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九十年代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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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过年

很快就是大年三十了。这一年对于王清明的家里是波折的一年,而对于王清明是却是丰收的一年。这一年王清明加速了成长,并见视到社会的多滋多彩。

过年前两天王清明还去城里专买了一万响的鞭炮,跟王丽芬说是要把他爸爸的霉运轰走。听得王丽芬是也开心也是难过。一段波折让天真的小孩不再天真。

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王清明把准备好的两份蛋和鸡放在三轮车上。还带了买回家过用的各种用品和吃的。到了离家的小路上,王清明找倒熟人把三轮车放好背上东西与王丽芬一起回家,在半路上王清明对王丽芬道:

“小孃,我要跟姑公送东西过去,今天姑公帮了我很多还教了我很多东西。而且他是一个人过,我要去看看他。我把东西送了一会就回来。”

王丽芬也知道了夏天时王清明卖冰羔淋雨的事。也很是感觉那老头儿,不跟王清明叫姑公这事王丽芬没有问,不过王丽芬道:“你去嘛,早点回来有些东西在你那里中午做用呢,早点回来。”

王清明听小孃这样一说,就与王丽芬分路走了,不过还是答应会早点回来。

王清明到了老头儿家外边便喊“姑公!姑公在不在?”

老头儿从家里出来“你喊哈子嘛,没看倒门打开的啊。今天过年咋子没有回去?”

王清明“就是过年了打,我给你送东西过来。你要不是我姑公我还不来呢?姑公我跟你带了一鸡还有些蛋。我还要马上回去呢,好东西都在我这里我不回去家里没法吃午饭了。”边说边把东西放倒老头儿家里。

王清明把东西放完就跟老头儿说“姑公我走了,初一我来跟你拜年哈!”

老头儿本来以为这个年跟以前一样,一个人就过了。最多就是武装部的人送点东西过来没想倒王清明过年还给他送东西过来,而且还说初一要过来跟他拜年让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几十年了,这下突然有一个后辈要给他拜年让他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不过心里还是非常开心。

王清明赶回家并不比王丽芬慢多少,王清明直接到爷爷家里。因为每年过年都是在爷爷家里过,在外边的二爷三爷一家人都会回来。初二的时候自已的大孃二孃一家人也回来,这时家里最为热闹了。

到了家里王清明把东西就拿了出来帮着收东西,其它的也不会干。看着爸爸去杀鸡,王清明也就过去着。

王开书“大娃儿,你去拿个碗倒点在里边再放一点点盐。”王清明一听就跑去拿东西弄好拿过来。

王开书一边准备杀鸡一边教王清明怎么杀“你看先把鸡头靠颈子这里把毛那拿拔了,鸡腿拿反扣上倒鸡翅上方,再把鸡头倒扣在手里。一只手拿着刀在拔了毛那里,手要抓紧了再下刀,刀要下重些。鸡血放倒碗里,晚上就可以吃鸡杂粉条。”

王清明看完杀鸡,就看倒二爷三爷两家人都回来了。

王清明跑上去喊“二爷二娘、三爷三娘,二爷我们抱妹妹。”

王清明上去把玉儿妹妹抱上。

王义问王清明“你那个时候回来的,我看倒你三轮停倒在张三妹儿屋头?”

王清明“今早上回来的,二爷你们是开三轮回来的啊,还背了个电视机?”

王义“开的三轮,你三爷他们也开的三轮回来。”

王清明有些弄不清楚了“三爷,你们也在卖三轮啊?你们离我们这边有些远的哦。”

王礼“在卖了,跟你小孃差不了几天。听你二娘讲你在卖东西,挣了多少钱了?”

王清明一听卖东西的就那里眉开眼笑的“今年我赚了好多钱。三轮我都开出去卖了几辆,你说猜我赚了好多钱嘛?”

张燕“清明,我听你小孃说了,有五辆三轮是不是。不过不晓得的卖的好多钱一辆卖三千八。除了税费用七百没问题,今年最少你赚了五千块。”

张燕看侄儿没有说话“少了说。这个不好猜。不晓得的卖冰羔和蛋赚了好多钱。”

王清明三娘吴英看二嫂没有猜对便“难道有七千?”

王清明听三娘一说心里道还猜得挺准的使道“加起前边给妈妈的钱有七千多一点。”

王礼一听侄儿挣这么多便问“你今年挣了这么多钱,那三轮你挣了多少?”

王清明使回道“三轮卖了五辆我赚了四千七百多,我卖了的四千一辆。不过三轮最多明年上半年好卖,下半年要差很多了。等那些老板差不多都买了过来就不搞不倒事了。”

听王清明一说,几人一想还真这么回事,做生意的不要了那个还来买这玩意儿。小镇的销量就这么多。

王清明又分析道“前半年卖个一两百能应该没有问题,还有就是要跟马厂说周边乡镇不要发过去。前几天我厂头,听马厂长说现在他们的三轮大量生产,现在主要供应城区,县城还有其它地区。不过最好还是要把招呼打好,要不然独门生意就没有了。”

王义听王清明这样一样便道“清明这个说法很有道理,不过只要明年上半年生意都还好都够我们吃一段时间了。老三这几个月你赚了好多钱?还有单价卖好多?”

王礼想了下“这几个月卖了有四十五台,卖了三千九。二哥你呢?”

张燕便道“你们还卖得可以嘛,不过我们要比你们卖得多些前边卖的三千八,后边才涨起来,不过有七十台。可能三妹儿跟你差不多,有可能还要少些。不过今年大家算是在那里捡钱了。”

就在坝子里说话,王清明妈妈看见几人老不进来就在那里喊“清明,你和叔爷他们在咋子,过来帮着弄菜。这哈都快十一点了。”

王清明的二娘三娘几人就赶紧把东西放在家里去帮着弄菜。王清明也把妹儿放下来让他自已耍。

到中午时王清明把他买的大鞭炮拿起来,一家人一起拜祭祖先时就放。这个年算是热热闹的。

下午一家人就在家里聊聊天,也在那里问王丽芬结婚准备的怎么样了。得知王丽芬原先本来没有准什么的,结果最年几个卖三轮赚了钱准备三把租的院子买下来。现在就是在跟房东老板谈钱的事。房东要三万八,而王丽芬只原意出三万三,所以还没有谈好。

王清明听自已小孃这样一说,便道“小孃,三万八就三万八呀,买下来了叫陈姑爷在院子再开个大门,在那里专门三轮车还随便修噻。以后还可以修二轮自行车之类的。”

王礼听侄儿一说便道“这个还可以,以后三轮肯定没有这么好卖,我们卖了三轮出去总要修。倒时过来还不是可以赚钱。二哥,我们下回去进货的时候就去跟厂里的学下怎么修,再进些备件回来卖。这个也搞得倒事,你看现在场上没得那个修摩托车的。”

几人做生意的一听还真就是那么会事。

王清明爷爷听着大家看怎么把生意做好,怎么赚钱心头确实也高兴便说“大家在家里合哈气气的才好,家和成事兴!我们老了,以后你们几兄弟要相互间关照倒。你大哥家里今年的事老三你还不是很清楚。这事要不是老二你哥也就完了,还好挺过来了。不然今年大家那里在这里摆得这么开心。”

王议“保保,这事还是大哥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就是一辈子的事。我想大哥明年肯定会更好的。你看清明现在也懂事,还会赚钱了。说不定今年清明赚的钱比大哥赚的一年都多。”

王开书有些惊呀使问“清明在卖东西我也知道,他卖冰羔和蛋能赚多少钱?”

王丽芬便说“大哥,这事你不晓得。清明卖冰羔和蛋找了三千多块钱,刚才开卖冰羔时给了一个大嫂二三百块钱嘛。主要是清明放了假在其这场上去卖了几辆三轮四千多五千。也用了点钱,买了个三轮车,花了清明好四百多块钱。这次又去买了些鸡还有留了些蛋这个也要值二百来块钱。要不要买肉回来,这些加起可能有千把块钱。你说他赚得多不嘛。”

大家听三妹这样一说,也感觉王清明还真会赚钱,这么小点。

坐在刘淑仙身边王清明这里被自已妈妈轻轻的抱着,感觉到自已妈妈也很开心。一家人又说到王清明家的房子。最后刘淑仙说明年要修房子。下半年养了两头母猪,年前就卖了两次猪仔,也赚了不少。明年再卖两次就可以修了,现在猪仔价一直在涨,明年肯定能行的。

第二天一大早,王清明跟自已的长辈拜年。收到的红包比以前加起来的都多。两个叔爷和小孃都给的是五百,二娘三娘给的是两百,爷爷奶奶就没变过,还是五块钱。爸爸妈妈要给王清明没要。

早早收了王清明,便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说要去姑公拜年。

这事本来都不是非常清楚,王清明爷爷和奶奶便跟几人说了关于三孃的事。这才知道还有个三孃。

王清明到了姑公家里,看倒姑公又在打拳,也就跟着一起打拳。打完拳王清明就跟姑公拜年,不过老头没有给王清明红包,而的给了王清明一块玉,并给王清明带上。

王清明看着晶莹剔透玉佩,还有一条龙在上边很是好看。“姑公,这石头叫什么呢?”

老头儿便给王清明说“这是一块玉佩,当看我去长你三姑婆时,在一个地匪窝里捡倒的。应该是好东西,当时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在找你三姑婆时都当掉了。这个比较小所以才存倒现在。你要好好存着,这块玉有些年头了。以后万一有困难的时候拿去当掉,希望你不要碰到。”

王清明听是从土匪窝里弄出来,感觉肯定是好东西。赶紧把玉佩放倒衣服里边,感觉有些凉凉的,不过一会就没有感觉了。王清明一直就在姑公那里摆龙门阵,不过好多时候是老头在说,王清明在问。

特别是听倒老头儿偷的进土匪窝里找倒东西那里,王清明感特别精彩。而王清明知道了大洋、金条、玉石、翡翠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现在是值钱的玩意儿。

王清明还问“姑公,现在那些土匪窝里还有好东西没有?”

老头儿一个就知道王清明又在想钱,便轻轻敲了下王清明的头“君子爱才取之有道,知道我给你的玉吗?你就要像君子一样,君子如玉。不该要的钱不能要,不义之财不能取,听倒没有?这些要是你不懂就上学的时候叫老师给你解释。不要一天都想着赚钱,人一辈子是赚不完钱的。”

老头儿现在有些担心,怕王清明一心只想弄钱,不走正道,所以才说这些。

中午两人一起吃饭,吃的是王清明送来那只鸡。一只大公鸡,杀出来都有四五斤,却被两人吃的精光。

吃完饭王清明还在那里道“这回吃了九分半饱。姑公你说为啥子我自从学会打拳就这么能吃,现在我小孃看到我吃东西都有些怕了,生怕做的饭又少了。我感觉好为难啊。”

老头听倒王清明这样一说便道“大些就好了,以前我刚打拳的时候也吃的得多,还要在土匪那里了点钱,不然肯定也要饿。现在你又在长身体,吃多点正常的。”

王清明听老头儿这样一说也就放心,主要是怕自己越吃越多。

下午老头儿给王清明讲打拳的技巧,又指点王清明怎么练,直到快五点时王清明才回家。

现在王清明让家里即放心又非常不放心,大家都怕他专进钱眼里边去了不好好学习。所以王清明回到家里,王清明的二爷三爷就与王清明谈话。而王清明呢把姑公那里给他说的拿来问两个叔爷,两人非常认真的给他说王清明也听得认真。特别是听倒他二爷说的现在赚的都是小钱,知识就是力量,用知识赚钱、用头脑赚钱、用思想赚钱、用钱去赚钱。

王清明感觉非常新鲜,而且感觉这些才是赚钱的方法。收鸡蛋卖鸡蛋赚不了多少,那怕卖三轮车都赚不了多少钱。王清明把二爷说的话记在了心里,慢慢思考着二爷说的话。

初二早上王清明爷爷叫王清明去请姑公到家里来吃饭。王清明也不管为什么就直接去请姑公,到了姑公家。王清明就说爷爷叫我上来请你到家里吃饭。老头儿心想这下算是认了我这个妹弟了,就跟到王清明走了。

王清明爷爷见倒老头儿“妹弟中午我兄弟喝两杯。”

老头儿也很是激动“哥,我们好多年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了。中午我们一起喝多喝两杯。”

王清明的长辈们都养了,中午大家一起吃了一大家子的团员饭,也都开始散了。王清明没有和小孃一起走,而是在家里陪自已爸妈。也在思考怎赚钱,而且不能像以前样的笨办法了。不过王清明还是认为在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前还是需人像现在一样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