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郡山城外小村落里,到处横倒着尸体,而熊谷元直手下忍者钵屋云四郎,正一个人自言自语着:“真倒霉,本来以为安艺豪族稳赢,所以才投效熊谷大人,没想到元就这家伙竟然这麽厉害,一举把熊谷大人给宰了…………本想打赢这场仗,升了官,
就可以娶老婆,这下子讨老婆美梦也没了,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又得四处流浪了。”
云四郎在尸堆中走动,忽然眼睛一亮:“咦,这名武士铠甲蛮威风,也许在身上可以找到值钱玩意儿。”
云四郎伸手探摸阵亡武士身体,果然搜出了一袋金币,雀跃地说:“一袋金币,
看来运气还不算太坏,至少还能到酒馆乐一乐!”
正当得意洋洋时,
天际忽然闪烁着强光,只见一道流星划过夜空,坠落在木屋后方。云四郎不禁回过头去,接着,屋后传来了新生婴儿洪量哭声。
“奇怪,这里刚打完仗,遍地死尸,
哪来婴儿哭声?”
钵屋云四郎绕到屋子后方,只见一名满身血污妇人倒在草地上,声音虚弱地说:“求求……这孩子……请帮养大吧……求求……”话才说完,妇人就咽下最后一口气。
云四郎抱起婴儿,埋怨地说:“真,都还没讨老婆,
倒先捡了个孩子来。不过,这孩子哭声还真大,该怎麽让不哭才好?”
婴儿洪量哭声,
很快就把毛利家士兵引了过来。
“那边有婴儿哭声,
过去看看。”一名步兵头领说。
“。”
士兵们朝着木屋方向走来。
“糟糕,毛利士兵来了,得赶快躲起来。”
茶色忍者服,
很快就隐没在木屋墙面上,与之融为一体。在月夜之下,毛利士兵也没察觉出,屋壁上贴伏着一个忍者。
当士兵走近时,云四郎怀里婴儿,
忽然停止了哭泣。
“奇怪,哭声怎麽没了?”
“难道们听错了。”
士兵们找不到婴儿,只好转身离去。
云四郎倒松了一口气:“呼,好险!”看了看婴儿,发现那婴儿正安祥地躺在怀中,呼呼大睡呢,一张小嘴还不经意地嚅动着。
“这小家伙,睡得可真香啊!都不知道刚才生死一瞬间……不过,方才有敌人接近,
就立刻停住声息,
还真天生做忍者料……只,这里到处都毛利士兵,这婴儿一哭,敌人就全围上来了,那不就逃不了了?”
云四郎想到,
带着这婴孩,总不好脱离战场,但婴儿踢动双足模样十分可爱,而且看安稳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就像把当成亲生父母一般,不禁起了爱怜之心。
“算了,
没了主子,没了母亲,同天涯沦落人,就带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幸亏,那婴儿一直睡得香甜,没再出声音,
于,云四郎施展轻身足法,
静悄悄地躲过毛利士兵搜索,正当快要离开毛利军队驻守范围时,婴儿突然又睡醒过来,放声大哭。
“哇哇哇!!”
听到震闻欲聋哭吵声,毛利士兵聚拢过来。
“那里有敌方忍者,快逮住!”
毛利士兵很快就发现云四郎在黑暗中鬼祟行动。十多名武士各挺刀枪,
向刺击而来,
云四郎手抱婴儿,实在无法应战。
顺手抽出腰间那袋金币,高声大喊:“钵屋流忍法奥义……黄金万两!”左手一扬,金币满天飞舞,飘散而下。武士们看着黄澄澄金子,眉开眼笑地大喊:“黄金!”
武士队员只顾着争抢金币,云四郎趁机由空隙钻了出去,逃逸无踪。
云四郎奔跑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敌人追来时,
才吁吁喘气。
“熊谷军输得这麽惨,看来回去也没什麽赚头,干脆投靠毛利好了,省得整天饿肚子,还得四处逃命。不过,要怎麽让毛利雇用呢?”
一想到钵屋流忍者向来受雇于尼子家,与毛利为敌,云四郎不禁皱起眉头。
“咕噜噜……”
云四郎肚子,饿得咕噜噜叫,
打断了思绪。
“算了,
还先找吃东西要紧吧!”
云四郎便往树林里走去,抓些兔子、鸟兽来解饥,隔天,又捕到了一头羊,就挤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