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音,周正也抬了手臂,往几处穴道上迅速点了去。
但见那越齐猛一下咳,而后一把抓住慕容雪的手臂,颤着声音道:
“公主,属下终于又见到您了。”
珍珠皱了下眉,很想把越齐那脏兮兮的手从慕容雪的腕上给拿开。
但是慕容雪却摇了摇头,对此并不介意。
越齐知道自己有些逾越,主动放开手来,想要下地给她行个礼,可是挣扎了一下,却是“扑通”一声整个儿人都摔在地面上。
还不等人来扶,他那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便用力在地面上一捶,而后“呜呜”地痛哭起来。
周正转过身,有满腔的压抑无处释放,只能发泄般地顿足,以泄心头之恨。
不只他们恨,慕容雪也恨,就连从前没有见过越齐的珍珠也恨。
好好的一个人被弄成这样,任谁看了都没有办法平静。
她没再吱声,就任越齐自顾地哭着。
慕容雪明白,有的时候该哭就得哭。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是将情绪压抑地闷在心里,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她以眼神示意珍珠到门口去看着点儿,别让这哭声传得太远再引了人来。
如果一旦有人过来,就赶紧回来报个信儿。
越齐的痛哭也没有太久,等心绪稍微平静,赶紧就抬起头来看向慕容雪。
周正上前去把人从地上扶起,再送回到椅子上去,这才先开口道:
“越齐将军,我是公主的近侍,是公主托我去找你。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情势所迫,请越将军不要生气。”
越齐摇了摇头,表示不怪。
这种时候,谁都知道情势严峻,既然是自己人,那也就没什么好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