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峭看到这里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奇了怪了。”他刚才明明看到张刑复转着这根手杖,轻松得不行,怎么可能拿不动呢?
陆婉风在旁边嘻嘻一笑,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这之后,三十多名安保人员陆续试着拿起手杖,但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一个个不情愿地喊了张刑复一声老大。
轮到队长王大亮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加油了王队长!”
“亮哥,你才我们真正的老大!”
“全靠你了队长,拿起手杖,把那个土鳖比下去!”
队员们都在给王大亮打气助威。
王大亮这方面,说实话心里并没有底,他不知道前面三十多人为什么都没有拿起手杖,真有那么重?还是手杖太邪门?
这么想着,王大亮绕手杖走了两圈,却迟迟没有动手,生怕自己也拿不起来,安保队老大的位置和集团千金贴身保镖的美差就拱手让人了。
“你还犹豫什么?”陆婉风知道张刑复赢定了,忍不住催促王大亮,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这手杖不对劲!”王大亮环顾众人,忽然道。
张刑复哦了一声,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怎么个不对劲法?”
“我爷爷是做端公的。”王大亮眯着眼睛打量张刑复。
“什么是端公?”陆婉风好奇道。
“就是给死人做道场,捉鬼驱邪一类的,和道士差不多。”说到这里,王大亮从脖颈处挑起一块玉佩。“这玉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当年他老人家帮助了一个仙人,那仙人就把贴身的玉佩送给了我爷爷,说是能够降妖除魔,这么多年,我家也是靠这块玉渡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
张刑复看到王大亮手中的玉,眉头一挑,心说:这特么也太巧了吧!
只见王大亮把玉佩绳绕在黑金手杖上,然后双手交握,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王大亮扎个马步,双手握紧手杖,暴喝一声,看他架势真像倒拔杨柳,就在安保人员都以为队长有戏,而陆婉风开始担心手杖被拿起来的时候,王大亮的小腹位置‘嗤啦’一声开了线,一条花花绿绿的短裤显露无疑。
陆婉风急忙挪开视线,而安保队员们再也憋不住,哄堂大笑。
王大亮脸上挂不住,手杖依旧纹丝不动,没奈何,扭头就往更衣室跑。
张刑复从椅子上起身,追着王大亮:“小子,你还没喊我老大!”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轻而易举抄起了黑金手杖,在食指和中指间转了三圈,往地上一杵,笑对众人:“就问你们服不服?”
三十多名安保人员无精打采地回应:“服--”
张刑复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陆岩峭道:“董事长,怎么样?看我还合适吗?”
“你这手杖是怎么回事?”陆岩峭皱眉问“真有那么重吗?我来试试。”
张刑复略一沉吟,直接把手杖抛给了陆岩峭,陆岩峭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去接,没想到手杖在半空就变成了一朵红玫瑰。
陆婉风惊喜地直拍手:“刑复哥哥好棒!”
陆岩峭接了玫瑰一脸懵逼,张刑复转手又变出了一整束,面向陆婉风单膝跪地:“以后我就是你保镖了。愿意就把花接下。”
陆婉风羞红了俏脸,偷看了父亲一眼,没等他点头就把花接到了手里:“谢谢刑复哥哥。”
王大亮在更衣室换了新裤子,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封信,走到陆岩峭面前鞠躬道:
“董事长,集团我是呆不下去了,谢谢您这两年对我的栽培和照顾。”
陆岩峭笑着反问:“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挫折就放弃了?”
“我是没脸呆了。”王大亮十分坚持,将信塞到陆岩峭手里,又朝陆婉风鞠了一个躬,这才和一帮同事招呼说:“弟兄们我先走了。保重。”
张刑复在一旁看着,感动地想抹眼泪,没有就吐了口水涂在眼角,咧着嘴作痛苦状,上前抓住王大亮的手说:“好感人……请你,请你--”
“我是不会留下的!”王大亮义正辞严地打断了张刑复的话。
“不是,我想说,请你务必有多远滚多远,谢谢。”张刑复拍着王大亮的手臂,一面笑,一面抹着眼角假装眼泪的口水。
“你他马的真是神经病。”王大亮心知打不过张刑复,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张刑复笑着挥手:“慢走不送。”
陆岩峭这时候说:“小张啊,既然进了集团,那你得学会和同事们和睦共处。团结友爱啊。”
张刑复点点头:“我知道了董事长,我平时的工作就是保护婉风吗?”
“没错,我不允许小汤圆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能做到吗?”陆岩峭变得严肃起来。
“我能救婉风两次,就能再救她二十次,二百次,我张刑复说到做到!”
“我相信你,刑复哥哥。”陆婉风欢呼着跳了起来。
陆岩峭在一边无奈地摇头,其实他里明白,张刑复这个小伙子明面上是保镖,其实女儿肯定芳心暗许了。
陆岩峭想到这里,拍了拍张刑复的肩膀心说:你小子要是品行不端对不起我女儿,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刑复再次戴上礼帽,转着手杖,将臂弯伸到陆婉风面前:“姑娘,我们下午去哪儿?”
陆婉风咯咯娇笑:“昨儿一天没上学,下午怎么着也得去报到一下。”
张刑复点点头,在三十多名安保人员羡慕忌妒的注视下,带着陆婉风就要走,可就在这时,保安部门口又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是个高挑丰满的年轻女人,狐媚脸,浓妆艳抹,低胸真丝礼裙散发着玉白色的光晕。
陆婉风和这个狐媚女人一比,就少了一份妩媚,三十多名安保人员的目光原先还在陆婉风身上,狐媚女人一到场,就全部聚集在她胸前了。
只见这狐媚女人站着不动,陆岩峭笑着过去想亲她,她却很干脆地躲开了,转而看着陆婉风道:“回来了?以后没事就不要乱跑,害得你爸和我担心。”
“你会担心我?”陆婉风一见这狐媚女人就生气“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瞧瞧你女儿!”狐媚女人望着陆岩峭“我这还没过门呢,她就给我脸色看,要是真嫁了你,我还有活路吗?”
“到底是谁没有活路了?”陆婉风呼吸急促起来,胸口波涛起伏,壮观起来不比狐媚女人逊色。三十多名安保人员的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