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茵没有告诉爸妈,晚上爸妈问也不说,事情本以为这样就算过去了。俞茵每天玩得疯,晚上睡觉,哥姐都陪着,很快就睡着了。然时隔不久,有几个人又来到俞家。俞肾在外地上学,这回说是俞肾的同学。俞八公一问俞肾的事,都答得上来,俞八公就让他们住下来了。住在俞肾的屋里。这几个人戴着假发和眼镜,拿糖果给孩子们吃。跟孩子们玩。八公一家开始还好菜好酒招待他们,他们手里拿着信,说俞肾同意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当时是八十年代初,那村每家都在温饱线上挣扎。几天后,俞八公问他们还要住几天。这些人一个个说还住一段时间,走的日子还没定,要八公买肉招待。
八公生气了,说:“我这里的钱都给你们买菜肉了,生病我都没钱去看医生,自己找草药吃。饭菜只有这些了,吃不吃由你们。”这些人还是吃了,边吃边嫌这嫌哪,多天不洗澡,衣服换不洗,后来八公说了他们,这些人才洗。
见情况不妙,八公先跟坡里人商量怎么办。大家想先写信问俞肾情况,当时村里还没有电话,有急事都上街拍电报。然面这几个人,圩日就去圩玩,白天就跟孩子们玩,一个坡一个坡去踩点,打听坡的情况。特别是****中受冤的,对社会不满的。这些人先诱导小孩说出来。每个坡里的人有的说有的不说。有些被斗的,致人被斗的,心还有余悸的,这些晚上他们在屋里做记录。那时还没有电,煤油灯亮到深夜。十几天过去了,这样行为引起了坡里还有村里的警觉。
圩日,几个人暗中跟着他们到圩上看他们做什么,这几人中,有的去买零食,有的瞎逛,有的去邮电局打电报,寄信。白天回来就叫俞茵到俞八公家玩,玩一会就整她哭,再给糖果。也发糖给别的小孩,让他们走后,开始给俞茵灌输反动思想。
他们开始分工,每一个人到一个坡里去游说这件事,做的都差不多,给人们洗脑。柒坡的人把哪个洗脑的人,自称俞肾的同学赶走了。王姓还有其它姓的坡也很警觉,报告了村干。村干来看过这几个人,没问什么,但已打草惊蛇了。那些人中一个到柒坡去游说,带上俞茵去做证。讲他没有做反动的事,是在帮大家申冤,俞茵被拉过去了,她只听不出声。当柒姓的人赶走他时,俞茵只走远看听。柒家人要俞茵作证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也要她作证,年轻人讲他的事不影响小孩,俞茵转身就跑了。柒家人拿扁担追打这个反动年经人。但柒弥带这个年轻人去窜门,哪些斗过她家的人。
到柒家的这个反动份子被柒坡的人一些赶,他逃回俞八公家里。俞茵开始反感这些人,当他们叫俞茵上八公家时,俞茵不再上去,远远看着。俞八公,村干看这些人的眼光有些异样,都还不上报给县里,还观察。当时人觉得的名声很重要,如果是不是反动份了,被加上这样的罪名,以后很难做人了。八公因为担心这样,如果真是俞肾同学以后便很难做人。
那天下午,这几个人跟坡里的人说:“这里民风纯朴,他们很想呆下去。第二天,这几个人要跟八公去做工,八公不给去。这天下午八公收到了俞肾寄回来的信,信中说没有这回事,那些同学还在他们的家里。十多天过去了。关于这封信的真假,在这帮冒牌同学出去活动后,俞八公拿出俞肾的笔记来对照,字迹是相同的,坡里的几个人大人来看是真的,又回信问俞肾怎么办。报告了村里,村干来盯住这几个人了。这群村干不知受了谁的指挥,做法很幼稚,到那时还不报告到县里。以这些人的做法以,他们正计划下一步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