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钟就交卷了!”
“该死!怎么这公式都没记住,那要怎么弄。”
马厚才心里焦急的默念着。
这年的中考他不再是以往的佼佼者,好多学科落下的根本不是朝夕就能补足的。对于这次的中考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也许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赴考场。
“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
“时间到,请同学们停笔自觉有序离开考场”
当然,对于此刻的厚才来说谈什么以后好像很远。但三年的初中生活脱换掉了稚童模样,偶尔举止也会有些许成熟刚毅气息,虽然怎么扮都难不住那**丝匪样,但贼贼的好像是很欠揍。
如释重负完全没有了拘束,厚才从他的兜兜掏出了那铁疙瘩轮呼了几位死党,此刻正酝酿这去哪小聚,还是自助实惠的高野炊。
“王军,你在哪呢?考完了要不把那几同伙叫出来普天同庆”
“没问题呀!只是胖栓他被他姨给领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典型的乖乖崽,就别把魔抓伸向他了。”
“你还回学校吗?”
“还有几件行李寄存在李浩家那,取了行李就该回家了!”
“那你张罗下,领毕业证时在聚咯!”
“好吧!”
从此事的结束正迈入彼事的开端,人生就是在不断的思考。特别是在痛哭流涕的纠正自己的错误时,如果用演那将显得特别的滑稽,在不时的扑哧一喝,苦笑不得。
“妈,我回来了!爸还没回家吗?”
“还没呢!对了今天考得怎么样?有把握考上普通高个高中吗?”
“母亲大人,您而天生愚钝可能有负重托咯。”
“小才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先把饭吃了吧,给你热着”
“饭就不吃了,我去躺会,等爸回来叫我声我找他商量些事”
“好吧!”
人生的变数在于不可预测,一份动力,一副征服困难的决心,志所向勇往直前。中考伴随着一轮激烈竞争,择优挑选。此刻的马厚才一丢以往嘻哈随意形象,躺在那一米横宽两米竖长的小床上思索着以后何去何从。如果此次考砸那补习会有多大价值,毕竟他自己的可造性有限,能开发的都超额开发了,或许会有条适合自己的路,不怕什么就怕看不到适合自己又选了条不适合自己。
咚咚咚…
一阵沉闷而又有节奏的触碰声。
“翠云,我回来啦!小才今天考试如何”
“饭给你留着了,你自己吃吧!他在房间待会你自己问他吧!”
一阵喧闹,马厚才知道父亲马俊回来了,踉跄的从床上爬起,心里思索着如何与父亲对答。为了方便照顾马厚才读书一家三口在X市租了间几十平的房屋,父亲在工地上做帮工母亲冯翠云则找了份煮饭阿姨的工作。小学是成绩还算可以,可初中后就不怎么跟得上了,而父亲比较开明吧,一直主张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另谋出路。所以面对父亲比较坦然,自然不会像预测的那样紧张。
碎步行至桌前。
“爸,回来了,在工地上警惕点时刻注意安全,呵呵,您越来越像非洲来的了!”
“也就那么些事,你吃了没?”
“您吃吧,我不饿。”
“今天考得如何,能预测下大致结果吗?”
“只能说很没得理想…”
“那今后如何打算?”
“实在不行先读个职中学点技能,以后从事写手工操作或加工制做什么的。”
“想好就行,最近没事你回老家看下你爷爷,我跟你妈抽不开身”
“哦!”
梦想的实现,又不受定位高低的影响。有时候像是能一眼看穿,可很多时候弄得你一脸茫然。路是否平坦不是至关重要,重要的是不糊涂,一副小肩膀可别闲置成软骨。有困意才能熟睡,多思考易犯乏。将来,想得很远思考得很远。梦想最单纯的动力就是找到心中的那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