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夫本打算快到中午时再到杜娟家去,可没到十点杜娟就来催了,马经夫也就锁上门跟了过去。杜娟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两个人互相谦让着开始吃饭……
杜娟不时给马经夫夹菜,可是马经夫却不知道嘴里吃了些什么,杜娟除了空口喝酒自始至终也没为自己动过一下筷子。
马经夫见杜娟的眼睛里闪现出泪花,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
思绪万千的马经夫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向杜娟吐露自己与闻丽的恋情,他要向对方倾诉自己内心所体会到的那种跟闻丽分手后的离愁别恨。
唉!他就要走了,即便是从现在开始他把临行前的时间全部给我也只不过还有短短四十八个小时。唉!也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从此他将永远地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唉!他就要走了,可是我连送行的权利都没有。
我宁愿牺牲一切来换取与他朝夕相伴,但这只不过是无望的奢求,无论怎样去做我也无法换取他多一些的停留。唉!他就要走了,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能读懂我的心。既然命运让我们走到一起,那么即便是不能天长地久起码应该彼此真正拥有。
想到这儿杜娟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彻底拥有这个使自己神魂颠倒的男人。
杜娟端起酒杯凝视着马经夫,深情地说:“小夫,我并不会喝酒,但此时此刻我就是想喝。来,咱俩再干一杯。”
马经夫微笑着端起酒杯对杜娟示意后一饮而尽。
“咳、咳……”杜娟被酒精呛得咳嗽起来。稍后,杜娟又拿起酒瓶继续倒酒。
马经夫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娟儿姐,喝不少了,我看就别再喝了。”
“不行,我就是想喝!怎么,难道陪我喝几杯酒你都不肯吗?”说到这儿有了几分酒意的杜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尔后语气一变哽咽道:“小夫,今日一别有可能这辈子咱俩再也见不着了,所以有些话我一定要说出来,哪怕被你瞧不起我也要说。”
泪眼迷蒙的杜娟令马经夫心头一荡,他有些慌乱地避开对方的目光。
“小夫,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发自内心爱你,如果你不嫌弃姐长的丑陋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给你。”说到这儿杜娟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杜娟解开衬衣的纽扣缓缓摘掉黑色的内衣,……裸露出来。
马经夫顿时脸色绯红,他没想到成熟女人……竟如此漂亮。
一瞬间,马经夫有了要触摸……的欲望,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躁动。
杜娟继续往下脱,当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马经夫的面前时,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最后的防线在白皙、丰腴、充满诱—惑的胴—体面前崩溃了。
马经夫起身迎着杜娟走了过去,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
马经夫急促地喘息着,他那两只大手放肆地抚摩着……。随着进一步的接触一阵不可抑制的亢—奋迅速遍布马经夫全身,他伸手抱起因过度兴奋而近乎疯狂的杜娟往炕边走去。
马经夫把不着寸缕的杜娟放在炕上自己也脱得精光,随后朝杜娟扑了过去。
在两具被谷欠火焚—烧的躯体将要结合的瞬间,墙上那张氏夫妇的结婚照进入马经夫的视线,刹那间,这个受传统道德教育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如遭重创。
马经夫啊马经夫,你这是在干什么?明知杜娟已经结婚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就是,就连崔志成那么好色都不招惹良家妇女,难道你要跟有夫之妇通女干?!无耻啊无耻,实在是太无耻啦!马经夫啊马经夫,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堕落到这种程度?!想到这儿马经夫彻底冷静了下来。
从冲动中平静下来的马经夫没敢再看杜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说完马经夫开始穿衣服。
马经夫的举动使杜娟觉得自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个嘴巴,惊愕过后羞惭、恼怒袭上心头。杜娟伸手抓过衣服挡在胸前蹦到地上,随即从手腕上摘下马经夫送给她的手表狠狠地摔在地上。
表蒙子应声而裂,杜娟像疯了似的用赤裸的脚拼命地在表上踩踏。表蒙子的玻璃碎片将杜娟的脚掌割破淌出血来,但她仍然不停地在玻璃碎片上踩踏着。
马经夫羞愧交加又有些心疼地说:“杜娟,你别这样。来,我扶你上炕。”说着伸手去扶杜娟。
“别碰我,杜娟是你叫的吗?你走,今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姓马的,你不是人,你简直是个魔鬼!”杜娟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马经夫满面羞惭连看也没敢再看杜娟便狼狈地朝门外奔去。
马经夫刚走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阵玻璃的破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