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望着他,眼里流露出感激,接着问道:“那是谁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你知道吗?”
萧贤说:“我当然知道。是风华集团的总经理罗强和他的副手范姐。”
赵斌不能相信的问道:“他们?为什么?”
萧贤说:“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但凭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是他们看中了张局长的身份,想通过约物控制她,作为在官场中的通行证。结果,目的还没达到,就因为大楼失火,被关押判刑了。”
赵斌恨恨地说道:“娘的,我饶不了他们。”他又转向萧贤问道:“你的治疗有效果吗?你能行吗?”
萧贤说:“我的手段已经用尽,张局长现在需要的是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而不是幻想依靠约物带来的刺激来寻求块感。所以,我才发短信给你,目的就是让你知道这一切,回到她身边,承担起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在开始时,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你知道,后来才知道你们之间有问题。所以,我也替他保密。现在,要让她完全康复,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就必须依靠你的力量了。赵队长,当初你帮过我,没让我成为肖焰的垫脚石,我做的这一切,就算是报答你吧。我想提醒你的就是张局长是个女强人,但也是个需要爱滋润的柔情女人,她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丑闻,也是怕影响你的前程。从这一点看,你们夫妻情义还在。所以,我希望在这最后的阶段,你能站起来,承担起你的责任。”
赵斌点点头说道:“那,我现在能去看看她吗?”
萧贤说:“可以!多安慰,多自责!”
赵斌连忙朝家里走去,萧贤跟在他的后面。
卧室里,张琪正急得满头大汗,她想解开腕带,却解不开,想喊人,又不敢。
正着急时,赵斌和萧贤走了进来。看两人的神情,张琪松了口气。
赵斌走到她的跟前,拿起茶几上的毛巾,为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萧贤已经跟我说了,我会承担我的责任的。现在,你好好听话,接受他的治疗。”
张琪喘着气说道:“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没有!”赵斌说:“你放心好了,晚上我回来。”赵斌说完,站起来朝外走去,路过萧贤的身边,他拍了下萧贤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萧贤关好门,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张琪。
张琪也望着他问道:“是你让他来的?为什么?”
萧贤说:“不错!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表现已经不是约物所影响的。你是在朝另一个方面发展,如果我不叫停的话,后果也不堪设想。”萧贤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把缠在她手上和脚踝的腕带解了下来接着说道:“我的判断没错吧?你自己也知道,是不是?”
张琪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萧贤坐回到沙发上又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不是凭冲动在办事。我现在想知道,你满意吗?”
张琪说:“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萧贤说:“我去查过,你们没有离婚,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分居。”
张琪点头说道:“分居是离婚的前兆,我们之间是无法挽回的。”
萧贤说:“这就是你想跟我在一起的原因?”
张琪说:“是的!当你说我脱离了心里上的独瘾之后,我就一直不希望自己被彻底治好。我觉得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错。你人不错,尤其是稳重,能让这样的关系持续、秘密发展,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危害。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但你还是知道了。”
萧贤说:“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治好的标准了。其实,我自己也疏忽了。对你表现得抗拒没有引起重视,可以说,也是被你迷惑了。你今天发给我信息,我才明白自己被你哄了。也是为你着想,我才给赵队长发了信息,让他回家。”
张琪说:“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缠着你,但你不该自主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只等女儿高考完毕,我们就会离婚的。”
萧贤说:“你们是否离婚,我没有权力决定。但我认为我的决定没有错,刚才他的表现你也看见了,他对你的关心超过了任何人,那指着我的枪还不能让你感动吗?”
“那是他的职责。”张琪说:“他是一个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太没三电式。而我,在和他分开的日子里,已经领悟到了生活的三电式,你觉得我会和他重新开始吗?”
萧贤说:“我跟你讲个故事吧,这是我以前在私密会所打工时亲眼目睹和耳闻的一件事。在我们会所装修时,一个来自河南的装修工人在干活之余很喜欢和我们这些人聊天,有一次,我们跟他开玩笑说不给他工钱,让他在这里随便玩一天。他拒绝了,说还是有钱好一些,因为有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说有钱玩女人算什么?没钱玩女人才是真本事。我见他太狂妄,就问他没钱能玩什么样的女人?不就是那种满脸皱纹的乡下老女人吗?不想,他却说他就在省城玩了一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还是高级知识分子。”
萧贤停顿了一下,看着张琪,见她非常注意在听。于是,接着说道:“我们当然不信了,说你这个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农民工的样子,怎么会勾搭上一个漂亮的高级知识分子?他却发誓说是真是。至于理由嘛,很简单,那女的丈夫也是个没有三电式的人,夫妻生活一板一眼,毫无乐趣可言。本来,如果没有什么波折的话,这一辈子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但因为他们买了房子,要装修,就找了在马路上揽活的这位不起眼的河南人。不知道这位河南人是如何看中了她的这个弱点,没有急着为她装修房子,而是跟她大谈什么装修风格。还说什么才跟别人装修过一间房子,可以带那女的去看看。那女的也被他侃昏了头,还以为自己跟他的装修理念非常相合,于是,就答应跟他一起去看。结果,那河南人带着那女的到了自己的住处,把她耍横了。”
张琪听到这里,有些奇怪的问道:“耍横?那你想说明什么?”
萧贤说:“你别急!当初我们也是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耍横有什么可说的?霸王硬上弓也能叫本事?没告你耍横已经是祖坟冒烟了、但他后来告诉我们的事才让我们吃惊不小。他说耍横完那女的之后,那女的什么都没说,穿上依服就走了。那河南人也后怕不已,拍自己的脑袋,准备着要跑。可身无分文能跑哪去。他只好横下一条心,准备坐牢了。没想到,两天过去后,什么事业没有。这让他感觉很意外,胆子也大了起来。于是,他又到那女的单位门口去等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一直等到那女的下班,一出单位大门,他就迎了上去。那女的看见他,也是很惊慌,但却没有喊叫。那河南人见了,胆子更大了,就抓住她的胳膊,拦了一辆出租车,又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再一次进行了耍横。只不过这一次,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那女的非常配合,任他所为。而且完事以后,还带他出去吃饭,倒给了他几百元钱。就这样,两人约定,有机会就在一起约会。但没多久,就被那女的老公发现了。女的倒很坦然,如实说是自己勾引了那河南人。她老公问为什么?女的说就是因为那河南人能干她,让她快活。”
萧贤说到这里,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张琪看着他,嗤笑了一声说道:“看来,这个世界不知我一个女人这么想了?”
萧贤点点头说道:“不错,但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吗?”
张琪说:“你说吧。”
萧贤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两人的婚姻自然不能维持了,离婚后,那女的就肆无忌惮地跟那河南人在一起。可惜,那河南人就是一农民,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对那女的稍不如意就是又打又骂,甚至拿皮带抽得她浑身是伤,还把她赶出自己的住处。说到这里,那河南人说,别看老子把她赶走了,但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乖乖地回来,任自己所为。听了他的话,我们自然是不相信的。于是,他就提出和我们打赌。于是,我们五个人凑了两千块钱,交给他,说如果属实,这钱就归他了。如果办不到,装修的钱就不给了。我们原来以为会吓退那河南人,不想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拿起钱,就让我们跟他走。我记得当时还下着雨,到了那河南人的住处,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而且雨越下越大。我们都认为我们赢了,可以发一笔小财了。没想到,那河南人一个电话打过去,非常粗鲁地说自己喝酒了,想整女人了,让她快点来,不然急刦找别的女人解决。听了他的电话,我都惊呆了,如果这样都能把人喊来,那我真的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