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原因不明的死亡病毒!”
“什么死亡病毒,只是死在晚上,查不出病因而已,是不是病毒还不好说呢,反正STC已经介入调查了,我们也管不着吧。”
“的确如此,不过我们会不会被列为怀疑对象啊?”
“你这个胆小鬼!他们要是无理取闹,我就把他们都炸了!”
“哈哈,你才是小鬼吧,天生就身材矮小的家伙。”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还是熟悉的大楼,还是熟悉的天空,王博带上了面具,随着银光落在了那栋大楼的屋顶之上。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要开始工作了!”
兰埔高校变种事件后的半年,得到越来越多普通民众支持的黑月组织,由现在的这四人组成。
王博,黑月创始人之一,经历了多次生死而逐渐成熟的现在上海地区黑月组织的领导者,带领着三位在变种事件中有着活跃表现的异能者,继续着正义执行,其随着银光出现的方式,已经铭记于每个人的心中。
张强,身材魁梧的现高三学生,从小失去双亲,被寄养在少林寺中,有着深厚的武术功底,为人正直,有话就说从不拖沓,是现在黑月中主要的战斗力。
洛蝶衣,身材娇小的萝莉,扎着双马尾,看起来像初中生,但实际上是高二的学生,脾气暴躁,容易生气,但实际上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岳文乐,上海复旦大学大二的高材生,由于自己长相还算帅气,而太过在意自己的形象,让人觉得有些做作,但在打击邪恶这方面的正义感,却不输于任何人,相处后会发现是个与外貌截然不同的人。
“喂,老大,你也好好管管张强啊,一直在取笑我的身高!”
“行行行,等今天的工作做完,我会好好说他的!所以你别因为心情不好而随意发动能力,这样的话我会很头疼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洛蝶衣一脸气愤的戴上了面具,这三套衣服,是他们东拼西凑,拜托岳文乐的熟人才搞定的,但是即使再怎么模仿,那件穿在王博身上的衣服,还是显得那样的独特。
他们站立在风中,大衣的摆尾被吹起,这种时刻,他们内心的热血一如既往地沸腾了。
“那么,开始今晚的正义执行吧!”
晚上的航班降落在了虹桥机场,一个男人领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走到了出口。这时,早已等候在旁的几个男人走了过来。
“您就是STC的天谴吧,我们是警局派来接您的。”
“太客气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这边请。”
不知何时,天空已布满了乌云,那轮皎洁的月亮已经被完全遮蔽了。天谴一边走着,一边默默地露出了微笑。
他的脑中回想起了今早老大所说的话。
“法皇那个家伙太过自大,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黑月没有被完全消除,反而越来越猖獗,正好借这次机会,彻底的铲除掉。这种事情你要擅长得多,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那是当然了,老大,我会让黑月身败名裂,然后彻底消失在你的眼中的。
208宿舍内,经过一天愉快的交流,苏晓丽彻底放下了对刘云飞的戒心。趁此机会,她也大致了解了这个学校基本的布局。
乍一看,这个学校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过,那种在设计上略微不协调的感觉,让她十分的在意。
她可以肯定的是,在这里的某处,正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活动。
真是的,在这里又不能随便使用能力,不然的话,我一定可以立刻知道,哪些关键之处,到底在哪。
算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不能这么意气用事。
苏晓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这时,宿舍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而她完全没有发现。随之袭来的一种令人窒息的伤痛,让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她捂着胸口,痛苦的咳了两声。
“喂,小兰,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突然......”
她抬起了头,呆呆的看着宿舍门口站着的那个女生。她的眼神微微向下,身体拘谨的站在原地,一种显而易见的自卑感由内而外地散发了出来。
即使不用能力,苏晓丽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被摧残到破烂不堪的没有生气的灵魂。
这个女生,她到底是怎么了......
刘云飞看了一眼苏晓丽震惊的神情,默默的开了口。
“你是我们最后一个舍友吧,别站着了,快进来吧,我们等你很久了!”
“啊...对,没错,快进来吧。”
她们拉着正在看书的苏薇一起走了过去,热情的帮忙搬着行李,女生也不好意思的连连道谢。看似融洽的氛围,却因为各自内心不同的想法,而变得有些奇怪,让人感到有些难受。
而最痛苦的,莫过于苏晓丽了。
“我叫林玲,谢谢你们这么帮我......”
她的语气那样的软弱,几乎要融化于空气之中,那种与生俱来的自卑,和对周围一切的不信任,让她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独特气质。
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苏晓丽十分想要一探究竟。
但是她还是停下了自己的想法,她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十分的不正常了,她所能感应到的一切,其他人应该是体会不到的。
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看着林玲,余光正好瞟到了刘云飞那张略带悲伤和愤怒的脸庞。
过了几秒钟,刘云飞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宿舍。
她来到了顶楼的天台,周围由彩色玻璃构成的围栏,显得独具风格。她靠在了玻璃上,顺势坐了下来,由于已经入夜,天台上已经没有其他的人影,她抬头看着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迅速的扫视着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嗯,的确有一个人十分可疑,不过,她也许是个新手,完全没有一点警惕性,这反而让我不太好下定论。”
“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