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刚刚绊倒两匹马的是两根很细的绳子,贴地面很近,而她刚才又在跟唐楚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这才没注意脚下的动静。
这种机关其实很拙劣,多半都是人们捕猎猛禽时候用的。而他们被抓上来这么久都没有人出现,便说明这应该不是想要对她下手之人所为。
想到这儿,慕容雪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便想着看怎么样能从这兜网里头逃出去。
唐楚也不甘心,不停地扭动着,时不时地还用力地还要坠几下。
被他弄烦了,慕容雪一点不客气地又往他脑袋上招呼了去。
“啪!”
“哎哟!雪雪你为什么又打我!”
“你再叫再动我还打!”
“我是想把这绳子坠断,我们好逃出升天啊!”
“升你个头!要升天你自己升,本姑娘还没活够呢!”
一边说着一边动了手腕,随手就抓了一把绣花针来。
那些针握在一处有大拇指粗细,唐楚看着眼晕,嘴巴一张一合地动了半天,才道:
“雪雪,你,你拿这么些针干啥?随,随身带的?不怕扎着自己吗?”
慕容雪没理他,只当是一个白痴在自言自语。
轻抬手臂,正欲试图将针尖对准最上面的一截儿绳子去划,忽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渐渐近了,便听到还有车轮子碾石的声音。
仔细辨去,只一会儿的工夫便得知来的应该是一批车队。
单人骑的马呢,应该在四匹左右。马车呢,在三辆上下。
她将手暂时放下,既然有人来了,别管是敌是友,先让人过去再说。
正想着,那队人已经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