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院长生气的说,我们还没同意,他就这样做,如果我们出现意外,他算不算是谋杀罪。
郑组长摇了摇头,如果我们真的发生意外,尸体都出不去这个地方,也就不会有人发现。他可能会被恐高有罪,但是不会宣判。
我忍不住攥了攥拳头,不过马上,我就顾不上这些了。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河水变得沸腾起来,好像水开了似的。几艘船出现在河里,朝着这里行驶过来,上面占满了人,不过,脸色惨白,根本不是活人。
郑组长说这里曾是一片卓地,但是修建建筑,强行改了河道,下面的尸骨也没有处理。
我看郑组长一脸的淡定,不过我不淡定了,因为那搜穿马上就靠岸了。
郑组长拿出一颗圆球,将圆球发开两半以后,朝着河水扔去,上面的船只立马消失了。
郑组长说这河水的怨气太重了,竟然可以在大白天的让人进入幻觉之中,如果继续下去,一定会生出更大的祸事。
这点我倒是同意,当初霜琳那些人,都可以毁了一座小镇。而且每次进入幻觉,都可以感觉到浓重的死气,只是一些尸骨,不会生出这么重的死气,水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也捧起一捧水喝了两口,水是苦的,进入嗓子,还有很拉茶的感觉。
一直也找不到根源,虽然出现幻觉,也只是一些小鬼,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解决了。郑组长说,看的出来他挺愁的。
我问常院长有什么办法没有。
他拿出了铜钱剑,念了一段咒语,将铜钱剑高高的抛弃扔进了水里。过了一会儿,从铜钱剑插入进入的地方,开始咕嘟咕嘟的响起来,同时一股黑水冒出来。
突然,河水传来一阵举动,我们被翻腾出来的河水溅了一身水。常院长的铜钱剑也从里面飞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下面传来阵阵低吼的生意,不过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郑组长说看来问题果然是在水底,要解决河里的问题,必须要下水了。
下水对付鬼怪可不是我擅长的,我赶紧摇摇头,说我不下去,即使下去,也只是他们的拖累。
郑组长说等改天准备好东西了,我们在下去,老实说,下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他也没有把我对付。但是下面一定有一个巨大的东西,这点倒是可以肯定了。
我们继续住在老板的旅馆,郑组长和我们分开的时候说,明天会来找我们,到时候下去看看,他也会带来潜水服。
旅馆里除了我们,在没有其他的人。
看到我们回来,老板立马迎了过来,问情况怎么样了。
做到柜台前的小板凳,我摇了摇头,说毫无收获。
老板点了点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别跟着那个警察瞎混,而且河水那边那么危险,遇到麻烦可就不好了。
如果只是一听,觉得他这话挺有道理,但是我看出来,老板异常的紧张,一提到河边的话题,他的眉头就皱的厉害,绝不仅仅只是害怕,才会如此的。
也没有说什么,回到了楼上,江美正躺在床边,旁边拐着吊液瓶。李菁也在旁边。
我赶紧走过去,问江美是怎么了。她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李菁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走了以后,江美说法不舒服,一下子又昏倒在地。老板娘去请了一位医生,医生检查了半天,只是发烧,就掉了夜瓶。
我大声的说都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发烧,赶紧送医院啊。
门忽然开了,老板走了进来,他说在下面听到我们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就上来看看,走到了江美的身边,摸了摸江美的手腕,抬头看向我们,说像是重了毒。
医生说是发烧,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中毒了。
老板说如果我们相信他,他愿意试试,保准明天一早,江美就会好起来。
我看了看常院长他们,他俩都点点头。
老板走回房间,说让我们稍等。看老板走出去,我赶紧的让常院长去看看江美,常院长隐藏的医生身份,我们是故意不说的。他对江美检查了一番,然后跟我说,从症状来看,确实像是发烧。
老板走了过来,手里面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说这汤里有他家祖传的秘方,当初他儿媳妇一直怀不上孕,也是吃了祖传的秘方,肚子里才有了东西的。
我将江美扶了起来,从老板手里接过来,慢慢的倒入江美的嘴巴。
她喝了两口,突然,自己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我赶紧接过碗,给了老板。老板笑嘻嘻的说,休息一会儿,明天就回没事。
老板走了以后,常院长说他觉得这个老板很奇怪,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我说先不要瞎想了,今晚我会守着江美,如果有事情,我会大声喊他们的。
他俩走了出去,我守在江美的身边,她原本惨白的脸色,现在已经有了一丝血色。看来那个老板还是有些法术的,我心里稍微安慰了一点。
河边的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既然答应了郑组长明天过去,我还是先收拾好必须的东西。将东西检查了一番,看到要带的一样都不少,我刚要坐下休息一会儿,窗帘又晃动了起来。摆动的幅度由慢变快,好像有个人在上面不断的晃动似的。
我拿起手里的刀,还有跟常院长要的符,朝着那里慢慢走过去。
一阵小孩的叫声从窗帘后面传过来,同时还有女人的惨叫。声音虽然不大,我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我喊了一声到底是谁,赶紧出来。
没有人回答我,那声音依旧在继续。
我一把撩开了窗帘,看到一个小孩的声音在墙壁里跳来跳去的,小孩的身下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小孩就踩在女人身体上面。
在我掀开窗帘以后,女人慢慢的转过头,声音微弱的跟我说救命、救命、小孩发出哈哈的小声,不断的踩着女人的身体,然后一脚踩在女人的头上,女孩一声惨叫,没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