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朗良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早上7点多。一个民警进了大厅,跟值班民警说了几句话后,分了一根烟给了值班民警。
两位民警就这样,在大厅的监控底下和禁止抽烟的牌子下,点烟抽了起来。
张朗良离开大厅,走出门外。带张朗良到局里的警察回来了,命令张朗良坐到大厅里。
张朗良回答:“我不喜欢烟味,等里面抽完烟,我再进去。”
“你坐在那边,闻得到吗?”
没过多久,张朗良被警察带到了拘留室,关了进去。
拘留室里,被隔了两间。张朗良没有跟其他案犯说话,闭上眼保持着沉默。
11点多,拘留室的民警叫了张朗良的名字,张朗良来到取证室,测量了身高和体重,民警登记后,开始采取张朗良的指纹。
在那之前,张朗良有听到采取指纹的民警,说着脏话骂着其他案犯,当时的张朗良并不清楚怎么回事。
当指纹机采取不到张朗良的指纹时,张朗良明白了。
指纹机多次采取不到张朗良的指纹时,民警说:“什么烂手指头,干脆剁掉算了。”
张朗良心里感到很悲哀,如果大部分的警察都这样的素质,也就难怪犯人会走极端了。
指纹采取完毕没多久,带张朗良来局里的警察,将张朗良带到去厕所的走廊上,说了一番话后,用威胁来作结尾:“你要是想玩,我们可以奉陪,把你关进来。”
张朗良反问,自己不是想玩,喜欢一个人,也有错,竟然会被关?
张朗良再次被隔离起来,没多久又被叫到。来叫张朗良的民警,将张朗良带离了拘留室。
张朗良以为警察因为没有证据,要将自己无罪释放,看到妈妈和大姐时,才明白,是被保释了。
说来也巧,大姐是在城市里工作,而妈妈是去大姐家照顾外孙女。平常很少回家的她们,却偏巧在今天早上开车回家了!
中午被大姐和妈妈保释回家后,张朗良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事情不能算完。
于是,轮到张朗良报警,有人打了自己。
警察要张朗良去局里做笔录,张朗良说,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事情已经结束了,还要笔录太麻烦了,而且自己还没吃饭。
警察给张朗良发了短信,留了电话,要张朗良去局里说明情况,才能销案。因为报警电话是有记录的,每件案情都需要报警人的签名。
下午,张朗良询问,如果还是报警的话,需要做什么?
警察说,需要去验伤,然后拿到验伤报告,再根据验伤报告跟进案件。
张朗良说,自己不需要打自己的人坐牢,但起码对方需要给自己道歉。如果对方真要说自己是跟踪狂的话,自己可以道歉。
警察说,我会跟对方说的,你先这里签字吧。
后来,警察没有再联系张朗良,道歉自然也是没有。
2016年9月28日,张朗良发邮件给一个吉林长春的女孩,邮件里暗含着表白。
女孩看了邮件后,接受了张朗良的表白。
张朗良从此放弃了玉娜,走向了新的人生。
误会——社会险恶的宣传,导致人与人的误会增加。重点在于辨别的过程,但是大部分的人,只看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