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冷冷一笑,拍向他脖颈的手松了开来,同时带出了一枚很普通的绣花针。
她将那针随手一扔,紧接着一边的唇角邪邪上扬,但听得她道:
“荒*的人是该遭到报应的!”
话毕,那三指突然加力,只见得男子额上青筋突起,两眼像是金鱼一样鼓鼓地瞪着。这时,女童的手臂猛地向外一扯,伴着一股血迹,却是齐生生地断下了那男人的**。
男人的哑穴被封,却仍是在这样的时候自腹腔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女童很聪明,适时地开口,柔柔地扔出一句:
“让奴婢好好地服侍您。”
这声音控制得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守在门外的宫奴听见。
而太子的那一声痛鸣,此刻在他们想来,也是**之时正常的宣泄,没有半点不合理处。
男子那一声呻吟之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晕迷,女童将手中之物嫌弃地丢在他的面前,又起身下榻,自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洗干净了染血的手,这才环顾四周,最后纵身一跃,从后窗处灵巧地跳了出去。
落地之后疾转身形,找准了一个静谧的拐角将身子塞了进去。这地方不大,刚好容得下一个十岁小孩的身体。
也正因为如此,刚刚走过去一队巡视的禁军连看都没向这里看来。
蝎子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精暂时放松了一些。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她重新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被人抬着送进刚刚那间屋子。
本以为这又是一场阴谋,是敌人对自己**的开始。
可当她被扔上床榻,当她看到了自己缩得很小的双手双脚,一种诡异的至极的想法自她心头猛然升起。
她没有忽略那间屋子的与众不同,没有忽略那名男子的一头长发,没有忽略送她进来的那两人奇怪的装扮、更没有忽略门外那几个还没来得及被送走的女童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