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蚀骨阴缘:棺人,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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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那些事情都是在做梦吗

“这是我的事!儿子,我才是你妈妈,来,跟妈妈回家好不好!”我的语气几乎到这乞求的说道,我看着聂麟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然而我的手刚触碰到儿子细软的手,便被他挣脱开,儿子说:“阿姨,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妈妈。”聂麟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可在我听来仿佛是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往我心上插着。

我想说,我是妈妈啊,你不记得了吗?可我却开不了口,声音嘶哑到不成样子。

迎面来了一辆大货车,我想也没想便冲了上去,希望这一切也是幻境,拜托让我快点醒过来。

倒地的瞬间,我看见群众都围了上来,我仰面看着各色各样的鞋子,有那双红色高跟鞋,却唯独没有聂狰的……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到嘴角,冰凉一片。

“林夏,林夏。”熟悉的声音不停的在呼唤我的名字。

我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张开眼,我看见聂狰在我眼前,焦急的唤着的我名字,聂狰一脸的焦急,好像实在担心我醒不过来。

我眼珠子动了动,熟悉的家具、壁纸、结婚照……这是我和聂狰的卧室,原来我没死吗?

聂狰见我睁开眼,松了口气,说:“林夏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吓死我了,你闲杂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告诉我。”聂狰扶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的看我,好像很担心我的样子。

我看见他的模样,内心只剩冷笑,现在他这算什么?后悔了?知道不该出轨了?

我一把挣脱开他的手臂,缩到床头,不应证言瞧他,眼神和声音都带着冷漠,我低着头对他说:“聂狰,我们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既然你之前那么绝情的要离开我,那就如你所愿,我们离婚吧。”

聂狰身子穆然一僵,一脸的诧异,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林夏?为什么说这种话?”

我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心里冷笑一声,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的炉火纯青,我这个人民警察都看不出端倪。

“怎么了,你问问你自己怎么了。”我经历了这么多,已经心力交瘁,不想继续和他做争辩。

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执,我只觉得我的头好痛也好晕。

聂狰却只当我实在说胡话,一脸不当回事的笑着继续哄我,他托着我肩膀细心的把靠枕垫上去,声音温柔的对我说道:“林夏你刚刚醒过来,说什么胡话呢。来喝口水。”说着一边把床头的水递到我唇边,眼里盛满笑意。

我看见他这个样子,眉心拧成一股,想也没想便一把拂开他的递过来的水杯。

水杯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地面飞去。

“砰”的一声,水杯被摔了个四分五裂,里面的纯净水肆意流淌。我看着那些细小透明的玻璃碎片,冷漠一笑。

这些玻璃渣就像是我之前的心情,我的心早就已经被她和那个女子弄得支离破碎了,再也经不起一点大风大浪,我只是不理解聂狰现在难道是想要和复合吗?

聂狰看到我如此反常的举动,有一瞬怔忡,继而抿唇不说话。我知道他那是在克制他自己不生气。

他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扯了几张卫生纸,蹲在地上开始拾起那些碎玻璃。

我看着他的发旋,看着他的背脊,感到一阵荒凉,之前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还以及有心,就像是钉子一样钉入我的心脏,留下了一道一道痕迹,拂不去忘不掉。

“聂狰,我们回不去了知道吗?就像这杯子一样,我们之间已经支离破碎了。你不必这样,不必觉得愧对于我。我对你早就死心了。”我淡淡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我听着我冷漠的声音,盘旋在整个房间。我看着聂狰的背脊,狠狠一僵。

半晌他有继续拾起碎玻璃起来,定定的看着我,却没有开口。

我不想看他,眼睛盯着窗外。窗外的天和那天一样的蓝,蓝的刺眼。蓝的我想流泪。

我看着他收拾好玻璃,手里捧着玻璃渣,掩上门出去了。

眼角一颗滚烫的泪珠,滑了下来。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砰”的一声,随着聂狰青门轻轻地观赏,我的心突然地放下,伪装的高冷也一下子便溃不成军。

我无助的掩上眼睛,倦怠的躺在靠枕上,我太累了。

没多久,门发生了向东,有人进来了,我不想去看,也不关心。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人靠近我,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的缠着我,像是盯着猎物一般,快狠准,撅着我不放。

我转过身,将脸露出来,睁开眼,一只崭新的玻璃杯出现在我视野里,聂狰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他温柔的说道:“喝点水。”

聂狰好像还是以前的样子,和之前那个出轨的聂狰截然是两个人,但是我不会看错人的。

这一次我不想发脾气,我也不想接住那水,于是没有搭理他。

聂狰保持着递水的姿势,站在我面前,和我对峙着。

“林夏,喝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就好像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又闭上眼,不想看这些东西,但是内心柔软的一处却在慢慢瓦解。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我的下巴突然被人捏住,被迫扬起脑袋,还没张开眼,聂狰便狠狠地攫住我的唇,一股清凉从他口里渡到我口中。

我想挣扎,可我的力量在聂狰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绵软无力。

聂狰将他唇舌探到我口中,试图和我的舌头一起搅拌,我要紧门牙死死的不让他进入。他掐了一把我的腰,我敏感一叹,被他抢占时机,他横冲直撞的朝着我的口里进攻,发疯一样掠夺我的呼吸,我的一切……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放开了我。

我狠狠喘着粗气,胸膛起伏。

聂狰头抵着我的额头,喘着气图在我的脸颊异常暧昧,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两侧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他声音沙哑低沉,说:“林夏,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滚落下来,聂狰手脚慌乱,急忙抹着我眼泪,可是他越抹我越是难过,眼泪越是汹涌。

我抽泣呜咽道:“聂聂狰你你混蛋你你禽禽兽!”

聂狰像是慌了,一边温柔的试着我的眼泪,一边顺着我说:“好好好,我混沌我禽兽,别哭了夏夏,别哭了。”

我记忆里的那个聂狰好像又回来了,我手攥紧被子,一愣。我手上不是有伤吗?怎么一点也不疼?

我抬起手看了看,手心和原因一样干净完整,只是被聂狰刚刚捏的有些泛红。

我怔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手又看了看聂狰,看了看聂狰又看了看手。

难不成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