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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马超神威抚蛮兵 朱恒雪夜攻西凉

诸葛亮新得下弁、天水两郡之地,理两郡政事,遣将抚各州县。金旋派阎圃、潘睿、皇甫嵩、王浑等官赶来,孔明交接两郡政务、防务。命令细作往探西凉、安定两郡,整兵欲取西凉。

邓艾兵败天水后,与诸将在西凉整兵休养,有精兵六万。时蒋干借得彻里吉五万骑兵前来,钟会大喜,宴请蛮将柯比龙、迷当大王。两军合兵,钟会潜有复天水之志。

诸葛亮调兵已毕,使朱恒、周泰率军五万守天水,自引兵十三万取西凉。诸葛亮兵到半途,得朱恒急报,钟会引军八万从小路出攻打天水,攻势甚急。诸葛亮大惊,率军还天水,与钟会部相持。

原来钟会闻诸葛亮调兵遣将,知其欲取西凉,使张鲁、董昭、蒋干率军三万守西凉,与韩遂率军三万会合蛮兵五万前往迎战。行及半途,听探军报曰诸葛亮使朱恒、周泰统兵五万守天水。钟会思天水郡处于要路,若攻下可与长安、安定两郡相连,又能断诸葛亮归路。即命大军改道而行,避开诸葛亮大军,径取天水。

诸葛亮见蛮兵精锐,人高马大,精于骑射,其势甚大,又有钟会设谋相助,甚是难破。诸葛亮部一半为江东军,一半为西川军,俱短小精悍,军阵之上,不经蛮兵冲击。一战不利,收兵入城。入夜,孔明召众将商讨破敌之策,黄忠曰:“昔马腾父子威震西凉,诸蛮皆不敢叛。若韩遂不降,马超得蛮兵助之,曹操未必全胜也。”孔明忽省,使黄忠率亲军急赴徐州,请金旋调马超相助。

未几日,黄忠赶到徐州,面见金旋。金旋与黄忠有师徒之谊,闻讯大喜,开中门相迎。两人落座,言起西凉战事,黄忠一一道来,说道蛮兵难退,欲请马超前往相助。金旋随命黄忠领马超所部军,命马超即日安排事宜,星夜赶往天水。

马超到天水,拜见孔明,孔明大喜,设宴为马超洗尘。席间言起蛮军一事,马超曰:“蛮兵向惧西凉马军,年少时随父征战,蛮将均非吾父子对手。后蛮军屡败,蛮王降服,执礼甚恭。后蛮王逝,彻里吉与其兄争王位,被围甚急,吾率兵救之,助彻里吉登上王位。与彻里吉有约,马超驻守西凉之日,永不犯界。与曹操相战之时,欲使其发兵相助,惜韩遂归降,隔断来途,致惨败于曹操。”孔明又言及韩遂正在城外曹营,马超气极,请命领兵往战。孔明止之,曰:“今公大仇非不报也,尚非其时。若退得蛮兵,钟会之军不过六万,又为吾军数败,易破也。”孔明得知金旋留黄忠于徐州,命马超领黄忠部三万兵马。

次日马超统军至蛮营,唤蛮将答话。蛮兵中有识马超者,慌报于柯比龙、迷当大王。柯比龙与迷当大王均不识马超,领兵出营。两军对圆,马超曰:“昔彻里吉大王曾言,永不与吾交兵,今两公率兵前来,所为何意?”迷当大王曰:“大王曾言及马将军,将军神威,天下莫敌。吾二人不识马将军尊容,请将军放手一搏,以证是否属实。诸葛孔明多谋,若被其设计所欺,吾等无脸回见大王也。”

马超拍马出战,迷当大王挺枪来迎。不数合,迷当大王气力不支,柯比龙挥刀杀上,双战马超。马超独战两将,约四十余合,马超击飞迷当大王手中之枪,与柯比龙两马相交之时,擒住其甲带,掷于马下。柯比龙、迷当大王见马超神威,知非孔明之谋,拜服于地。也不与钟会等告辞,率军归去。

蛮兵不告而别,钟会大惊,知无蛮兵相助,西凉孤城难守,遂与韩遂奔安定而去。遣人与张鲁言天水战况,请设法统兵脱逃。

钟会部被马超赶杀一阵,两将知马超勇,不敢接战,率军急逃。马超奉孔明将令,赶杀一阵,遂收兵入城。孔明遂使朱恒领周泰、韩当、文聘率九万兵马取西凉,自率余军守天水。

朱恒军行至半途,逢大雪。诸将请驻军,朱恒曰:“元帅命吾等攻击西凉,逢此大雪,城中必无备。诸公努力,可一战而下也。”诸将雪地行军,逆风而行,军士冻伤者众。半夜至西凉。

张鲁得知钟会部奔赴安定,大惊。召董昭、蒋干商议,董昭曰:“今西凉去中原之路,已为诸葛亮切断。蛮王彻里吉惧马超之威,必不敢相容。为今之计,只有率军守城,候孔明大军来攻西凉之时,突围而赴天水。再使安定军接应,天水守兵甚少,可趁此绕城而出。”

张鲁随即布置防务,见大雪纷飞,与董昭等言曰:“十日之内无忧也。”朱恒等率军来到城下,城中守军不备,然城下积雪甚厚,军士持械难行。朱恒亲率亲兵三千,持短刃登云梯而入,打开城门,诸将率兵入城。此时城中守军尚不觉。

诸葛亮见北方天寒,作战时军士持械常冻伤。使周边之郡造棉手掌二十万副,手背处以厚棉,手心、五指用薄棉,以减军士冬日行军之苦。

时守军惊起,然马不及备鞍,人不及备甲,兵士又少,不敌尽降。张鲁率军与朱恒部大战,被朱恒斩杀,余将蒋干、董昭投降。

朱恒雪夜行军,一夜击破西凉,得降兵三万,长安震动。诸葛亮闻报大喜,使人赴徐州表朱恒之功。金旋封其为虎威将军。西凉已破,诸葛亮命马超率三万兵马驻守西凉,余军皆返回天水,整兵休养,准备攻打安定。

蛮王彻里吉已得到马超消息,亲赴西凉拜见马超。马超出城三十里相迎,彻里吉曰:“吾前闻孟起公与曹操交战之事,欲出兵相助。奈韩遂阻路,又言孟起已败,匹马逃逸,不知所向。无奈引军归,遣人探望公等消息。前蒋干执韩遂书来说,言恩公为金旋军所杀,故派军与战,欲为公复仇。天幸孟起无恙,今日复见。”

马超留彻里吉盘恒数日,彻里吉因国事返回。金旋见北蛮诸国皆惧马超之威,不敢犯境,任命马超为平北侯,虞翻为军师,率军三万,镇守西凉,统西凉诸郡之防务。又命刘巴为西凉太守,朱灵为西凉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