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满意的看着这些人赞成,他心里却带着丝丝冷笑,他知道这里有些官员赞成,心里也赞成,可有些官员是表面赞成,心里却在反对。
而反对最多的莫过于是那些文官,因为他们的生活太安逸,便已经习惯了安于现状的生活,如今要打仗,他们自然不愿意。
这样的情况他深知,他觉得某些官员是时候该回归园林生活,不适合在为官了。
楚翎的眸中带着坚定,看了一眼还站在他面前的官员们,视线落在一个魁梧高大、挺拔威武的人身上,声音清冷的道:“安大人,朕命你为元帅,马云山为副元帅,你们两携手征伐牧云族,你没问题吧?”这个安远是个武官,是最近才坐到武官的位置。
但他很欣赏安远,无论是武力还是才智方面都可算得上是一个得力干将,既然要打仗,便要一个总指挥,所以对于大规模的战斗还是要交由此人指挥。
而且,安远是他一直暗中所培养的人,时机差不多,该派上用场,所以这个武将他很满意。
此时打仗,他不能亲自出马,便由安远而去。
安远站出来,低头冷静的道:“微臣愿意。”对于打仗,他很乐意,因为身为武将,该自己上场的时候绝不退缩。
楚翎点头,边关有马云山,外加一个安远前去应援,他现在到可以稍微放一下心,等待结果。
他笑着点头,然后起身离去,离去时丢下一句话:“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
众人恭送楚翎离开。
楚翎离开之后,众官员便开始了热议。
安远冷漠的看了一眼众人议论,大步跨离开。
“你们瞧,这么嚣张跋扈,以后这官场怕是没有我们这些文官的位置了!”其中一位文官指着安远离去的背影叹息说道,还连续摇摇头,表示无奈。
“徐大人,你别这么说,那不过是一个莽夫,除了能打仗之外还能有什么用,你放心,等到战事平息,咋们文官还是大大有用,所以这种丧气话咋们少说两句。”另一个文官附和着,很看得开。
“你们都别说了,小声点,这话要是让皇上听见,肯定要受责罚。”又一个文官站了出来阻止他们继续热议,在宫里,言行举止都要小心为上。
“呵!皇上,皇上此时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身上,而是去了一个女人的身上。”刚才抱怨的徐大人冷笑了一声,眼里是深深的嘲讽。
据他所知,皇上最近的心思都放在宫里的一个女人身上,而那女人还和逝去的皇后娘娘长得一模一样。
“女人...是谁啊?”一个官员好奇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人.......”
于是,官员们开始了关于那女人的热议,之前在皇宫里流传的那些事也在众官员之间流传着。
安公公还未离开便将官员们之间的热议听了去,他不满的看了一眼那开头热议的徐大人,然后下去将此事禀告给楚翎。
作为太监,他觉得这些人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当官久了,人也跟着糊涂了。
俗话说的好,祸从口出。
当徐大人知道就是因为他在朝堂上议论一些不该议论的事,而被罢官免职,还被发送到荒凉的边疆,他的肠子都毁清了。
安公公将此事告诉楚翎。
楚翎得知后,脸色大变,眼里有怒火在隐忍着:“哼!都是一些煽风点火的人!平时太安逸他们了。”这些官员若是不在惩治,恐怕会越来越无法无天,他必须就此事给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皇上的事不是好议论的。
所以楚翎看向一旁候着的安公公道:“安公公,你速速传令下去,徐大人在宫里乱传流言诋毁朕,并侮辱了朕,罢官免职,发送边疆,永生不能回来。”顿了一下又道:“禁止宫里的人乱传流言,若是听到一句,立即封嘴。”
安公公点头,然后离开去传命令。
这件事很快传开,所以当众人知道徐大人因为热议了皇上的事而导致官败家落,众人都心有余悸。
有的人庆幸那个人不是他,有的人庆幸自己没有说,但有一点,众人都怕皇上发雷霆之怒,下一个备受惩罚的人是自己。
深夜:
楚翎站在魏雪盈的门外,他的目光幽深的盯着屋里的灯光,心中担忧,而呼吸也微微的紊乱了起来。
不知此时里面的情况如何,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进去。
可想着魏雪盈的话,他只有止住脚步,因为他没忘今天所传的流言,这才多久便有人乱传,若是他进去,指不定还会传成什么样,所以他不能进去,只有在外面等,如蚂蚁啃食一般的等待。
许久,他的脸上露出一抹释然,因为明天早上,魏雪盈便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他也有一个理所当然关心她的身份。
“夫人,你都累了一天,稍微歇息一下吧!”立春挤干帕子递给魏雪盈擦手,担心的提议。
魏雪盈摇摇头,她睡不着:“不用,你去歇息吧!我陪着孩子便行。”
“雪盈,立春,你们都歇息吧!我照看便是。”花子梨走过来说着,他是男人,熬夜没问题。
“不了,你们两个都别固执,今夜我照看,你们好好歇息,明日再换我便行。”魏雪盈轻轻笑着拒绝,她的精神还很好,根本睡不着。
而且,心中担忧,要她睡觉,她睡不踏实,还是看着孩子比较踏实,不至于心慌意乱。
“夫人....”立春想要再却说。
“立春,听话,你要是再说,我便不高兴了。”魏雪盈严厉的说道,丝毫不给立春反抗的机会便对着花子梨道:“你也一样,我保证明日我歇息,今夜你们两个就好好的睡一觉,明日才有精神帮我照顾孩子。”
立春和花子梨对视一眼,两人的面上都写着无奈,对魏雪盈的强势和固执,他们也是见识过了。
凡是她所决定的事,他们轻易改变不了,便不再拒绝。
“好,不过孩子处在危及时期,即便我要歇息也要在这屋里,否则中间出了什么事,我怕来不及。”花子梨点头,他可以歇息,却必须在这间屋子里。
“我也是。”立春跟随着回答,她也不想离开:“我随便找个地趴着歇息就可以了。”