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元就官邸,年幼少辅太郎(毛利隆元),正在庭园里跑来跑去,母亲妙玖忙着照顾刚出世橘姬,根本无暇兼顾,只能叫侍女小霞,时时陪伴在太郎身旁。
元就看着一家老小,在园里游憩甜蜜画面,心中十分欣慰。突然,
国司元相跑了过来:“主公,
大内军队进犯银山城,尼子经久指示们与吉川元经、香川光景,共赴银山城抗敌。”
“什麽,有这种事?速速召集众臣前来议事!”
“。”
群臣赶至议事厅中,却独缺福原广俊,元就不禁问道:“奇怪,
外公人呢?”
志道广良说:“福原大人在船山城战役时,气色就显得不太好,但却仍为毛利家业劳心劳力,
四处奔走,
终于病倒了,目前正在居馆养病。”
“什麽!唉,元就真无能,害外公如此劳累,不能享受清福。待会儿会议结束,就去探望……们先来讨论这次援助银山城战略吧!”
志道广良说:“银山城主武田光和,乃当年被主公杀死武田元繁之子,想,
一定还对们怀抱敌意,尼子经久明明知道这件事,还要们援助,
真居心叵测!”
国司元相说:“可们也不能无视于尼子经久命令,毕竟们目前臣属在尼子联盟底下。”
口羽通良说:“奉尼子经久命令前来救援,
还包括被主公所杀熊谷元直之子信直,以及与们交过手香川光景。这些所谓友军,都昔日仇敌,想,
们一定也对们存有不良意图,
所以,
这次战役,无论敌友,
都要格外小心。”
饭田义武说:“没错,这些盟军为了一己私仇,随时都可能倒戈暗算。看来,尼子经久也想趁这机会,削弱毛利力量!”
福原广俊撑着虚弱身体,
走进了会议厅。元就见状十分吃惊:“外公,不好好养病,怎麽跑了过来!”
“要一同出征……。”福原广俊走到元就身前,勉强说着,话语未毕,又开始剧烈咳嗽。
“咳咳……!”福原广俊咳了几声,随即双眼发黑,膝盖松软,倒在了元就怀中。
“外公,
外公……”元就焦急喊叫,饭田义武、国司元相立即将福原广俊扶回内室,请医师前来诊治。
元就虽然心急外祖父病情,
但却必需赶赴银山城,只好将一切交托医师来处理了。
“外公病,就拜托您了。”元就诚恳说道。
“主公放心,
一定尽全力治好福原大人。”医师说。
“谢谢!”
“云四前,先到银山城去,探听敌方军情。”
“!”
于,元就备齐八百兵马,
往银山城方向出发。
只,毛利军队尚未到达银山城,便见到熊谷信直部队,被饭田兴秀、相良武任、麻生隆守兵马围困住。大内军旗满布山野,熊谷信直根本无处可逃。
“主公,瞧这满山满谷围兵,熊谷信直简直在劫难逃了!熊谷军以前欺压过毛利,这回算恶有恶报!”饭田义武说。
“不!们须当救援!”元就说。
“什麽?大内兵力军十倍,
们尚未与吉川、香川等友军会合,就孤军行动,
岂不太危险!而且救援对象,
还们世仇熊谷啊!”口羽通良一脸讶异。
“熊谷前代家督,
曾经欺压过毛利,但现在友军,们之间恩怨,就暂且放到一旁。口羽,负责引开大内军队,
减轻熊谷信直压力。”
“这…遵命!”口羽通良虽然心有疑虑,但仍率领弓骑兵,遶到相良武任部队后面。
“云影流箭阵!”
口羽骑兵队,如清风一般,在相良武任分队外缘流动,同时发射箭雨攻击,相良武任兵队拥挤,
顿时被射杀不少人。
“呃!”“啊!”
士兵惨叫连连,相良武任见到后方有敌军弓骑队袭扰,
便拨出兵马,回头应敌。但口羽弓骑队,却又像挑衅一般,来回奔跑,姿意放箭。
“把那群弓骑兵都宰了!”相良武任忿恨难消,
指挥骑兵前去追击,口羽通良见状,立即遶往远方,将相良武任骑兵队引离战场。
熊谷信直见到相良分队往后方行动,
压力稍减,立即施展“熊谷流.万劫诸杀枪”,刺落围绕眼前枪骑兵队,然后由空隙钻了出去,沿着河岸奔逃。但,大内士兵终于杀不完,饭田兴秀、麻生隆守防御阵线,又迅速围上。
“熊谷信直,快将征云弓献上,
免得们动手!”饭田兴秀大喊。
“哼,这副弓箭,反正也拉不开了,
不如就……。”熊谷信直奋力一掷,将征云弓扔到了河岸另一头,试图引开追兵。
“什麽!”饭田兴秀见状大惊,
急忙传唤口令:“大伙快把征云弓找回来!可别搞丢了。”
“!”
饭田士兵个自寻找低浅之处渡河,试图拿回征云弓,而毛利元就趁着这一阵乱,
领军杀了进来。
“儿玉流.金刚怒扫切!”毛利前锋儿玉就忠,率先突破大内纷散队形,元就也切穿了枪兵队后方,
直奔熊谷信直身旁:“信直大人,奉盟军主帅之命,前来救援,速速与回尼子联盟吧!”
熊谷信直见到援军大将,竟然杀父仇人毛利元就,心中万般滋味。但也只能领着兵马,与元就共同冲出大内防线。
“熊谷暴突枪!”熊谷信直手握三角穗大朱枪,奋勇突围,刺穿道旁追兵。
“安艺流.云霞彩月斩!”毛利元就挺起月霞枪,将围捕大内兵卒,一一切倒。
熊谷信直与毛利元就,奋力抵抗,终于摆脱大内军队纠缠,来到盟军主帅尼子晴久驻扎军营。而征云神弓,则被相良武任军队拾获,
送往主帅大内义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