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出她在自责,唐楚有些不大明白。
每个国家都会培养一批细作,或是一批专门打探它国动向的人员。
可就算炎赤的这部份人员失利,也不关她的事吧?
一个女子而已,再坚强,功夫再好,可也不应该去承担一个国家的责任。
他没有办法想像东方凌与慕容雪之间是如何一个相辅相成的存在方式,也没有办法想像慕容雪为了成就东方凌那一份宏图霸业做出了多少努力。
他只是习惯性的去心疼,想要让她停下来将自己放松,可却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权力。
“也没多久。”心底轻叹,却还是得回答她的问。“就在你们来大顺之后,东盛太子给我们的淑妃娘娘带来了一只手环做礼物。有一次我偶然看到,觉得那东西不像是中原之物,这才起了疑心。于是差人去查,也在这两天才有了回报。”
慕容雪锁了眉,不只是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疆域,也为了这个她头一次以另外一种角度来审视的唐楚。
原来,她一直以为那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笑脸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已经在以他的方式来保护着自己的国家。
是啊!他到底是一国太子。
大顺有一个很了不起、能将天下治理得如此之好的皇帝,他生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差了去。
唐楚只是太善良,他愿意将灿烂的一面展在人前。
只要对方于他无害,他就绝对不会刻意为难,甚至会想方设法地带给人们快乐,与心安。
“原来人都不能一直是笑的。”她自顾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