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飞出,一根一根,准确无误地钉入了穴道。
几个人姿势各异地被定在当场,那常欢甚至还是一副缩脖端腔准备逃跑的样子。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惊恐,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辨别暗器发出的方向。
终于屋子里的浓烟渐散,有正面冲着屋里的人惊讶地发现正有一个绝美的女孩儿盘膝坐在桌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扔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上还捏着几枚没有扔出去的银针。
因为刚刚睡醒,慕容雪的头发还是散着的,称着这没有烛光的黑夜、再配上她那一袭白裙,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虽然这个鬼艳美无比,但是那阴寒的目光却是比勾引的黑白无常还要可怕。
“哼哼!”她冷哼,继而轻启朱唇,忽地一下将手中的火石划开。
一道光亮自她面颊旁边闪现,带给那几个人的恐惧更甚。
常欢的朝向不对,只知道屋子里头有人,但却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但是慕容雪的那两声冷哼却让他彻底的死了心。
他早就知道事情一旦穿帮,带来的将会是毁灭性的灾难,只是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却还是没能算计过她。
屋子里的光亮在不停的闪动,慕容雪甚至拿着那火石摇晃起手臂。
在她看来,那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演唱会上,歌迷们摇动着打火机为偶像加油。
只不过这样的光亮在那几名恶徒看来却像是催命的鬼火,每动一下都将他们心头的恐惧提高一分。
特工是玩儿心理战的行家,她知道怎么做能够更刺激对手的神经,她甚至可以无声地把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