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无为观内。那日别了张角,紫玄也没有必要去找武力过人的三兄弟了,当下回转洛阳,准备破誓动用术法,掠夺主脉成就刘辩。
“总算回来了!”貂蝉有些轻松道
“收拾一下,自今日起,七日内不得让人进我屋内,记住无论是谁都不行,还有按照我的吩咐,将桌子上的三十六枚玉石埋在无为观内,我所谋之事,就看这七日了!”紫玄面色复杂道
“是”貂蝉见紫玄脸上郑重,当下急忙应是。说着便拿起玉石,按照紫玄的吩咐,以内力将三十六枚玉石打入地下,只见一股肉眼难见的浮华撑起一座半圆的能量罩,紫玄见此暗暗点头,当下步入地底暗室,只见龙脉流淌,一条微型龙脉已经成型,来回游动,感到紫玄到来不禁围绕紫玄游动开来。
“看来是小瞧辫儿了,不意他的本命龙脉已经成型,若无意外接下来就要等它自己成长了,只是我没有时间了,天机变幻无常,只能行险一试了,若成,龙脉则可顺利移位,铸汝根基!”紫玄喃喃道
说罢,紫玄脚踏天罡,指捏北斗,以真力构建法阵,只见太极虚影腾飞,化八卦而生周天,包裹着刘辩的本命龙脉,然后虚空生成一条如胎盘的通道,连接龙脉,缓缓抽取主脉的力量,紫玄见此,盘膝坐下,开始以真力维持阵法运行,这才是转化龙脉的开始。必须要到这阵法融入主脉,夺了能量,在老体内成就新生才算是功成,这就要水磨工夫和人道力量的推动了,非人力可得。
三日之后,猛然见空中骤起乌云,蕴含雷霆天罚,周围百里万物无声,压的众人心内不断出现沉浮,忍不住要去跪拜上苍,这是天道的警告,要让紫玄停止,紫玄独自承受着天道的压力,这是他第一次独自面对天罚,有别与青铜神门,这是一种单纯的毁灭意识,紫玄不禁额头冒汗,暗道:“这就是真正的天劫啊!看来是我狂妄了,但愿法阵可以扛住吧!”
就在这时,无为观外来了一队人马,领头之人面色高傲,骑着马径直来到无为观门口,高声喝道:“观内的道士赶紧出来,天降富贵与你了!”
但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前来迎接,那将军有些羞恼,暗道:“我所到之处,何曾有过如此冷遇,叔父还要我谨慎对待,哼!等会儿不给他一个教训,我必将会被城内之人耻笑!”
想到这便要跃马撞门而入,就见道观大门缓缓打开,这将军脸现得意的看了眼左右,待见到开门之人时,便两眼发直,只觉自己以前玩的女人那都不是女的,如今才算知道什么是女人,不禁心中火热,当下兴奋道:“好个漂亮的小娘子,不意这道观还有如此绝色,兄弟们,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嫂子了,一会儿给我注意点,别给我伤了她。”
“这个自然!”
“大哥好福气啊!”
“恭喜恭喜!”
“哈哈哈哈,好!小娘子可否让我等入观。”这将军拿出自以为最有礼貌温和的口气询问道,但是眼内的淫邪如何是隐藏不了的。
“尔等是何人手下,难道不知这是史候的封地府邸,何敢如此放肆!”貂蝉厌恶道
“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便是皇宫我亦是经常出入,何况是一个寄生皇子的地方,快快让我等进去,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我还要宣读陛下的口谕,小娘子莫非是要抗旨?”那将军笑道
“我家公子一月之内概不见客,尔等还是回去吧!”貂蝉说罢便关上了大门,她实在是对这等人厌恶至极,多讲半句话都觉得恶心。
“好个无理的小娘子,实话告诉你,若是你今日和我走了,这口谕不宣也罢,我自会为你美言几句,还可保你家公子一世富贵,若是不然,抗旨之罪杀你公子易如反掌。”那将军见到大门关了,不禁大急,高声呼喊道。
却见半天没有动静,当下恼羞成怒道:“哼!左右,给我攻进去,我倒要看看谁给你的胆子!”
众人闻令,便齐齐上前,但刚走到一丈距离的时候,众人瞬间被阵法弹开,众人大惊以为是鬼神之力,不由的吩咐后退,那将军见此也是有些胆寒,但想到貂蝉的美貌,不禁抽出长刀,大声喝道:“随我冲,若是助我躲了那小娘子,我赏你们每人十金。”
就在这时,好似天罚没了耐心,当下降下一道闪电,劈在了阵法之上,却见法阵腾挪转移,闪电竟然诡异的跑到了领头的将军身上,天罚临身,这将军瞬间化为灰烬,众人见此,亡魂皆冒,纷纷跪地磕头,口喊神仙饶命。
但是闪电不停的劈下,跪在地上的人紧接着纷纷化为焦炭,剩下的人要不就是吓的屎尿齐流,昏死过去,要不就是转身便跑。
“好个人道力量!尽然如此对抗天道力量,不可思议!”紫玄感到天罚之力被一股龙脉接引的力量给抵消了,当下掐指一算,便看到人道力量将一些十恶不赦的人都牵引过来,代替受劫,天劫算是过去了,只见风收雨散,幸存下来的人纷纷磕头,然后战战兢兢的快速逃离无为观的范围,次日洛阳城内就起了无为观有仙人居住,可吞云吐雾,驾奴闪电的传说,世人虽然不信,但那些讨回性命的人却是纷纷改邪归正,为以前的错事进行弥补,颇为他人称奇。
又三日,皇子辩赶来,却不到一刻时间便离开了,张让亲自传旨,却也被拒之门外,只是这张让竟然一反常态,笑呵呵的离开了,朝野震动,纷纷备礼拜访,无一例外都被拒绝,只是门外的礼品却是堆积如山,貂蝉做主将礼品赠送给了流民,使得紫玄声名远扬。
最后一日,紫玄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在做最后的努力,却不了主脉震动,竟开始溃散开来,紫玄大惊,忙收拢阵法,以太乙算数查看,却发现这黄巾竟然起义了,成了龙脉溃散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多想其他,紫玄咬咬牙,将自己唯一的道元融入到阵法里,只见阵法光芒大盛,刘辩的龙脉瞬间融入主脉,不断吞噬力量,就在这时,主脉瞬间崩散,化为三股,一股自主融入刘辩龙脉内,另外两股穿过空间,不知所踪。
“天命难违!只是幸好刘辩的龙脉保护了根基,看来这辈子是不会有汉昭烈帝了。”紫玄暗叹道。
与此同时,黄巾发动了起义,席卷天下,天下震动,汉灵帝竟然为此惊厥,昏迷不醒,群臣及内侍相商,立刘辩为太子,代理国家。
次日,刘辩亲自来到无为观,拜请紫玄为太子太傅,以便自己时常请示,无为观主紫玄道人欣然接受,同撵回宫,同日傍晚,太子听从紫玄建议,下诏解除党锢,选拔贤才,为国出力,士族欢腾,同时下罪己诏,广发州县,着人以白文诵读街巷,黄巾之势为之一窒。
三日过后,太子正式代国理政,下达第一份诏书,其一解除徭役三年,凡放弃起义之人,其罪不究,其二荐拔贤才,由各州举才,供太子亲自选拔予以调任,其三检修法令,凡有作奸犯科,触犯法令之人,一律按法令处置。
诏书下达,群臣为之一震,老臣们热泪纵横,本来还有些反对紫玄为太子太傅的人,也变得对紫玄多加赞赏。
诏书传至州府,地方颇有些犹疑,不知是一阵风还是陛下真有心奋力政事,尽皆按兵不动,观望京都。太子立曹操为河南尹,总掌京都法令,曹操闻讯仰天大笑,欣然受命,以暗影提供的证据,一日之内抓百人入狱,选了十名恶名昭彰的人当天斩杀于街道,京都震动,次日弹劾纸张纷飞,但却被太子当众焚烧,并将罪证传发众人,众人无言,卢植高声愤恨道:“该杀!”声震瓦砾,至此京都法令无人敢犯。
地方闻讯不敢怠慢,通令州县,但是闻讯的豪强,尽皆约束家中子弟,只是远离京都,豪强依旧是我行我素,但至少不敢在明面上胡作非为。
一个月后,太子亲自接见了来自各州的贤才,立考场于大殿内,众人惊奇的发现手中的纸张细腻柔软,简直是闻所未闻,更令人称奇的是每张纸上的字竟然一模一样,众人暗付:“都说这紫玄道人有神仙手段,莫不是这都是紫玄道人施展的法术所成?”直到刘辩亲自说开始答题,众人才安静下来查看题目。
五日后,太子依据所查证据,罢免大量尸餐素位的朝臣,依据选拔任命贤才,朝臣震动竟引的半数朝臣联合上书请辞,太子大怒,怒喝到:“尔等不思皇命,上不忠朝廷,下不爱百姓,庸庸碌碌,是国之蠹虫,今我拣选天下英才,竟使尔等联合逼我,也好,我成全尔等,准尔等请辞,永不录用,自今日起,贤者上,庸者下,刻碑立于皇宫门前,你们退下吧!”
百姓一片叫好,徐州郑玄闻讯,独自奔赴洛阳京都,声称愿受太子驱使,士林震动,荀家八龙,颍川庞德公,荆州黄承彦纷纷效仿郑玄,出山相助,太子大喜,亲自出宫门一里迎接,士林震动,自此京都大安,朝政焕然一新。地方不敢妄动,声势浩大的黄巾竟然被朝政的一系列的震动,显的没有那么严重了,又加上军心不稳和地方围剿,黄巾开始龟缩于各个大山内。
“二弟,三弟,我早说过我师弟非常人,你们如今困住我,以我名义发布命令,为了你们的野心,竟使得信众无辜流血丧命,可恨!我实在愧对师弟啊!”一间暗屋***置法阵,以锁链捆绑住的张角有些嘲讽道。
“大哥,别怪兄弟,如今我们民心已得,天道在我,那刘邦也不过是亭长起身,我等如何不能做那皇帝,为天下带来太平!”
“就是,大哥太过迂腐了,我看你是被你那个不知所谓的师弟给骗了,到后来还不是朝廷统治压迫我们,我们还不是一样没有地,你看着吧,我们的太平道一定会大行天下的!”
“哎...”张角见自己的两个兄弟已经被自己的欲望填满了,竟然还拿着太平道遮掩,不禁心痛的闭上了双眼,静坐不语。
“大哥,只要你告诉我们符节在哪?我等自然会给你松绑赔罪的!”
“哼!尔等不要妄想了!”张角冷笑一声道
“大哥!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啊,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竟然让你连兄弟都不信了!”
“你们走吧,我不想再和你们说话了!”张角摇摇头道
“大哥....”
“算了,三弟,让大哥休息吧!”张宝道
“哎~也罢”张梁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