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我们的一生惯坏
仿佛一页空白的毒药,或者
一块灵魂的胎记
三十九年来,我坚持写下的
不过是它虚幻的背影
一生的心血在细小的脉管里
响动了多少年,我已无可救药
当我轻声说出风的方向和
一寸又一寸
光阴的绝症
悬崖上的耳朵里正酝酿着
银河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