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落到你们手里,那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这样吧,任你们处置。”
没想到村长这个时候居然也不反抗了,只是往车上一坐,然后就说出来这句话了,看来他早已经看开了,估计也想过有一天会落到这样的结局。
“这事原本和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包庇你老公呢。”
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我就开口问起了村长勒,毕竟她老公20多年前犯的案是个女的都受不了,他为什么还依然和他老公在一起。
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敢包庇她老公,她老公也是够能忍的了,在祠堂里面一住,居然就是居住了20多年,而且还没有让人发现,想必他这20多年的生活也是没那么好过的吧。
“他是我老公,我们两个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自然不会抛弃他一个人了。”
你想听我的话之后,他抬头看着她老公,仿佛回忆起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一样,看上去好像挺开心的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以前一起快乐的时光吧。
“那你知不知道这样就是犯罪,你包庇他就是犯罪呢。”
李哥听了村长的话之后,有些怒了就看着村长问他知不知道这是犯法,这种事情可以算是包庇罪了。
“但这又怎样,他是我老公,我不可能不管他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村长的嘴巴还是这么硬,看来她和她老公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是非常的好的吧,就是没想到她老公居然20多年前会做出那种对不起她的事情。
“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也不想再和他们纠缠这些事情,因为这种事情纠缠也没用,反正既然已经做到他们两个了,这两个人的罪肯定是要定下来了。
“李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就看着你哥开口问他该怎么办,我们要把这两个人带到哪里去。
“你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看看,看他怎么说,要不我们就连夜把他们送到局里去。”
哪个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着我,我先想了想也是可以的,这个也是有点道理的,于是我就直接拨通了局长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喂,哪位。”
我听到的是局长他那苍老的声音,不过他应该是没有睡醒吧,所以才没有看到来电显示居然是我的号码,还在那里问我是谁。
“局长是我,我是林夏,我们在村子里面抓住了两个犯人要不要连夜送到局里去。”
直接开口了当的说出了,我今天给局长打电话的目的。
“行,那你们连夜送过来吧,路上小心一些,我现在就到局里去等你们。”
没想到局长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就清醒了许多,告诉我们,让我们把人带到局里去。
“李哥走吧,局长说了,让我们连夜赶到局里。”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你做好了,看好他们两个人。”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连夜把他们两个人送到了局里,去到了局里,我们在那里留了一夜,第二天就开始一起审他们两个了。
不过我却没有参加审村长,因为毕竟我在他家里住了那么久。我觉得我要是去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我就没有去,只是在旁听。
从审问中我们得出结果,原来那个小孩的父母也是被村长他们抓去了,不过他父母两个人已经不在了……
“林夏,我们回家吧。”
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们把李哥送走了,然后沐队长带着我和聂狰两个人,把我们两个人送回到了家里。
“好的,我们回家了,沐队长,再见。”
“再见。”
我们两个人回到家里之后,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这一觉睡了好长的时间。
“哟,你们两个人回来啦。”
我和聂狰
两个人还在那里睡的香呢,突然就被人给晃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站在我们面前的人居然会是苏绛唇。
我们两个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两个人还以为他不在家里呢,我心里还想着他是有点自知之明,从我们家搬出去,不会再回来了呢。
没有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看来这些天应该一直是在我家里住着呢。
“你干嘛,你怎么还没走,还在我家。”
我看见她我就有些不开心了,我心想我走之前不都是跟她讲过,让她赶紧走嘛,他也答应过我自己会走的,没想到到现在了,居然还赖在我家里。
“我无处可以去,所以我只能在这里了,你以为我稀罕你这里啊,我又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乐意在你这里呆呢。”
没想到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居然开口就说出了这句话来。我就有些生气了,他这个人在我们这里什么也不做,却要住在我家里吃我家里的,喝我家里的,还要气我。
“行,你要住在我们家也行,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要帮我们做家务,不然的话就请你赶紧走。”
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心想,不如让她把家里的家务活给包掉,这样子的话,那我还可以轻松一点,如果她受不了的话直接走了,那我也很高兴,我巴不得她走呢。
“我不做,凭什么让我做。”
没想到听了我这话之后苏绛唇,她居然就开始直接反驳起来的我。我气得不得了,我心想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明明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就这样嚣张。
“聂狰,你看让她在我们家里,白吃,白喝,白住,是不是不是太好呀。”
我把目光转到了聂狰他的身上,我想让他帮帮我说说话,聂狰她当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苏绛唇,看你天天闲着在家里没事情可以做,林夏还要上班,你在家里做些家务又能怎样。”
我没想到这次聂狰居然真的就开口帮我说话了,我还有些惊喜,平常他是不会这样对苏绛唇说话的,毕竟苏绛唇是他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