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傻了,谁也没想到为什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吐了血来。
隐逸下意识地也蹲下身去,伸手扶住面前的女孩儿,满面的心疼。
“阿珠!阿珠!”
他是真的心疼,哪怕这个女孩儿前一刻还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但他就是没办法不去心疼她。
那一口鲜血大半都吐在了他的身上,浓浓的血腥味道,闻得他整颗心都在痛。
“阿珠!”他将慕容雪拥在怀中,一声声地唤着。
终于,她的意识再度恢复,却是一睁眼直视着他,半晌,冷冷地道:
“我晕迷的时候你给我吃了什么?卑鄙!”
这话说得隐逸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一扭头,以目光狠狠地扫向那个送过水来的将士。
那人头一低,想了想,单膝跪地,道:
“常欢曾说过这位姑娘很厉害,属下只是在水里放了些让她不能运内力的药!”
“哼!”慕容雪冷哼。
这时候,船正值转弯。
河水再往前就是一处小瀑布,不高,却也有个七八米的样子。
船要调头向左行,避过这处险滩方可。
隐逸半起身,以袖擦了擦她嘴角的血。
轻言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无言,只是将目光投向河面,似在沉思。
少年轻叹,继而将人抱起,正欲往船舱行去。
却在这时,忽听得有将士一声高喊——
“殿下小心!”
而后整个儿身子就被人从旁拉了去,而怀里抱着的女孩也随着这突变被腾空甩出。
只一眼,他便瞧见原来在慕容雪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捏了几枚针去,正反夹于手心准备向他的后心处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