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黄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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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夏侯淳乐陵捐躯 关云长陈留留名

此时曹军多聚于许昌、邺城、陈留、濮阳、乐陵、南皮等地。司马懿部共十一万驻邺城,郭嘉部共十一万驻濮阳,于禁部共十万驻陈留,张辽部共十一万驻南皮、乐陵。张辽乐陵为河北咽喉,分出夏侯淳、程昱、严政、左贤王率七万兵马驻守乐陵,自与李典、王睿、杨修率军四万守南皮。

周瑜命程普率军三万驻守北海,起军十五万攻打乐陵。夏侯淳出兵迎敌,屡战不利,入城坚守。周瑜见夏侯淳不出,率军猛攻,夏侯淳、程昱率领部下死守,数日不下。周瑜潜思破敌之策,时值天旱,护城河无水,周瑜见乐陵城土层厚,触起一计,命大军移营城侧,使军士掘地道攻入。

十余日,地道掘成。入夜,周瑜升帐点将。命邢道荣率一万步兵潜入城内,杀开南门;命凌操、蒋钦率七万兵马从南门入城,夺取乐陵以后,以蒋钦率两万兵马守城,余兵追击敌军;命马岱率领一万兵马在城破后移营城内,与蒋钦守城;自与赵云率领七万兵马于城东结阵,隔断曹军归路。

地道出口于城东南角僻静处,邢道荣率军进入,城中守兵无备。邢道荣部将到南门,方为守兵发现,顿时城中警号齐鸣,夏侯淳、程昱等率军来救。邢道荣统兵与曹军接战,分军打开城门,放凌操、蒋钦部入城。大军涌入乐陵,夏侯淳、程昱等势难救,率军从东门撤出,退往南皮。

未出五里,周瑜、赵云率领大军挡住去路,夏侯淳、程昱见势危,率军冲击。凌操、邢道荣率领六万大军从后追到,两军夹击,曹军大败。夏侯淳见周瑜兵众,有全军覆灭之危,谓程昱道:“公率军突围,吾断后。”程昱曰:“若非集军冲击,恐不能出。”夏侯淳遂引诸军死力向前冲来,周瑜军渐挡不住,为其冲出一条路来。夏侯淳刚脱重围,尚未聚齐兵马,周瑜大军复赶至,渐对曹兵形成合围之势。夏侯淳对程昱曰:“公速率军赶赴南皮,吾与严政断后,速去。”程昱率部下五万兵马奔南皮而去。

夏侯淳见周瑜军众,命诸军延长战线,防周瑜分军追击程昱部。自率部下奋勇当先,与周瑜部血战。周瑜兵众,将夏侯淳部围于核心。夏侯淳左右冲突不出,部下多为周瑜部下冲散,部将严政、左贤王投降。

夏侯淳困战多时,身边只余亲兵不足千名。周瑜怜其勇力,命大军暂缓攻击,使军士喊话,招降之。夏侯淳歇息片刻,谓众军曰:“今势危,吾乃曹氏宗族,受先皇知遇之恩,委以重任,今兵败于此,宁死决不降之。汝等随吾日久,可降之以保性命。”众军随之良久,无一降者。夏侯淳随率军与战,赵云率军迎之,两将相交近百合,为赵云挑于马下。亲军见夏侯淳阵亡,保护其尸死战。周瑜命招降其军,军士言:“吾等跟随将军多年,宁死决不弃之。”周瑜念军士忠义,命部下让路放行,其亲兵护送夏侯淳尸体到南皮。

张辽见夏侯淳阵亡,悲伤不已,曰:“夏侯将军征战多年,屡立大功,与辽并肩相战,不以其为宗室、先皇旧将而骄,凡事以国家大事为先,不计个人得失。诚为君子也。”命葬于南皮城南,与程昱等为其守灵。

关羽得诸葛亮将令,命张飞、关平统领七万大军驻守谯城,起兵十三万攻打陈留,于禁、张燕率军死守,久攻不下。关羽与徐庶相商,徐庶曰:“陈留守军十万,于禁、张燕跟随曹操日久,皆知兵宿将,郭奕多智助之。若无奇计,恐难胜之。不若暂围之,伺机而下。”

越几日,伏路小军擒获许都使者,关羽搜其身上之函。原来曹植见诸郡势危,命诸郡发郡中壮丁协守,举荐当地贤才救急。关羽见信,与徐庶商议,徐庶曰:“今可遣人假扮曹使,伪其书诈称许昌危急,使于禁分兵往救,乘机可取陈留。”

关羽使人拷问许昌近情,从亲兵中择一善言之人,徐庶教其对答之语,使持伪信进入陈留。亲兵入城,见得于禁等,交付其信,于禁问及许昌诸事,亲兵一一答之,毫无破绽,于禁等均未见疑。亲兵以赴别郡另有要事为名立即出城,回营详告关羽,关羽大喜,重赏之。

于禁阅信大惊,召众人相商。郭奕曰:“今关羽军攻城甚急,若分军往援,陈留必为关羽乘机而下。但许昌危急,不能不救。于将军可率三万兵马往援,吾与张将军统兵七万守城,或可抵挡些时日,许昌之危若解,公当速回支援。”

于禁出城约二十里,为关羽伏兵所困,于禁遣将赴城中求援。郭奕等大惊,使张燕率三万兵马往救。张燕率军出城,杀入阵中与于禁合军,却又冲突不出。郭奕知势危,见关羽大军皆在城北,大营必定空虚,命刘岱率三万兵马袭击城南关羽大营,行围魏救赵之策。

关羽部下此时尽在城北伏击于禁军,只余关羽、徐庶统率一万步卒驻守大营。士兵见曹军来攻,急报关羽。徐庶急遣使欲命城北部队回援,关羽止之。曰:“此等跳梁小丑,何惧之也。”率步卒五千,出营与战。

关羽座下赤兔马,手中偃月刀,长须飘飘,威风凛凛,若天神状。刘岱见关羽之威,不敢与其交锋,见关羽部兵少,挥军混战。关羽纵马冲入阵中,直取曹军将官,所到之处,一合劈将马下,未几时,杀曹军偏将十余名,曹军诸将皆避之。关羽厮杀间,抬头看见刘岱,直取刘岱而来。刘岱大惊,拨马回走,关羽赤兔马快,一把擒住刘岱。曹军见关羽威猛,主将遭擒,退兵返回城内。

徐庶见关羽以步卒五千退去曹军三万,生擒曹军主将,不由为之心折。刘岱见关羽神威,当即投降。曹军退回城中,向郭奕细述战事,郭奕闻关羽大营防守空虚,不及听完,率军三万杀奔关羽大营而来。

于禁、张燕拼死往侧向杀出,见关索等将屯重兵拦住归城之路,不敢交战,率败军退往官渡,余兵三万。关索、周仓、高顺、廖化等将率军赴大营报功,正逢郭奕率军来攻。关索率军三万往助关羽,救护大营;周仓、廖化引六万大军断郭奕军归路;高顺引三万大军攻城。

城中只余守军一万,守军见关羽军盛,开城纳降。郭奕见关索等将返回,欲待归城,归路已断,引兵往侧向冲出,见城池失守,奔官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