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艾诺亚瑟的七位古神。
魅惑之眼席思凯。
九头蛇海德杜拉。
血腥克洛尼女王。
食人花女王斯歌莉娅。
岩骸龙雷德森。
其中,魅惑之眼席思凯、血腥克洛尼女王、食人花女王斯歌莉娅的肉身、以及森林之王奇马诺都被林墨给宰了。
虽然斯歌莉娅的本体,根源之种还活着,但是其肉身按理说应该算是另一个完整的生物,如果再加上林墨刚刚解决的这两个过去的古神的话。
那么十盏灯中的六盏灯的来源就已经大概猜出来了,但是……
剩下的四盏灯。
林墨同样好奇。
在击杀了那两个古神之后,周围的元素也就重新恢复了流动的状态,林墨甩出勾锁击中了那三层高的平台,配合光翼直接飞了上去,不过晓雪此时正握着法杖,紧张的看着一个身形佝偻,容貌可怖,露出干枯的身体的人形生物。
他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槌,双手紧握,接着重重砸向了钟。
只听刺耳的声浪袭来,在整个大厅不断回荡,大厅正中心光团上的圆盘急速的旋转,投射出一道门,矗立在林墨和晓雪身旁。
人形生物停止了动作,看不清脸的头直直的对着两人,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晓雪紧张的攥住了林墨的手,林墨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没有敌意,略微延伸了一下感知之力,便带着晓雪走进了门内。
在他进入门中不久之后,便见大厅中被那蜘蛛伊利斯破开的大洞之中飞出了一群巨大无比的杀人蜂,个个都有两人多高,但是紧随其后出现的,一只更加巨大的杀人蜂头上戴着王冠,扫视了一下四周,向着光团蜂拥而去,却在接触到光团的那一刹那湮灭。
周围的杀人蜂在戴着王冠的杀人蜂女王死亡后,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一样,全部坠落到了地面,然而旋即便有无数的触手窜出,将这些杀人蜂全部吞噬。
圆盘上再次亮起了一盏灯。
第十一盏灯。
却说另一边,林墨和晓雪在穿过了投影的门之后,见到的是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带着鸟脸面具的人。
因为这长袍和带着的兜帽的原因,林墨连想要确认对方的性别都很困难。
并且感知之力在感知到对方的时候,也无法穿过对方的遮掩。
“阁下如此兴师动众,恐怕不只是要找我这么简单吧?”林墨略微抬手,这被黑暗笼罩,只有他们所站的位置有些许光亮的区域中有黑色烟雾凝聚成了一把椅子,林墨抱着晓雪坐了下来,看着对方问道。
“当然不是,林墨先生,”身影略微颔首,“说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在下,范哲利斯·海伦瑟威尔·奥戴夫·雅克拉奇。”身影说出来一大段的名字,晓雪板着手指念叨着:
“范哲利斯·海伦斯威·奥戴……奇?”
“呵……”见晓雪这副样子,他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叫我范哲利斯就行了。”
“我是,灵魂裂变会的会长。”
“灵魂裂变会……”林墨眼神略微闪动,“这里的一切是你们搞出来的?还有安吉利斯的事情?”
“不,或者准确点儿说……是我们也不错,”范哲利斯轻轻叹了口气,“这次我来找林墨先生你,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现在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囚徒,林墨先生你击杀那些古神,冲进城堡,导致这里的守卫,我曾经的部下和曙光圣域那位教皇手下的黑骑士军团无暇关注于我,我才能趁机派出我最忠实的仆人,引导您和我在这幻境中相见。”
“你的部下……”林墨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无奈,“那么,发生了什么。”
“虚空,”范哲利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林墨身前,手中同样凝聚了一把椅子,然后坐在了林墨对面,“虚空要降临了,艾诺亚瑟即将迎来第二个炽星。”
“几百年前,我们曾经在女皇维斯兰·雷诺斯恩的城堡中见过面,你还记得吗?”范哲利斯问道。
“那个人是你啊?”林墨自然想到了那个自己见到的,说自己有意思的人,“口癖呢?”
“啊哈哈,那是为了故意在那个管家面前装的厉害一些,”范哲利斯发出一阵笑声,不过随即就严肃起来,“我当时十分好奇,一个跟当时世界气息与穿着完全不同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堡中,但是当我此刻见到你的时候,我才明白,你原来来自未来。”
“我之所以找上你,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在过去和未来穿梭的人,而且预言之书中,我也看到了你的身影。”
“预言之书,不是在阿纳斯塔西娅牧师那里吗?”林墨奇怪的问了一句。
“我是他的上一届主人,在他离开之前,我所看到的,最后一道预言,就是你的画像,以及身后无数的军队与从天而降的怪物交战。”
“后来,我的部下说,在星岚镇发现了异常的灵魂存在,在查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所以从那时候起,就在一直关注着你。”
“那还真是厉害啊,我居然被人盯了那么久都没发现。”林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在你前往了****希尔卡尔斯顿之后,我们就没再关注了,因为害怕引起学院方的察觉。”
“后来也因为你的实力增长的太过迅猛,跟踪你的人员实力不够,担心被发现,于是撤回了。”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曙光圣域的教皇将我的副会长诏见,当他回来之后,裂变委员会就出现了叛变,几乎八十的成员都失去了理智,他们杀死了大部分人,副会长也将我囚禁,在这里的几年时间,我看到了无数可怕的生物……”
“以及虚空的来使。”
“那些古神,不论是现在的古神还是过去的古神,都是为教皇的一个可怕计划所做的准备。”
“什么计划?”
“永恒国度。”范哲利斯握着拳,缓缓吐出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