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国之根本,必先要树人。
人若连一点爱国情怀都没有了,国家又有什么理由去保护你?欠你的?
特别是现在还有很多人打着理智爱国的口号作为借口,跪舔曾经将刀架在你脖子上的垃圾。
这种人简直比侵华者还要可恨。
当然,这些都只是题外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时停不下来,不吐不快。
嗖!
噗嗤!噗嗤!
糟老头子的身影前一刻还在那两个山口组成员前方,转瞬之间,便是到了他们的后方而去,期间仿佛划过了一道残影。
紧接着,两道剑气割破皮肉的声音响起,两人的脖颈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红线,随后无声的倒地。
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便已然彻底失去生机。
而糟老头子的眼神之中没有半分怜悯,依旧大步流星的朝里面走去。
门口的躁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顷刻间,便如蜂拥般涌出了一大群炼气三四层的高手,每一个人都目光警惕的盯着糟老头子,动作却是没有任何迟疑,瞬间便是将其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每人手中都持有武器,各有不同,但大多数都是飞镖,手里剑之类的暗器。
“忍者么?”
糟老头子目光微抬,喃喃自语,随即不屑冷哼,“国家小了,连武器都这么小家子气,就不能弄些大点的来?”
然而,就在他这话刚一出口。
前方便是让开了一条道,咯吱咯吱,仿佛生锈的轮子转动的声音,还有碾碎地面碎石的响动。
定眼一看,我去,竟然推了一架大炮!
刚说没有大点的武器,立马就来了大炮,不仅外形大了,连威力也大了,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糟老头子嘴角狠狠一抽,刘浪打他脸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嘛,被自己的徒弟打脸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你们就不同了,要是连你们也敢打他的脸,岂不是让广大修炼界的同胞们耻笑?
“这可不行……”糟老头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了一摆道。
而周围的山口组成员看到糟老头子伸手,吓得齐齐往后倒退了一步,浑身肌肉紧绷,随时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这就被吓到了?”他顿时就有些诧异了,这些家伙的胆儿也忒小了点吧,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竟然就吓得往后退了,要是他真做点什么,岂不是要吓得尿裤子?
“开火!”
不等糟老头子再有其他的动作,其中一个山口组成员直接下令朝着糟老头子开火,尽快解决这个入侵者。
嘭!
震天彻地的轰响声,即使周围的山口组成员都用真气堵住了耳朵,但距离较近的也是被这股强大的振动,震得鼓膜生疼,一阵龇牙咧嘴,好不难受。
“真气大炮!?”
糟老头子瞳孔不由得一缩,他之前还只是听说过有人可以把真气凝聚起来,然后通过现代热武器发射出来,但他以为只是以讹传讹,那些人异想天开的罢了,但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了,而且还是被岛国人掌握了这项技术。
轰隆……一声,真气炮弹径直的轰在了糟老头子的身上,顿时尘烟漫岗,尘土飞扬,遮挡了众人的视线,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糟老头子是死是活。
但那些山口组的成员却是毫不怀疑真气大炮的威力,一个个解释露出满意的笑容,放松了警惕,嘴里连连嘟囔着‘哟西’的声音。
而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将场中的尘烟尽数吹散,顿时,毫发无损的糟老头子映入他们眼帘,皆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山口组的成员皆是不相信这个结果。
糟老头子的身上肉眼可见有一层若隐若现的光罩,仿佛蜂巢一般,正六边形堆砌而成,还闪烁着电弧,将真气炮弹的威力尽数抵挡在外,一点事也没有。
“厉害虽是厉害,但想要伤到我,还是嫩了点。”糟老头子摇了摇头道:“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你们这台真气大炮的力量,已经足以撼动炼气七层高手了,也是厉害,竟然堪比一颗小型原子弹。”
“咦……不对,难道说黑手党投放的并非原子弹,而是蕴含了浓缩真气的小型核武器?制造而成的假象?”糟老头子突然咦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仅是他,在场外的刘浪也不由得想到了这上面,不过并没有多想,等到时候找上黑手党的时候,一切便自然见分晓,现在想那么多也只是白费脑细胞,没有必要。
“你……你……”
方才那个开炮的山口组成员,指着糟老头子,半晌都抖不清楚一句话出来,只是从他脸上,眼神里的惊骇神情便是可以看出他此时此刻的内心究竟是有多混乱。
“叫你们说得上话的人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他。”糟老头子并没有急着动手,他也不是一个好战分子,虽然这些人都是岛国人,确实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对自己动手,着实可恶,但他也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
要是被自己搞砸了,待会回去还不知道要被刘浪那臭小子哔哔成什么样。
“你……您好,在下山本荣一郎,是,是……是……”
“行了,别结结巴巴的了,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还那么顺溜,一说到关键点上就开始口吃了,你不说,我还不愿意听呢。”糟老头子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眼前站着的那个山口组成员的话给打断了。
而后,糟老头子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你告诉我,你们抓来的苗疆一派少掌门,现在人在何处?”
“这个……您,您您您是怎么知道的?”那人惊了一惊,这件事怎么可能惊动如此强大的高手?
没道理呀……
“废什么话,识相的赶紧把人完好无损的交出来,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糟老头子学着刘浪的动作,掏了掏耳朵,而后在那人面前弹了弹,吊儿郎当的道:“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