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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六叶禅师

白日,那禅院之中,来往之人络绎不绝。他们不知道昨日这禅院为何会关闭了一整天,但他们还是想着前来这禅院之中,为那家人祈福,为自己的仕途祈运。可是,他们进来之后却是发现这禅院之中没有了一个和尚!他们便是在那佛堂之中伫立而望。便是这时,那后边,那慈眉善目的方丈便是走了出来。众人便是问道:“大师,你那禅院的弟子呢?”

那方丈便是道:“他们那村中出了一些事,便是都还俗回家了!”

那群便是有些疑惑,怎的这么巧?但众人也是没问,除了那一个人。便是那站着最前方的人问道:“大师,你们不是常说四大皆空嘛?那他们又为何会还俗?”

方丈便是笑了笑道:“世人所求皆不同,他们与我佛无缘,自是会离去,一切皆有定数!”

那人便是道:“既然如此,那当年你又为何要收他们为徒?不是皆有定数嘛?”

那方丈便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佛曰:不愧是,不可说!”那方丈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众人便是有些相信了。众人倒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们便是又开始了拜祭了起来。那人也是如此,却是他们都不知道,那方丈便是牢牢记住了那说话之人。

山下,那渡鸦便是与那钟白来到了一家茶间,这是那下山的必经之路,他们便是在此打探了那凤玉的消息。那茶间之中,便是两个壮汉来到了此处,那其中一刀疤男子便是道:“小二,来一碗茶,在来一屉包子!”说着,他便是对着他对面那黝黑之人道:“嘿,你说刚才那人怪不怪?见他那穿的华贵,却是如鼠目一般獐头鼠目的。你说他是在做什么?”

那黝黑汉子便是道:“谁知道呢,总之看他那模样,便知定不是是什么好事。”

那刀疤男子便是道:“也对。”这时,那茶间小二便是将那包子与热茶端了上来,那刀疤男子便是拿起一包子道:“对了,昨夜你见到那身穿血衣的人嘛?”

那黝黑汉子便是道:“你是说昨夜?我也见到了,你说他会不会就是那江湖上盛传的那血衣杀手啊?”那人说着还有些后怕,毕竟那血衣杀手的名头近几日可是很响啊!

听得他二人的谈话,那渡鸦便是紧皱眉头。血衣杀手!难道是薛伏伯!渡鸦便是想到了那日自己见到的血衣杀手,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而那钟白听后便是小声道:“血衣之人?”

而这话便是被那渡鸦所听见,他便是道:“你见过那人?”

钟白便是道:“师傅,弟子昨夜便是见过那身穿血衣的一面具之人。”

渡鸦便是大惊。是的,这不便是那薛伏伯嘛,不便是那血衣杀手嘛。他便是连忙问道:“你昨夜在哪儿见到的?”渡鸦想着,她们只可能是在那禅院之中,也便是那薛伏伯昨夜去了吧见禅院。既然如此,那凤玉的消失会不会也于此有关呢?

钟白便是道:“就是在那密室之中,也便是那人救了我们几姐妹。”

渡鸦更是有些疑惑了,那薛伏伯去那禅院做什么?那了然的死去,难道他便是那恶人谷出来的人?渡鸦不知道,这一切便是只有猜测,却是这时,便是又听见那两人中的又会大汉说道:“你说那血衣杀手来到这里做什么呢?”那薛伏伯来此,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奇怪。

“谁知道呢,总之我看他是来者不善。”那刀疤男子便是说道。

“你说那白衣人究竟是何人啊?他跟着那血衣杀手究竟为何?”那黝黑大汉便是问道。

“看他那獐头鼠目的模样,想必是要做什么坏事吧!”那刀疤男子便是说道。

而他们的谈话却是让那渡鸦怀疑那白衣人是否是那凤玉,若是凤玉,他又为何要跟踪那薛伏伯?渡鸦便是上前来到二人面前道:“两位,请问你们说的那白衣人是否身穿白羽衣?”

那二人见着渡鸦,他们便是皱了皱眉,又见到那一旁的钟白,又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那钟白也是长大俏丽可人了,否则又怎会被那了然捉去。而渡鸦见二人那不礼貌的双眼,他便是心下不悦,他又是问了一声,那二人才是回过神来。那刀疤男子便是道:“怎么,你与那人认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渡鸦,那渡鸦可是长得冷峻。

渡鸦便是道:“他应是我朋友!敢问他去了哪里?”

那刀疤男子便是故作古怪的笑道:“你朋友?哈哈,那獐头鼠目的家伙竟是你朋友!那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为何要告诉你呢?”他那模样可是令人生气。

渡鸦眯着眼看向对方,很快,他便是笑不出声来。他那肩上更是多出了一黑羽。那黝黑大汉也是震惊,因为他们没有一人看到那渡鸦的出手。黑羽!他在看向渡鸦,那黑色的羽衣,再想想他刚才说的什么?那白衣人是他朋友!黑羽,白羽。越是想着,那两人便越是心惊。那渡鸦冷冽的双眼更是让自己二人瘆得慌。那刀疤男子不敢因为那肩上的伤而交出声来,而吧黝黑大汉却是小心翼翼地探问道:“阁,阁下是,是那天明教右使——“勾魂使者”渡鸦?”

渡鸦没有答话,但他那脸上的冷笑已经代表了一切,那刀疤男子也顾不得身上疼痛,便是连忙与那黝黑大汉跪了下来到:“右使饶命,右使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他二人可是害怕,他们面对可是那四大邪地的天明教右使啊!

渡鸦看着这两人,他冷笑一声,便是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与这二人生起气来?自己是何等身份!”想着,他便是摇了摇头,那二人却更是害怕,他们还以为那渡鸦对自己二人不满呢。那钟白看到这一幕,便是知道了自己师傅在江湖上是何等地位了,她便是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却是那渡鸦缓缓说道:“你们看见的那人往那边去?”

又是一夜,却是那禅院之中。那密室早被收拾干净了,按理来说这儿本应该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事实便是那正中间便是有着一大布麻袋。那麻袋放在那密室中央,时不时地还在蠕动。却是好一会儿,便是见那方丈来到了这密室之中。他来到那麻袋之前,他的脸上便双手挂满了笑容,那模样可是叫人害怕,哪儿有那慈眉善目的模样!他打开了那麻袋,这麻袋之中却是露出一个人头来!他再细细观看,却是发现这人不正是那白天顶撞方丈之人。那人对着方丈怒目而视,那方丈却是毫不在意,他便是笑道:“呵呵!这位施主,还请原谅贫僧的无礼,只是我见阁下与我佛有缘,便是向请你入我佛门,免去那六道轮回之苦。”

那人的嘴被那白布堵着,他便是嗯嗯哼哼的说不出任何的声音。但从他那眼神之中,方丈便是看出了对方的不屈服。方丈便是继续道:“施主,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理解,但我相信你很快便会理解贫道的良苦用心!”说着,他便是笑着又把那麻袋笼了起来。

密室之中,那一捆麻袋,那德高望重的大师,谁又知道会发生如此的事?他,方丈便是为了这禅院默默地付出着一切。无论以什么方式,他都会让世人感受到那佛法的高深;无论以什么形式,他都会叫那世人加入禅门。他带着笑意离开了密室,他带着新的希望离开了密室。那沉沦在人间炼狱的世人啊,便是由自己来拯救吧!他那一抹笑容,便是让人感到害怕。

“什么?血衣人?”那是恶人谷,那恶人谷之中,便是一名弟子站在那沈心面前,而沈心却是有些疑惑地问道。血衣人,难道是那血衣杀手?沈心想着便是道:“那人现在何处?”

“那人此刻正在谷口之外!”那弟子答道。

此刻,那恶人谷前,便是那带着面具的血衣人站到谷口,他望着那身边的恶人谷三个大字,他那脸上便是充满了笑意。他便是那冷封。冷封看着那恶人谷,此刻的薛伏伯肯定想不到自己正在那恶人谷前吧!也是,他与恶人谷如此苦大仇深,又怎会想着恶人谷会怎样。他本是答应了与对方一起报仇,可惜,可惜这恶人谷对自己还有很大的用处,恶人谷不能有失。

很快,沈心便是来到了那谷口,那冷封见到沈心便是笑道:“哈哈哈,沈心谷主,你可是来了,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嘛?啊,我等的这匹狼都死了!”

沈心便是轻微皱眉,他往那冷封身后望去,却是见到一匹雪白的狼被人割开了一道小口,而狼却是被绑的不能动弹。它便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鲜血流干,恐惧地死去!看着这般场景,沈心有些不悦,他道:“你在我谷口闹事,未免也太不将我恶人谷放在眼里了吧!”

冷封却是故作害怕地说道:“沈心谷主,你便是不要这般凶狠嘛!人家好怕啊!”说着他又是笑了笑,道:“嘿嘿,沈心谷主,我知道你不会动手的,毕竟我可是来给你报喜的!”

沈心便是饶有兴趣地笑道:“哦?什么喜?”说着,他便是在猜测那冷封所带来的消息。

冷封道:“你真的想知道?”沈心微微皱眉,他便是又道:“好啦好啦!我就告诉你吧!”说着,他便是来到沈心身旁附耳说道:“我知道你想报仇!”沈心便是心下一颤,难道是那莫晓生还没有死?不可能啊,沈心不敢相信。而那冷封接下来的话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只听那冷封道:“我知道那日在恶人谷之中,你杀掉的莫晓生可是一点快感都没有啊,我们不应该慢慢地折磨他,这样才是报仇嘛?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沈心正想反驳,那冷封却是阻止了对方又道:“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他还没死,你可以尽情地展开你的复仇计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心吧!”那冷封大笑,好似是他可以报仇了一番。

沈心听后却是有些激动地大吼道:“你说什么?他还没有死?他在哪儿?他在哪里?”

冷封看着那揪着自己衣领的沈心,他便是淡淡一笑,他道:“沈心谷主可是想知道他在努力?”他那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他便是道:“沈心谷主,这可不是你求人的态度。”说着,他便是打开了沈心的手,他道:“你便是真的想知道嘛?哈哈哈哈哈!”

沈心皱了皱眉头,他有些不悦,他那心中如五谷杂粮一般,那百般滋味在他心中响起。但他心中最大的还是那滔天的怒火,他便是道:“告诉我,他在哪儿?”

“沈心谷主,淡定,你先放开我吧!”那冷封便是道。沈心才是稍微压制了一丝心中的怒火,他便是又问向那冷封。冷封却是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说一个人,他为何会被那心中的仇恨所支配?他们宁愿做那仇恨的傀儡,也不愿面对自己的一生。”沈心还未回答,冷封便是自己解答了,他道:“因为拥有,因为自己拥有着那最珍贵的记忆,所以才是会如此。因为他们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他不能再等到自己的东西,所以他们变得不完整了。那仇恨便是弥补上的东西。他们总认为自己让仇恨所驱使,仇恨便会帮自己拿回自己以前拥有的一切,却是没想到自己会深深的陷入那仇海之中,无法自拔。”

沈心微微皱眉,他便是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封却是自嘲地笑了笑,便是道:“没什么!”说着,他又是疯狂笑道:“沈心谷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想不想知道他在哪里?”那冷封可是令人心悸。沈心自是说着,他在哪里?冷封却是一笑,他没有回答对方,他便是转身开始向山下走去。

沈心便是连忙道:“你还没说他究竟在哪里?”

冷封便是停了下来,他道:“禅院,六叶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