘记吗?”
“回主人,第八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在神医那里回来以后,记忆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听见什么都能记得。”
西门侈欣喜的拍了拍东阳靖宇,和西门三律一起到了府门口,亲自将钱粮清点了两遍。西门侈喊了一声。“好啊,真是好奴才。”
西门三律左右前后看了看问:“第八,常三在哪里?”
“常三没回来,带着红柔去看织造品去了。”
西门侈点了下头。“你等在此处,常三回来叫他来大厅回话。”东阳靖宇领命在门口等着。过来一个多时辰,常三和红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