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苗天邪拿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颤抖,瞬间就想到了那些东洋人,不会是他们把杜雨欣的爹妈给害了吧?那样的话自己欠杜雨欣的可就大了,是自己间接的害死了他的老爸老妈。
杜雨欣强行制住了哭声:“邻居打电话,说我家出事了,我回来一看,爸妈都死了,被人杀了,呜呜呜……”
苗天邪用手一拍额头,感觉这事怪自己,那些人杀杜雨欣父母都是冲自己来的,是杀给自己看呢,是自己害死了杜雨欣的爸妈。“雨欣,别急,事已至此伤心无用,我知道是谁做的了,我向你发誓,手刃他们,给伯父伯母报仇。我这就过去,给你爸妈披麻戴孝当儿子一样的为他们送终。”
强烈的自责感由心而生,都怪自己,杜家人是无辜的,若不是自己与杜雨欣走的近,他的父母也不会遇害。若是自己能提前想到,叫手下们去保护一下也就没事了,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既然发生了就要面对现实,做自己该做的。这事太苦了杜雨欣了,她现在一定伤心欲绝,哭成了泪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电话刚挂又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灰太狼打来的。
“苗天邪,我想你接到你女朋友家的噩耗了吧!”电话里传来松本太郎得意的声音。
“小次郎,你给我听着,你和我,只能有一人活着。”
“话别说的太早,不交出匕首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多,我的目的只是你手里匕首,匕首交给我,我们立刻撤离华夏。”
“我交尼玛了个球,你们还想离开华夏,你们等着去死吧!”苗天邪说着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耗子的手机,耗子是负责情报组:“耗子,让情报组密切关注三姓村那群东洋人。”
耗子听出了苗天邪口气不对:“爷,发生什么事了?”
“杜雨欣的父母被他们给杀了。”
耗子闻言皱起了眉头:“这群畜生,简直不是人,老百姓也杀,爷,想办法吧!和他们拼了。”
“早晚点事,必须铲除,你先让你的情报组监视他们一下。”
耗子点了下头:“放心吧!保证看死他们。”
苗天邪挂了电话急速向着杜雨欣家所在的贫民区驶去。杜雨欣家的小院挤满了人,都是过来帮忙的街坊邻居,门口还停了几辆警车。
“按照惯例,尸体我们必须带走,做尸检。”一位警察向杜雨欣说道。
“我不让你们带,我的爸妈,凭啥让你们带走。”杜雨欣脸上挂着泪痕,大吼着,不让警察带走爸妈滴尸首。
办案的警察见杜雨欣情绪失控,和她没法沟通:“你们家就你自己一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我是他三表叔,有事和我说。”一位看上去能猛的中年男子挤了过来。
“是这样的,按照惯例,死者非自然死亡,尸体我们必须带回去进行尸检,以便更准确的查出凶手是谁。”
“那就带走吧!”这男子连杜雨欣的意见都没争取,便做主了。
“谁都不能带走,我不让。”杜雨欣疯了是的大喊,一想想尸检时被切的一块一块就接受不了。
“不用听她的,我说了算。不尸检怎么能查出谁是凶手。”
“我们平时都不走动,凭啥你说了算。”杜雨欣向他三叔大吼。
他三叔一脸为难的表情:“雨欣,别这样,人都死了,咱们的知道凶手是谁呀!的让警察抓他,人不能白死了。”他三叔也是一片好心,心想,自己的表哥不能白死,的把凶手揪出来,绳之于法。
周围邻居们见状也劝说起来。
“雨欣,人死不能复生,交给警察吧!”
“这孩子真可伶,爸妈没了伤心是必然的,但的理智,必须交给警察处理。”
……
众人都好心的劝说起来。警察一看,那就带走尸检去吧!
“慢着,我看杜雨欣不让你们谁敢动。”就在这时,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大伙心想这谁呀?这么牛?来执法的警察也来气了,出来干着活就够倒霉的,这谁呀还跟着捣乱:“尸体必须带走,谁阻挠就按妨碍公务罪处置!”
说话的警察把话喊完,见是苗天邪,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副非常后悔的样子,他们见过苗天邪,这小子和神一样,局长都的听他的。
“苗爷,您怎么来了?”立刻有警察笑着招呼道。同时心里奇怪,像神一样的牛人怎么回来这里,难道这家人是他家亲戚?不应该呀!他这么牛,他们家亲戚的住高楼大厦才对嘛!
“没你们事了,收队回去吧!”苗天邪淡淡的说一句。
“是。”几名办案警察闻言立马答应,并快速闪身走人了!
杜雨欣一看苗天邪来了,一下子扑进了苗天邪怀里,放声大哭,哭的昏天暗地的,伤心至极。
苗天邪并未劝说杜雨欣停止大哭,认杜雨欣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一个小女生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大哭是必然的。
“我认出来了,这不是雨欣对象吗?”有邻居认出了苗天邪,向身边人说道。
“我也想起来了,对,就是他,以前来过。”
杜雨欣他三叔摇晃了一下头,他非常不赞同苗天邪与杜雨欣的决定,但从警察对苗天邪的态度上看出来了,这人不一般,也就没有在往这事上提。见杜雨欣哭的差不多了,过来问道:“雨欣对象是吧!你看我们是在家里设灵棚,还是去殡仪馆?”
“雨欣,你说在那?”苗天邪向怀里的杜雨欣问了一句。
杜雨欣抽泣了一下:“我听你的,你看着办吧!”
苗天邪点下头,拿出了手机拨通白雪峰的电话,这么多兄弟呢!不能总麻烦耗子一个人,的挨个使唤才对:“白雪峰,火速叫辆灵车来,带上棺材两口,啦人去殡仪馆,顺便叫点人过来帮着忙活忙活,地点金昌九环路,八一胡同,门牌一百四十三号。”
“半小时到。”白雪峰也没问怎么回事,对苗天邪太了解了,听出来口气不对了,平时他说话不是这个声调,这是碰见让他气愤发怒的事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他生气,有时后果很严重的。
与白雪峰电话刚挂,铃声又响了起来,一看是格格打来的:“格格,你找我?”
“你去那了?”格格开口便问,还以为他送完那大姐的回公司呢!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手里又分合同,丁四海公司亲自指定,一定要苗天邪亲自过去签署。
“我在杜雨欣家呢!”苗天邪如实的回道。
格格闻言有些发怒:“你去她们家做什么?”
“她爸妈被人杀死了。”
“啊!”格格闻言非常的震惊,同时同情心泛滥,心想,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父母突然不在了,她的伤心成什么样呀?太不幸了:“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你过来能做什么呀?也就是站着看看,你忙你公司事吧!我在这边帮她忙乎忙乎就行了。”苗天邪心想,你可别来,你一来醋坛子一翻,我又有罪受的了。
“不行,我的找个时间过去看看,等我下班后吧!”徐欣格格说着挂了电话。苗天邪住院时她是见过杜雨欣的,对她印象还不错,感觉小孩挺好的,非常的单纯,肯定是让苗天邪那个大骗子给忽悠了傻了!
一个小时后,杜雨欣的父母被运到了殡仪馆,按照他们的习俗,人死了,至少要一天后才能火化入土的,这也是给亲戚朋友们一个哀悼的时间与机会。
杜雨欣只顾着伤心了,一切事物都是苗天邪的人在忙乎着这安排,又定饭店,又定花圈的!
格格下班后,饭都没吃,便跑来参加葬礼了,一看苗天邪与杜雨欣一样,披麻戴孝,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和杜雨欣是啥关系呀?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呀?
“苗天邪,你怎么也?”格格指着苗天邪头上的孝布问道。
“额!我们借一步说话吗?”
“可以去我车上吧!”
“你怎么也戴孝了?”上车后格格非常不高兴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吗?”苗天邪出其的正经了起来,说话很正常。
“不是被人杀的吗?”
“是被我害死的。”
“你,杀人了?那你、那你还不快跑。”
苗天邪伸手揉了一下脑袋:“什么呀?是抓你的那伙东洋人做的,他们是冲我来的,我与杜雨欣若是不认识,他们也不会跑过来杀他父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人都是我害的,我给他们披麻戴孝应该的。”
“却是应该的,今晚你别回去了,在这守灵吧!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得罪那群D国人,他们怎么会和你有这么大的仇,连你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他们又绑架又杀人的,难道警察就不管吗?”格格奇怪,这都什么年月了,现在是法制社会,那群D国人胡作非为,警察为何不抓他们呢?
“警察是动不了他们,就是把金昌所有警察都叫过去,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上边也不愿出力解决,不然他们也不会闹得这么凶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他们逍遥太久的。”
“就你?你不是疯了吧?”格格指着苗天邪,好奇的看着他,他是有点狐朋狗友,不过与恐怖分子对着干,有点太自大了吧!
“切,你老公我可是奉旨剿贼的,杀光他们我都不带犯法的。”
“你说什么时候能正经点说话,不吹你能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